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耳机听了一遍，这小子应该是听了他的建议，歌唱的还行。
来到音乐室，陆景同早就来了，他忐忑了大半夜，天不亮就睡醒了，洗了一把脸就想出门。
结果被外面的冷风劝退，又裹上了棉衣。
听见门开的声音，陆景同很快的迎上去。
“顾哥！”他一瞧见戴帽子戴口罩的顾瓷，就直接跑到她面前，像是等待成绩的小学生，神情中带着忐忑的期待。
“昨天我给你发的东西，你听了吗？”他有些扭捏。
顾瓷：不要说这种让人引起绯思的话行吗？
她淡定的说：“听了。”
陆景同更期待的看着她了，一副等待评判的忐忑不安。
“那你觉得，可以吗？”
顾瓷坐在录音台前，“那是昨天的录音，今天看你能不能保持那么好的状态了。”
“能啊！肯定能！必须能！”陆景同兴奋的进了录音室。
今天陆景同录音要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顾瓷还算满意，一天录了两首。
两首歌交给他的经纪人再进行接下来的制作，顾瓷便开始写其他词的曲。
南楠睡醒后，照例刷了一遍某站的主题页。
小严正和那个想和顾瓷合作的阿婆主的联系方进行拉锯战。
他们觉得顾瓷收取百分之五的利润太高，想直接买版权。
但是，顾瓷的本意并不是卖版权。
他们极力的想要说动小严去劝劝顾瓷把版权卖给他们。
小严一脸冷漠，他将那个阿婆主的话转述给顾瓷。
她也不着急，淡定的说道：“那就找找其他人，总会有人乐意合作的。”
小严立马明白了顾瓷的意思。
晾了那个联系人三天，联系人立马就找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和小严商量。
小严一说要寻求其他的合作伙伴，对方就开始慌了起来。
但是他们仍旧想要压一下价格。
两者还在持续拉锯战，南楠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毕竟之前她喜欢这位阿婆主的歌。
南楠无聊的刷着某站，忽然发现一个音乐区的播放量第一第二的播放源。
是来自于她自己亲手注册的一个账号。
南楠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播放源，然后便点了进去。
两首歌是风格截然不同的曲子。
一首是暗黑爵士音乐风的歌，顾瓷作曲的风格多变，但充斥乐感踩点的习惯一直没有变过，特别是爵士风的音乐，更是一下又一下牵动人的心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将人的思绪尽数引动。
微微沙哑的女声听不出来是哪位歌手演唱，顾瓷调教的声线略低，宛如是吸血鬼的喃喃低语，极尽诱惑和危险。
顾瓷还在上面专门注明了，歌手是电子合成出来的声音。
某站本就是二次元的集结地，对于这种电子合成声音的接受程度比较高，因为只有音频，没有画面，所以大家只能在评论区嗨。
‘西装吸血鬼女爵，我不行了，脑海里有画面了。’
‘我先来：佳人牛逼！’
‘她又带着复读机来了！’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不过完全听不出来是经过电子处理后的声音啊！’
‘新的歌姬已经出现？’
‘哪位大佬来画个拟人图？’
‘@l佬，干活了！’
第一首歌的评论区几乎被刷了将近四千条，南楠往下刷了半天，基本上全是对佳人和这首歌的赞叹。
当然，也不乏眼红嫉妒的，话一说出来，就被不少人给喷成了狗头。
第二首歌也是一首顾瓷写出来的一种无厘头的歌，它不适合正经歌手唱出来，之前陆景同也表现出来对它的喜欢，但放在专辑里面，可能这专辑就不怎么能发行了。
如果说第一首歌可以形容成一个邪恶的吸血鬼，那第二首就是一个无厘头的流氓雅痞女绅士。
众人听的时候，甚至都能幻想出来，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勾着领带，短发有些凌乱，斜长的凤眸轻佻眼尾，漫不经心，又充斥着挑衅。
一首歌，把听众的人给撩的迷昏颠倒。
他们在下面的评论区刷屏，艾特绘画区的大佬，让它们出来干活。
南楠看的也兴奋至极，她找了工作室学绘画和视频编辑的员工，紧急做出了两个适合这两首歌的视频。
三个员工连肝一天一夜，终于做出了两个视频，配上音乐，享用效果加倍！
晚上七点左右，南楠重新将两首歌的视频上传。
也许是那时候负责某站视频审核的员工正好看到，看完之后，认为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短短半个小时就给予了通过。
视频一出不到五分钟，同时间段观看视频的人数就直接飙升到了五百，十分钟后升到了一千，甚至以燎原之势的往上疯长。
没有人像的炫酷视频纵然带感，但是观众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弹幕飞快滚动，甚至一起刷起了想要佳人找人画拟人图的弹幕。
当天晚上，负责审理佳人业务的员工一时间后台收到了不少的约稿和想要翻唱的请求。
他们连忙将这件事告诉了顾瓷。
那两首歌发出去之后，顾瓷就没怎么关注，听到工作室的员工反映，这才得空看了一眼后台。
这两首歌她并没有报什么期待。
风格暗黑，又不是受大众面广的歌曲，可能会有一些喜欢爵士风的人会对这两首歌表示喜爱。
但是，她看了一眼后台的播放量。
短短两天，播放量竟然增加到了五十万。
两首歌都是五十多万的播放量。
她有些惊讶。
这个网站有点东西。
对于上面的那些评论，顾瓷两首歌都看了。
网友跟做阅读理解似的，把她的歌词一句一句的解读，愣是生生的把两首风格迥异的歌曲串联到了一起，甚至开始写起了同人文。
顾瓷：？？？
人间迷惑。
看完之后，顾瓷对那个员工说：注明唱词曲编，要改编就把合同给他们看。
许笠早就按照顾瓷所说的，就佳人这个名字获取的所有有关利润，版权拟定了一套完整的合同。
只要是她自己的版权，那顾瓷就必须把这些东西都握在自己手里，谁都不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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