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上前一腿踩在生铁佛的肚子上道:“秃驴,下地狱找你的徒弟去吧。一小≥说 W<W﹤W≦.<1≦X<I≦A≦O﹤SHUO.COM”倒转过水磨狂风降魔杖,向着生铁佛的脖子只一铲,就把那颗硕大的脑袋铲了下来,接着一腿踢去,那颗脑袋顺着山坡骨碌碌,不知道滚到了那里去了。
可怜这个生铁佛崔道成,作恶多端,到死弄的个尸不全。
再说飞天夜叉丘小乙,虽然是武艺高强,那里是九纹龙史进的对手,史进的武艺那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亲自调教出来的。
两个人打了十二三个回合,飞天夜叉丘小乙偷眼一看,自己的联盟生铁佛已然成的无头鬼,便要抽身而逃。
飞天夜叉丘小乙抡起双剑“刷刷刷”来了个急快攻,乘史进挥刀抵挡之际,猛然大喝一声:“打”将右手青锋剑当飞镖甩向史进,
史进急忙侧身闪避了开,就在这一瞬间,丘小乙飞身跃起“嗖”的一声跳上院墙,那知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墙头。
就听到史进大喝一声道:“那里逃!”将手中的朴刀脱手甩去,“噗哧”一声刀锋正插进了飞天夜叉丘小乙的后心。
飞天夜叉丘小乙“啊呀”一声惨叫栽下墙,倒地身亡。
生铁佛崔道成与飞天夜叉丘小乙的僧道联盟就这样冰消瓦解,一对佛兄道弟死于鲁智深和史进的禅杖与朴刀之下。
鲁智深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对史进道:“大郎兄弟!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僧道同居一座寺庙,共同为恶,这真叫狼狈为奸。这两秃驴与牛鼻子真该死。”史进哈哈大笑道:“师兄,你一口一个秃驴叫着,难道你自己不也是个秃和尚呢。”鲁智深摸了摸自己的大秃脑袋道:“嘿嘿,大郎兄弟,俺虽然也是光头,但那能与那些个秃驴们相比。”
史进点点头道:“不错,江湖上有英雄好汉,更有无癞流氓。僧道之中不凡得道高人,也有不少道貌岸然之徒。”
鲁智深道:“大郎,这也难为你了,能有这番见解。走!俺们去那禅房看看。”
两个人来到了禅房内,看那里放着的担子中还有不少酒肉,鲁智深对史进道:“兄弟,那两个狗杂种倒是挺会享受的,没想到这是给咱们兄弟两准备的,来!先喝上两大碗再说。”
两人打开的酒坛子,喝了两大碗洒,又从禅房里搜出了一些金银,揣在了各自己的怀里,走出了禅房。
来到禅房外,鲁智深跑到前院了破僧房那儿,看到那儿血腥遍地,几名老僧阵尸而卧,不用说这一定是生铁佛下的毒手。
鲁智深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怎么地这般可怜。善哉!善哉!”
说着从那灶台边抱起一捆柴草来到了跨院的,将柴草扔在禅房的门旁道:“大郎,你可带有火种?”
史进掏出个火折子递给鲁智深道:“兄长,你这是要干什么?”
鲁智深道:“烧了这个直娘的破庙,这儿就清净了。”
史进道:“好,烧了也好!”
鲁智深转身面朝西方,双掌合道:“西方佛主,你的门下为非作歹,俺已经替你清理了门户,现在俺帮你打扫打扫庭院吧!阿弥陀佛!”
史进看到鲁智深这般模样大笑道:“师兄,佛主是怎么对你说的?”
鲁智深道:“佛主对俺说烧他直娘的。”
说着将手中的火折摇晃了几下扔到柴草堆上对史进道:“大郎,俺们走。”
两个离开的瓦罐寺沿着台阶刚刚走到山下,身后就映起了一片红光。
回头一看那里已经燃起了冲天的大火,并伴有“哔叭哔叭”的爆裂之声传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鲁智深道:“朗朗乾坤火光耀,佛门之前荡恶盗。咄!一方净土何处在,佛在心中最为高。”
史进笑道:“兄长,没想到你也会说禅了。”
鲁智深沉吟道:“嗯!什么禅,蝉的,俺知了!”
两人看了一会大火,鲁智深问史进道:“大郎兄弟,你准备到那里去?”
史进道:“兄长,看来史进暂时也只有先回到老家再说了吧!”
鲁智深道:“那要,俺也要赶往东京大相国寺,兄弟俺们就此别过吧。”
史进施礼道:“兄长,一路保重!小弟拜别了!”说着深鞠一躬,手提朴刀,大踏步走下山去。
鲁智深对着史进的背影喊道:“大郎兄弟,保重呀!”
声音淳厚,传进了史进耳中,史进没有回头,只是一步步走下山去。
这时史进的眼里已然有泪珠滚落而出。
这是一种依依不舍的泪,这种不舍是那种寻常人理解不了内心真情。
虽然史进与鲁智深结识的时间不长,也仅仅是见过两次面,可是却感觉到自己与这位兄长的内心都有一个情结,那是一种英雄之间惺惺相惜的情结。
有的人虽然很是熟识,但心中永远距离相隔。
有的人虽然是初相见,但却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此时,史进的心中就是这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然而,英雄之间,那是一种彼此的敬佩与仰慕,不是儿女情长的卿卿我我。
说分别时候,无须言再见。
这就是江湖,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的江湖。
此时,鲁智深的心情与史进了心情是一样的,一样样的。
他对史进的心情不只是异性江湖兄弟的感情,并且有一种骨肉兄弟的成分,感到这大郎生性是那么的率直,秉性是那么的纯真,为了朋友而不惜抛家舍业,为了寻师而不辞千里劳苦奔波。
做为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又有几个能做得呢。
史进是华阴县史家庄的少庄主。
史进的家里广有钱财,史老员外也仅史进这一根独苗。
史进打小就好跑好动,一让念书就是又哭又闹,看到书本就头痛,可是却偏偏喜爱耍拳踢腿,喜爱武术。
史老员外就好由着他的性子。
十五岁以后,史进连续拜了五六个师傅习练武功,其中那个打虎将李忠就是史进拜的第一位师傅。
经过这几个师傅的调教,史进自以为武功已经了不起了,每天都在使枪弄棒,并请纹身匠在自己的身上大大小小纹刺了了九条张牙舞爪的龙,以来示威风。
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四年,史进已经从一名少年成为到了十**岁月青年,这几年来史进在附近到处打打杀杀,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于是便以英雄好汉自居起来。
没想到有一天,史进正赤子露背在自己家庄园的后院演练棒棍时,却被一位路过史家庄投宿的客人看到了。
那人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史进的招术道:“身法虽好,可是只是花架子,打不过真正的高手。”
年轻气盛的史进一听,悖然大怒道:“你是从那里蹦出来的,敢笑话我的棍法,我可是与五六个师傅学过武功的。不服上来试试看!”
那个人谦让道:“公子!千万不要生气,小人只不过只瞎说而已。”
史进不依不饶上前扯着那人道:“瞎说?既然不懂凭什么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来来来,咱们斗上几合。”
这时史老员外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喝道:“大郎休得无礼。”
那人急忙上前施礼道:“员外!不知道这位小伙子是你什么人?”
史老员外道:“对不起,让你见笑了,这个小子是我的儿子,叫史进!”接着对史进道:“大郎赶快过来向客人赔礼。”
史进一抱膀道:“爹,我凭什么向他赔礼,他竟然敢耻笑孩儿的棍法,孩儿不请他吃顿老拳就不错了。”
史老员外斥责道:“大郎,休要胡说!”转过身来对那位客人道:“这小子都让我从小红惯坏了。客人,难道你也会些枪棒。”
那位客人从笑了笑道:“谈不上会,略知一二罢了。”
史老员外道:“既然这样你就练上几着,让这大郎看看,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位客人道:“那好吧!”说着走到兵器架那儿操起了一根棍棒。
史进见此挥舞着手的棍棒叫道:“来来来,我们一较高低,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别怪我手下无情。”
那位客人道:“承让。”挥棒迎了上去,两人交手的六七个回合,那人只是一昧的避让。
史进叫道:“你倒底会不会,怎么总是避让呢。”
一旁观看的史老员外道:“客人休要一昧的避让,只管放开手脚。”
那位客人淡淡一笑道:“那好,公子请吧!”
史进大叫一声道:“看棍!”双手将棍棒抡了风车一般,带着呼呼的风声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那位客人退后两步,猛然将手中的棍棒史进劈来的棍影一插,史进手中的棍棒就象被了劈手夺去一般,脱手而出。
那位客人收回棍棒,一抱拳道:“公子,承让了!”
史进羞的银盘的脸变的满面通红,急忙拿过一张凳子放下,扶着那位客人坐下,卟嗵一声单膝点地跪拜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收下我为徒吧!”
那位客人急忙站起身来搀扶起史进道:“公子,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怎敢当你的师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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