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时空的穿越,李致远被儿子李无天带回到了太古时代。
太古时代在儿子李无法的治理下,一派和平与繁荣景像。
处处盛世。
这让李致远很是欣慰,这里是他的大本营,他虽然受了伤,但是,大本营没乱,现在,这里成了他养伤的港湾。
李家人过着幸福无忧的生活,美中不足的是,李致远不在家里,并且不在太古时代,隔了时空,家人们都担心他,想念他。
现在,见李致远回来了,立即,李家上上下下,都来相见。
李致远的父母,李魁山夫妇。
这两个老农民,现年已经将近七十岁,不过由仙丹养着,每天呼吸的是灵气浓郁的空气,有山餐海味地吃着,有健身养生的各种保健按摩床睡着,他们的身体,非常的健朗,就如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样。
包括李致远的岳父岳母夏大娃夫妇。
报喜不报忧,李致远当然不会把他受伤的一面给家人看,他洗了澡,穿了衣服,正正规规地躺在一个软榻上,接见父母和岳父岳母。
彼此相见,李魁山夫妇难免伤怀,落了几滴眼泪,又见儿子这次回来,似乎不太欢实,便有些担心,问个不停。
四位老人当中,夏大娃拥有修为,他打开神识扫了李致远一眼,心头便是一沉,然后说道“怪不得你这么不欢实……原来你受了……”
夏大娃一个“伤”字还没有说出口,李致远已经对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说,夏大娃会过意来,立即便住了口,改口道“怕是又受了外面小妖精的迷惑了,被掏空身子了吧……”
“大娃,你这是什么话,”李魁山一听这话便不高兴了,他自已的儿子,他可以教训,但别人不能教训。
夏大娃想说我不过是转个话题,没料到转错了,但又不好意思改口了,道“亲家,我也没说什么呀,致远他现在也是当爷爷的人了,而且也快要当老太爷了……是应该收敛一下自已的行为了……”
“行为?什么行为?”李魁山吹胡子瞪眼,“我看这次回来,致远就很不错,至少他没有带那么多女人回来,就带了一个,也许只是一个保姆……”
李致远这次回来,的确是没有带太多的女人,但他也没有闲着呀,天外天世界,他有几十号的女人呢,不过回来的匆忙只带了一个女兽元,于是就装清白,道“是呀,那个女的,是我的保姆,平时就是负责给我做饭。”
“嗯,致远这样已经不错啦,”岳母冲夏大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提这事,李致远是个大色鬼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光是给他生孩子的都几百号子,现在孙子都有了,眼看重孙也快有了,提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他女人虽多,都是副的,明媒正娶的,还不是他们闺女夏桂芳。
夏大娃暗暗地撇了撇嘴,然后就对李致远笑道“致远,我的英语学的不错了,我还用英语翻译诗句呢。”
“呃,是嘛,那你翻译两句给我听听。”李致远不知是坑,便饶有兴趣地道。
“好,你听好了,”夏大娃说罢,就开始用英语背诵诗句,他呜哩哇啦地背了几首出来,另外三位老人听不懂,李致远听懂了,却摇头道“岳父,别背了,我听不懂。”
“那好,我翻译给你听。”夏大娃道。然后就翻译道:
红粉佳人体态妍。
相逢莫认是良缘,
试观多少贪花辈,
不削功名也削年。
……
“嘿,亲家不简单,都会做诗了,厉害,”李魁山也不知夏大娃做的什么诗,就赞赏道。
“是呀,岳父文才真是不错,听着也怪有味的,可是,都怪我小时候上学少,听不懂这诗句,”李致远装傻充愣道。
“那我就再背一首通俗易懂的。”夏大娃说着,就又背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
手中仗剑斩愚夫,
虽不曾见人头落。
暗里却叫君骨枯。
……
“这首也不错,像顺口溜。”李魁山听了,赞道。
“是呀,挺好玩的,岳父你自已做的吗,简直太有文采了,哎,对了,岳父,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能做诗了,李白斗酒诗百篇,你比李白还能喝,文采肯定比李白还强。”李致远打趣道。
夏大娃白眼一翻,都快郁闷死了,李致远纵横各大位面,战无不胜,从没有受过伤,那夏大娃见李致远受伤虚弱,便以为是在外面搞女人太多伤了身子,于是要提醒警醒他。
不料,两首“戒淫诗”却被李魁山当成了顺口溜,也被李致远给打趣了一番,心中好不郁闷,于是就道“我还有一首更容易懂的,要不,你们听听。”
“听听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李致远无所谓地道。
夏大娃道“男与女,牛与地,男女一起似犁地,从来只见牛累死,不曾看到犁坏地。”
……
“亲家,这首诗,更像是打油诗了,不过不太好听,没有韵味,”李魁山一脸懵懂道,“什么牛呀地的,没意境……”
“是呀,岳父,而且你这诗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没有听懂。”
李致远仍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要不,我帮你们翻译一下。”夏大娃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见过犁坏的地,明白了吧?”
“亲家,我还是不明白,什么累死的牛,我养了半辈子的牛,咋没见累死的,只见过病死的,你就说那地,你敢说没有犁坏的?错,还真有犁坏的,地犁坏了,庄稼种不齐,长不好,没收成……”
夏大娃一听这话,郁闷得想吐血,一拍屁股,道“我出去透口气。”
说着就和老伴一起出去了。
致远母亲瞟了夏大娃一眼,茫然道“亲家好像生气了。”
李魁山望着夏大娃走出去的背影,啐道“呸,老酒鬼,还在这跟我们爷俩拽文呢,以为我们不明白呀,我们明白着呢,哈哈,”
说着,就与儿子相视一笑,然后,父子俩相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父子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致远母亲是真的不懂,就问“你们笑啥?”
“夏大娃,教训咱儿子呢,弄了几首破诗,装秀才呢,”李魁山愤愤道“哼,我的儿子,我可以教训,别人不行。”
“那还不是嫌咱家致远花心,在外面乱找女人,”致远母亲道,“不过致远这回倒好,就只带了一个,还只一个保姆。”
“切,谁家的孩子谁知道,他在外面不知道又找了多少,只不过这次看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就没带回来,”李魁山嗔了儿子一眼道。
“致远,你,你身体咋了?”母亲担心起来,紧张地问。
“犁地累的呗。”李魁山嘀咕了一句,“以后可得注意了。”
李致远正不知该如何解释,见父母都往男女之事上怀疑了,索性就不解释了,免得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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