宇文娥英说:师兄,听说帝星偏移南西方,到底怎么回事?”玉阳子答说:“古话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文娥英点头说:“说得是,修仙访道,一番苦果,虽说修成金丹之后,万劫之中,不死不亡,仍有天雷、地火、山风三道,需要渡劫!”
玉阳子说:天地万物,有生必有死,修仙访道,也得说慧根福源!”秦湘漫听到这里,忽然说:“儒释道都说有德有福者爱民如子,才称天子!”
玉阳子说:天子乃天帝之子,可历朝历代称帝者无数,那隋文帝,汉光武帝等人勤政不息,东汉一度有明章之治,隋朝却二世亡国!”玉阳子心中有感说:“太宗皇帝不是如此吗,“玄武门之变!”登基帝位,十七年匆匆一过,他也年过半百了!”
宇文娥英说:帝王富有四海,权势过天,祈求长生,这是凡人欲,所谓天子,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而已!”玉阳子哈哈说:“师妹,这话说得是,可是天子总以为自己天命所归,君权神授,应该长生不死,与天齐寿!”
宇文娥英说:“可悲可笑,师兄,我入山修炼十几年,只是觉得十几年,往事过眼云烟。”
玉阳子“嗯”了一声,推开房门,展开后,”玉阳子木轮车滚动,轮子有声,轻轻一跃。步入房舍中,两人随后也步入房中。三人看去,居室雅洁,一张实木床上,坐着一人,正是黄庭甯。
湘漫见她正在修炼内功,心中喜悦。走上一步,一伸手去触,却手指一麻,全身震荡。她急忙缩手回来,玉阳子袖子一动,一股罡风吹出。三人眼见顿时见到有个气墙,挡在三人之前。气墙光影艳艳,不断地发出“吱吱”声响。
秦湘漫笑说:“道友,我一时喜悦,忘了她这时内丹通畅,奇经八脉真气流动,再一经运功,自然有气墙!”
玉阳子笑说:“这是人之常情,修仙人也说师徒恩情。”
秦湘漫嗯了一声说:“道友,看我来一手!”
说罢,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疾!”一捏诀,手中出现了一捆银索。再一抖,是个手套,薄如蝉翼,晶亮透明,是一件异宝。
秦湘漫把手一套,手指轻轻一点,气墙顿时裂开!玉阳子一看说:“这是鲸鲨所制的!”秦湘漫一笑说:这件手套,是我派至宝,名叫“银翎套。”
玉阳子哈哈笑说:“好宝物!”秦湘漫回话说:“道友,过誉了,这件手套在武林七派中,只说是小东西而已,微不足道。”话音刚落,耳边只听得一阵碎裂声,“噼噼啪啪。”霎时气体全消,几道真气,打回黄庭甯体内。
黄庭甯缓缓睁眼,见是三人,玉阳子,玉虚子,秦漫湘。她依次说:“师父,两位前辈!”秦湘漫说:“庭甯,要多谢两位前辈,救你性命!”
黄庭甯听得这话,穿起鞋袜,走了上去说:“两位前辈,晚辈这次遭遇大难,幸好师父与翎羽庄道友,及时医治,才安然无恙!”玉阳子、玉虚子两人齐声说:“哈哈,翎羽庄专研医道,救死扶伤,行医者的本份!”
秦湘漫说:“武林七派各有擅长,烟幽宫排名最末,我一门全是女子。”玉阳子听得这话笑说:“说差了,你烟幽宫祖师乃诸葛孔明前辈之妻,他安邦定国,玄学深奥,黄月英也是一般,是个才女,烟幽宫玄门正宗!”
秦湘漫答话说:“说什么玄门正宗虚名,好好想想怎么应付太宗皇帝!”玉阳子、玉虚子两人齐声说:“对!”
说罢,四人走出房舍,御剑飞起,要到狮子峰顶,与八卦门、封灵阁弟子会合商议。四人剑光迅速,霎时到了狮子峰顶。撤下御剑,四人并肩缓步走去,一座大宅门前。四人到那大宅门前,只见庭院里走出两个少年,一个身穿道袍,悬一柄斩龙剑,正是程志刚。
另一位也是少年,穿着一袭青衣,悬一柄皓月刀,正是上官均庆。
他们两人站在大门前等着四人,一看到四人,立马走上去,一个说前辈,一个说师伯,七人一同走入大厅中。大厅坐着两人,一个穿着一袭鹤氅,一个穿着蓝靛道袍,正是玄阳子、丹玑真人。两人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见是四人,立马起身说:“痊愈了?”
秦湘漫说:“翎羽庄玉阳子是医道高手,在他手什么病魔邪气,都不成问题!”
玄阳子、丹玑真人听罢笑说:“那是自然的!”玉阳子听得这话,一直说:行医者的本分,说什么!”说罢,众人入座。坐定后,玉阳子问上官均庆说:“均庆,在长安时,可有打听朝廷的消息?”
上官均庆走上一步说:师伯,师兄有一封书信。”玉阳子嗯了一声说:“信中说得什么?”
上官均庆伸手掏出一个圆盘,见有五寸宽,外宽内圆,上面刻着一幅神农尝百草图,雕刻精湛,栩栩如生。圆盘中央嵌有一块薄铁片,中有一张纸。上官均庆拿在手中,一阵口诵法诀,白纸飞出。
玉阳子接过一看,白纸有字:师伯,弟子胡宇扬,见长安城中百姓口口相传八月十五大会,我有一计谋,正教七大派合纵连横,应付天下掌门大会。”玉阳子看罢,哈哈笑说:有理!合纵连横。”
玄阳子、丹玑真人听罢,也是说:“合纵连横,八月十五,各派掌门照常前往长安城中,暗地里再几个弟子埋伏,若有不测,或者是太宗皇帝有何诡计,也能事先堤防!”玉阳子说:对!万全之策。”
话音刚落,玉阳子袖子一动,一股罡风吹出。半空中有一面镜子,镜中有图,长安城大街上,五人并肩而行,一路说说谈谈,胡宇扬五人,走时,耳边忽听一阵风声急劲,虎虎生风,夹着“铮铮”声响而来。胡宇扬听声辨器,知道是铁片之类。
他伸手接了,拿在手中一看,原来是块薄铁片,拿在手中轻轻,浑若无物。这块铁片,原来是宇文娥英投进图中的。
胡宇扬看去,只见薄铁片上有字:“师侄,长安城风云暗涌,多加小心!”胡宇扬一目十行,看了薄铁片上的字后对李延宥三人说:“师叔说长安城,此时风云暗涌,各方势力,魔教、天龙卫、西域各国使者,都会来长安城里参与金丹大会。”
胡宇扬说了这话之后,赵子历、穆懿菲、姚颖三人,只是动了一股心思,除魔卫道,救济天下。李延宥却是记起了“玄武门之变。”他在暗暗想时,只听穆懿菲说:“师兄,信中还有什么话?”胡宇扬说:“寥寥数语,但说出了其中关键!”
穆懿菲说:“师叔,惜字如金!”李延宥蓦地说:师兄,一座茶楼。”胡宇扬看去,一座茶楼。胡宇扬看了看,笑说:“也好,衣食住行,我们能辟谷不食,这时却要像俗人一般,衣食住行,都不能少了!”李延宥说:“师兄,历来的兵法有云:虚实相交,实也是,虚也是!”
胡宇扬“嗯”了一声,四人走去。即有个店小二招呼道:“几位客官,这边请。”
说罢,引着五人,走上楼梯,一阵脚步声,此起彼伏地“嗒嗒”声响,霎时到了二楼。木桌木椅,摆的井然有序。店小二引着四人往往靠窗台的木桌边走去,走到之后,搽拭木椅,请胡宇扬四人入座。
四人坐定,店小二问:几位客官,茶点?”胡宇扬笑道:“小二,来一壶武夷岩茶,一壶徽地白茶,精致糕点三碟。”店小二说:“好,几位客官,坐一会,小的立马就来。”胡宇扬手里拿着一串铜钱说:“小二哥,这是茶钱,给你!”
店小二只是一直说:“多谢客官几位。”胡宇扬接着说:“小二哥,如今这长安城里,热闹至极,你这茶馆整日人来人往,也赚了不少吧?”店小二答话说:“客官,这话不错,这数年来,太宗皇帝施行仁政,长安百姓人人有田,播种收割,各国使者商人,年年到此经商,马贩,贩茶叶,各种各样,络绎不绝。太宗皇帝年年接见各国使臣,那些使臣朝贡我国,也爱我朝的一些丝绸绫罗,瓷器,诗集等等,行商流通,百姓有田,商人有钱,自然安居乐业。”
胡宇扬说:“小二哥,我从道上来,听说太宗皇帝八月十五,金丹大会,这事真么?”店小二答话说:“嗯,有这事!”话音刚落,一转身,走下大堂。胡宇扬坐下看了看,耳边忽听有人说:八月十三,太宗皇帝下诏御林军戒备,八月十五,“天下掌门大会!”
说罢,停了一会,汉子又再说:太宗皇帝,八月十五,天下掌门大会,与中原正教各派掌门商讨国事,其实是假!”顿了顿又说:“为了一部医书。”胡宇扬听到这里,心中一惊暗说:“一部医书!莫非是青囊书?”
他想事关重大,当下不动声色,运起内功真气,施展“千音通。”妙法一经施展,神妙至极,大千世界,一切都可听。汉子压低了声音说:“翎羽庄的《青囊书》,太宗皇帝早年英勇神武,即位之后,励精图治,与诸位贤臣,缔造太平盛世,万国来朝。最近几年,信丹术士之言说什么金丹连服九九八十一颗,能长生不老,与天齐寿!于是设炼丹房,每日转汞炼丹。”另外那个汉子说:“不过这几日不见炼丹术士,传言是出宫寻书,又有一说有事返回吐蕃!”
话音刚落,那汉子又说:前几晚,忽见天边有一道红光往宫中而去。”另外那个汉子说:“番僧能把青囊书找来,进献给太宗皇帝,那是奇功一件,不知太宗会如何赏赐呢?”胡宇扬听到此处,知道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把内功真气运息了。抬头一看,只见隔壁桌上,两人穿着一袭锦墨衣衫,足蹬皮靴,腰悬一块玉牌。一人容貌颇为威猛,满脸虬髯,脸圆大耳,真像隋朝末年的虬髯客张烈一般。另一人容貌白净,满脸无须,额头前两根长发留海,发中挽着一个圆形发髻,像个玉面书生。
胡宇扬目光锐利,远远的看去,只见玉牌上写着七个大字,乃是:“御前天龙卫尉使。”
胡宇扬看了看,暗想说:这两人是天龙卫弟子,我听说天龙卫弟子都是锦墨衣衫,足蹬皮靴,腰悬一块玉牌,看是不错!”想罢,摆一摆袖子,一股风吹去。
李延宥低声问:“师兄,这是怎么?”胡宇扬坐了下来说:“师弟,看他们的穿着!”李延宥依言看去,看了看说:“师兄,他们两人是?”胡宇扬笑说:“这二人正是天龙卫弟子!”李延宥说:“夜入宫中,凶险异常,赵师兄的寒铁神刀绝技,声东击西!”
赵子历点头说:“好!”话音刚落,穆懿菲说:“回信禀告师伯。”胡宇扬笑说:“写吧,我忘了。”说话时,听得脚步声响,原来是那小二端着两壶茶,三碟糕点,走至桌前,放下木盘说:“客官,慢用!”胡宇扬说:“好!”
店小二答话说:“用什么,叫小的哈。”随后走开了,胡宇扬说:道友,长安城中寻访令师叔的住所,与她商讨今晚之计,看看前辈有计较!”姚颖听罢说:师叔是住在华山,嗯,胡兄,此计可行!”说罢,忽听那两个御前天龙卫尉使说:天下掌门大会将近,师父受太宗皇帝之命,长安城驿馆,迎接各派掌门弟子,顺便探查翎羽庄的《青囊书》的下落。快快走吧。”
说罢,叫来店小二付了茶钱,便即走下茶楼,入承天门而去。赵子历待他们两人走后,叹了一口气说:“常说君王如猛虎,一点不错。”穆懿菲笑道:“君王如猛虎,自古皆然,如曹魏太祖,更是虎中之虎!”
四人听罢,都是一笑说:师妹平时嘻嘻哈哈,难得有此见地”穆懿菲说:多谢,三位师兄夸赞,怎么说也是做师姐的了!”三人听罢一齐说:是了,长姐如母,哈哈!”穆懿菲听到“长姐如母,”这四个字时,脸色一红急忙说:这时天色已晚,找一家客栈。”说罢,六人一同走下茶楼,客栈投宿。并肩而行,往南街走去,走了一会,街边一座客栈,顶门上有一块长方牌匾,写着四个大字,“醉仙客栈。”
客栈大堂人声沸鼎,热闹之极,人影穿梭。跑堂伙计跑来跑去,店掌柜看着人影穿梭,满脸笑意,口中连声说道:“伙计,快些。”一瞥眼,见到胡宇扬等人,站在客栈大门前看着,知道他们一行六人,是来住店投宿的。店掌柜走了出来,到了胡宇扬身边说:“几位客官,住店打尖?”
胡宇扬答话说:“店掌柜,住店。”
店掌柜听到这话连声说:“伙计,两间上房。”说罢,”说罢,便即对胡宇扬说:“几位客官,这边请!”引着六人上楼而去。霎时到了客栈二楼,店掌柜说:“这两间上房。”胡宇扬说道:“多谢,店掌柜。”店掌柜说:应该的,不必多谢。”说罢,转身下楼而去。六人待他走后,一同走入一间客房,六人步入房中,关上房门。
胡宇扬对穆懿菲说:“写信吧,师妹。”穆懿菲不再说话,当即口诵法诀,地上“噗”地一声,出现了一个铁圆盘,圆盘中央嵌有一块薄铁片。穆懿菲拿在手中,又是一阵口诵法诀,薄铁片上浮现了几行楷字是:大唐太宗皇帝,传下诏令说:“令御前天龙卫统领,长安城各处驿馆,迎接各派掌门,本门至宝《青囊书》。写完,圆盘飞出。斗转星移,宇文娥英等人,正在喝茶叙话。耳边忽听一阵风声急劲,虎虎生风,夹着“铮铮”声响而来。宇文娥英听声辨器,伸手接了,拿在手中一看,原来是一块圆盘,其中有一块薄铁片。
她拿着圆盘交给玉阳子说:“师兄,这是宇扬师侄,写的书信,请过目!”玉阳子接过一看,只见铁片上浮现了几行楷字是:大唐太宗皇帝,传下诏令说:“令御前天龙卫统领,长安城各处驿馆,迎接各派掌门,本门至宝《青囊书》。玉阳子看罢,哈哈笑说:果然,太宗皇帝图谋本门至宝《青囊书》
宇文娥英听得这话说:“师兄,如何回信,说什么?”玉阳子想了一会说:“宇扬师侄,见机行事,夜探太极宫。切记!”宇文娥英说道:“恩,掌门师兄。”说罢,当即口诵法诀,将字迹刻在铁片上。薄铁片飞了出去,千里之境,只用了半晌,到长安城醉仙客栈中。胡宇扬听声辨器,他便伸手接了,拿在手中一看,原来是块薄铁片。一看上面有字,胡宇扬说:师叔来信说,见机行事,夜探太极宫,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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