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的功夫以轻盈为主,架子好看但威力不大。彭湃根本不需要躲,以他现在的功力二月红根本就撼动不了。
不出五个回合,二月红被彭湃一掌震的气血翻涌。
陈皮心灰意冷,果然,师父也不是对手。
“二爷,二爷你没事吧?”丫头赶紧过去扶二月红。
“丫头,我没事。”
二月红紧紧抱住丫头,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如果彭湃想要杀死他们的话,恐怕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彭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的话,我红府所有值钱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请不要伤害丫头。”
二月红说要,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肺部火辣辣的疼,应该伤的不轻。
“二爷,我没说过要伤害丫头啊?否则我也不会救她了。我想要的,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你二月红效忠与我,一切都好说。”
彭湃将二月红扶起,为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关于效忠的事情,二月红一直没当回事儿,他以为拒绝过了,就过去了。没想到彭湃还在纠缠,而且出手很辣。
彭湃在火车上一路都没有再提,偏偏到了长沙,住进了红府,又提了起来。
恐怖!可怕!
“彭先生果然厉害,红某佩服!如果我还是拒绝,彭先生是否就会下杀手了?”
二月红不可能心服,可他为了一家上下的生命安危,也别无选择了。
“二爷!”
丫头看着二月红,不知道还如何是好。彭湃可没说要逼二月红效忠的呀!
“丫头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二月红安慰丫头,虽然他知道这话有些太假大空,说出来只能算是自欺欺人罢了。
陈皮在等,等二月红如何抉择。作为一家之主,如果连二月红都软了,那红府怕也要没落了。
“彭先生,我还想说一句。你这样逼我效忠,我的心是不会屈服的。”
二月红是个磊落之人,他完全可以骗彭湃,日后再找机会反水。
彭湃笑而不语,把注意又打到陈皮的身上。
“陈皮,该你了。你服不服?”
陈皮不解,问到:“我师傅不是已经效忠你了吗?我是他徒弟,自然跟着师父。”
只是缓和了一会儿,陈皮说话就利索了许多,至少咬字清晰了。只是音色还是有些难听。
“你师父是你师父,你是你。你服不服?”
彭湃故意将陈皮和二月红分开谈论,也是对陈皮的一种看中。
“我服!我服!”
陈皮看了看二月红,心道,连二爷都服了,我能怎么办?
“口服,心也服吗?”
彭湃不像对待二月红那样不在意,直接问到了点子上。
陈皮觉得这个回答有些困难,说服吧,明显和二月红不一样,这不是唱对调儿吗?可他如果说不服,会不会再挨一顿打?
妈哒,不管了,随便选一个!
“我和师父一样,心不服!你……要杀要剐,你随便吧!”陈皮闭上了眼,既然没能力反抗,那就认命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哈哈,好,既然不服,那就接着揍!”
彭湃哈哈一笑,陈皮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惜跟错了师父。二月红不适合教陈皮。
说罢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看的丫头一阵心疼。多次想要冲过去护住陈皮,都被二月红抱住了。
二月红虽然打不过彭湃,但经验丰富,眼力毒辣。通过观察,他发现了彭湃打陈皮另有隐情。
“二爷,你别拦着我。不能再让他这样打陈皮了,陈皮会死的!”
丫头着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丫头别急,你看不出来,彭先生在通过这种方式锤炼陈皮的筋骨。这种事儿我都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真有人能做到。也不知道彭先生这么看中陈皮,是福还是祸。”
二月红对彭湃有了一种心悸的感觉,这人就是从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但愿彭湃他是一个好人吧,否则红府都要跟着他二月红一起坠入深渊了。
外力锤炼筋骨不是正道,而是一种入魔的法门。因为这种方法霸道且残忍,动不动就会将人打死。
彭湃之所以这样做,还是因为有系统在身,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力道。同时,系统也可以实时监测陈皮的身体状况,保证每一道劲力打进陈皮体内都做到恰到好处。
“服不服?”
彭湃一边暴打陈皮,一边问到。
“服!我服了!口服心也服,别再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皮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撑不下去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加在一起挨得打,恐怕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他是在意识迷糊下求饶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陈皮发誓,效忠彭先生,如违此誓人神共愤。”
陈皮发了一个简单的誓言,彭湃这才放过了他。最后直接晕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一瞬间,陈皮还在想:一个誓言怎会禁锢住我陈皮?
他可能理解不了,有一种叫系统的存在,接收他的誓言,并行使监督。从陈皮发誓开始,就在陈皮的心中植入了一颗“忠心”的种子,这辈子他都逃不掉彭湃的掌控了。
“很好,二爷,陈皮就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
彭湃拍了拍手,这一顿折腾出了一身汗,他要去找个澡堂子洗洗。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夜市上人来人往,一片祥和的景象。
这里的人们还没有察觉到局势的动荡,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际的,都暂时影响不到生活在长沙的人们。
但这种日子不会长了,再过不久战争就要爆发了,流离失所遍地是被战争摧残的同胞。
彭湃深吸一口气,他如今变得很强了,一个人打十个就像闹着玩儿一样。可他一个人改变不了国情,拯救不了危难中的祖国。
他需要一股强大的势力,来完成报复。
“呜呜呜!”
一阵哭声在喧闹的街头并不明显,但还是被彭湃给听到了。
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的哭声,循声望去,一群人正在街角围着一个破衣烂衫的小女孩儿。
“呜呜呜,谁来行行好,把我买了吧,我爷爷死了,无家可归。再没有人买我,我也活不了了!”
小姑娘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脏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向周围的人祈求到。
人群里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要买她的样子。
彭湃不禁好奇,也不去泡澡了,往人群挤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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