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房门外富安「唉呀」一声惨叫,接着「咕碌碌」传来一阵滚下楼的声音,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用脚踹开。
只见陆谦立在门外,进来就张口大叫:“衙内胯下留人,还请饶了内人!”
原来陆谦到底是习武之人,就算饮了迷药酒,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晕过去的一般人。而是可以依靠功夫压制住一时半会!
陆谦进来这话说的,当真是没有半分血性,比林冲当年还不如。
高衙内连林冲都不怕,又如何能让这三言两语吓住,劝住,喝住?
所以,他不但没停手,反而继续呵呵奸笑,竞是想直接在人家老公的面前,将人家的妻子霸王硬上X。
陆谦急上几步,拉着高衙内的手臂,看着他的男人大屁股,求道:“衙内,还请饶了吾妻!林家娘子更美若天仙,又何故找我家娘子当替代品?”
节操呀,节操,可见陆谦此人的节操,比之高衙内还不如。
从一开始就在暗害林冲,都到这份上了,还记的要暗算林冲一家。
只是,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高衙内就想起了朱子龙,然后前后一对比。当下将脸一横,瞪着陆谦道:“陆谦,你好大的胆子!你上来做甚,不是醉了吗?却来坏爷好事!富安呢?给我把他拉下去!”
很好,很强大,高衙内在别人家里准备霸王硬上X人家的妻子,还说要把人家的老公拉走。
不过,俗话说的好,狼狈为奸,半斤不要笑八两。陆谦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不,让高衙内这么一吓,他先想到的竞然不是妻子的贞洁保不住了,而是怕自己的官位不保。
陆谦见高衙内脸色不善,适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见娇妻与高衙内全身衣裳很少。妻子更是只有一张床单盖在几点重要部位上面,只道高衙内已经得手,妻子已经不贞。
仅然生米煮成了熟饭,已然晚也,现在再动手阻止也是与事无补了。
于是,陆谦心灰意冷!
一个有城府的官迷,自然这时候想的就是,如何利益最大化。
当下软语道:“小的在楼下,听到内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内酒后失态,也是有的。都是富安这厮教唆衙内生事,已被小的打昏,仅然衙内已然舒爽过一次了,还请衙内罢手。小的只当没有发生过此事!”
陆谦的此言一出,不但高衙内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就连张若芸也感觉难以置信。
要知道,高衙内就算再霸道,平日里与人通女干之时,也是要避开人家老公的。如果让人看见,也是要跑的。只是今夜当真醉了,才酒壮人胆。但若是陆谦持意不允,他也是只能做罢的。
而张若芸就更加感觉失望了,老公以为她已经失身了,就全然不在管她,也不重视她了,只在意他的官位。这让她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时间如坠地狱。
毕竟,想象是一回事,真的发生了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这几年丈夫侍从太尉府,竟然奴性越来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贱,竟然无动于衷。
张若芸不由芳心震怒,双手的捶打松了下来,大哭道:“陆谦,你说这话,还算是男人吗!衙内,事以至此……我等本没有发生关系,但现在还请你做实了一次,以此了了陆谦之心!”
这话的潜台词等于是,告知陆谦。你不是以为我和高衙内有了男女之实吗?
现在通知你,还没有。但是你太让人失望了,现在就算没有,也得有了。就当着你的面,发生一次男女关系,夫妻之实。看你是不是真这么没骨气,没血性。要真是如此,也算是满了你的意,死了你的心。
高衙内见此不由大喜,一把推开陆谦道:“美人有求,自当遵命,陆谦,你且出去候着。只等我爽快过后,再叫你。明日你就休妻,若芸从此仅为吾之小妻也!”
陆谦方知错怪了妻子,见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最后一丝男性尊严感猛的出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高衙内腿下。
双手抱着高衙内的大腿,哭求道:“衙内,还请高抬贵手,饶了内人吧!内人体弱,且久不行那事儿,怎能承受的了,你那通宵不休的恩宠?”
张若芸见事已至此,丈夫却仍然低声下气,愈发心中感觉悲凉。再看那高衙内相貌堂堂,帅气十足。不由的心想,坏男人似乎也不错。明日,就算陆谦不休妻,我也要和离!
陆谦的软骨,让高衙内的醉意越发轻狂,当下不为所动。
而心中失望至极的张若芸也是为林冲和姐姐不值,更为自己不值。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内无德至此,又有何脸面继续呆在陆家?然,一日夫妻,多少还是有百日之恩的。就算要走,也要好聚好散!
高衙内既有让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将这身子献于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灾祸,同时也算离开前满足下官迷老公最后的愿望!
想到这,张若芸冲陆谦道:“自古长姐似母,如今衙内既已看上我,我愿替姐姐服侍衙内,如此,一来你官位可保,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二来,也算救了我姐姐,算是为你积下功德。不知官人可愿成全?”
陆谦含泪低头,答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条路可选。他日升官,庙堂之上,当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这陆小人也不算笨蛋,看穿了妻子去意已决,仅然如此,他这个一向希望利益最大化的小人,自然会做出这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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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陆谦竞真的下了楼来,让出房间让高衙内与自己的妻子行那欢好之事。
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见刚才让自己打下楼去的富安,仍然晕厥在地不醒。本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的知心心腹,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那就麻烦了!
于是,只是将晕厥中的富安,一阵拳打脚踢。打的晕厥中的富安再次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然后,坐回桌子前。
心想,自己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罢了,罢了。
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甚至于更上一层楼。到时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就是。
下意识的瞧向二楼,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女干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那时心里再能隐忍也当难受!
再看那桌子上的迷药酒瓶子,心想不若把这酒全饮了,只当自己真的给迷晕了。日后外人若是得知,也有借口自辨。
颜面上,也要好过一些。
下一分钟,陆谦拿起酒瓶子,就是直接一饮而尽。却是不知,地板上原本应该晕厥的富安,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诡谲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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