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宇浩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块蓝色妖姬引起了全方位的轰动,从下午开始他的电话就没在停歇过了,直到两块电池全部耗干耗尽,也把刘宇浩自己给累了个够呛。?E?小??说 ??? w?w?w?.?1?x?i?a?o?shuo.com
后来等丁老汉闻讯赶过来的时候蓝色妖姬已经被陈家云和依巴克带着上飞机走了。
当听说那蓝色妖姬就是从自己的那块籽料中切出来的以后,丁老汉连连跺脚,唉声叹气的耷拉个脑袋,肠子都要悔青了。
“月儿,翁海他人呢?”
刘宇浩感觉到幕月儿虽然一直没说话,但紧攥住自己的小手慢慢显得有些冰凉了,这才笑着摸了摸她的秀。
幕月儿四处打量了一眼,道:“刚才我看到他一个人从门口出去了,要不咱们去外面找找他吧。”
刘宇浩摇摇头,道:“算了不找了,他回来以后看不到人自然会给咱们打电话的。”
说完,刘宇浩就把陈家云托他收拾的东西全部拿起来放进陈家云留下的车子里准备走人。
“刘哥,刘哥等等我......”
刚启动车子,翁海吃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朝刘宇浩招着手。
刘宇浩呵呵一笑,扭头对幕月儿说道:“你知道什么最灵吗?”
幕月儿一头雾水,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歪着小脑袋问道:“什么最灵?”
“狗鼻子,翁海这样嗅觉灵敏的狗鼻子最灵!”
刘宇浩促狭的瞥了一眼正在往车子上努力爬的翁海哈哈大笑起来。
翁海咕囔着嘴,没有理会刘宇浩的嘲弄,一个劲的埋怨道:“陈家云好歹也是身家亿万的人,怎么用这种金杯汽车,烦死个人了。”
幕月儿顿时感到奇怪,莞尔一笑,道:“金杯汽车怎么了,不也是汽车吗?”
翁海耸了耸肩,指着车门用非常夸张的语气说道:“这也能叫汽车?太他娘地操蛋了,底盘那么高,害得我几乎是爬着上去滚着下来的。”
刘宇浩瘪瘪嘴,道:“谁让你长的这么胖的,还怪人家汽车不好。”
翁海不服气了,撅着嘴道:“我胖不胖和这车子的地盘有关系么?”
“关系大了去了!”
刘宇浩下巴一扬,冲着翁海坏坏的笑了一下,又道:“胖子一般腿都短一截,刚好人家没设计出你那短的一截来,你不爬谁爬?”
“噗哧......”
幕月儿顿时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
唉!这个雷人的翁大少爷,就不能不捣鼓这种让人笑喷的事么?
刘宇浩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轻轻点了一下油门试了一下驾驶这种汽车的感觉,可没想到他试完以后,自己也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
“浩哥,你又是在笑什么?”幕月儿问道。
刘宇浩抿抿嘴忍住笑,道:“呃,家云兄的这辆车子还真不咋滴,十足一头老牛拉破车。”
说完,刘宇浩还故意重重的踩了一脚油门,那金杯估计被陈家云开了很多年了,就是不争气,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才一耸一耸的蹒跚着爬了出去。
住宿的酒店是翁大少爷一早就已经定好了的,回到酒店已经翁海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神神叨叨的跟着刘宇浩进了他和幕月儿的套间。
刘宇浩没好气的瞪了翁海一眼,道:“臭小子,想找揍是不是,赶紧的给老子滚蛋。”
“别介啊刘哥!”
翁海嘿嘿干笑几声,道:“我有眼色着呢,只不过想让你帮我看样东西,看完了我就马上回去。”
“看东西?什么东西?”
刘宇浩愣了一下,他今天好像没看到翁海也买了什么物件的呀,怎么这会子翁海要自己帮他看东西了。
翁海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血红色的手串来交到刘宇浩的手中,说道:“刚才你只顾得接电话去了,我在那也是闲得慌,出去逛了一会买了根琥珀手串。”
刘宇浩眯起眼睛仔细看起手中的那红通通的琥珀手串起来。
通俗地说,琥珀就是一种植物的树脂,近似于我们常说的“松香”,是由植物在一定的温度下,当然一般温度偏高才能促使其分泌出一种粘稠状或凝胶状的液态分泌物,分泌物经长期掩埋渐渐失去挥的成分,再经氧化、固结逐渐形成为树脂化石。
看起来这类化石没有岩石类的石质感,但它也经历了百万甚至千万年的地下埋藏,经历了形成化石的一切过程。
而且琥珀还是全世界最古老又最饶富趣味的饰物宝石。古时候在欧洲,琥珀与金、银一样贵重,只有皇室才能拥有。它是用来交换货物的钱币、祭神的供品,也用来制作皇室珠宝与庙堂圣器。
人们相信除了美观外,佩带琥珀有辟邪保身的功能,国人认为,燃烧琥珀香末的芬芳气味有定神静心的作用,罗马人则直接拿来作成香料。
刘宇浩先是用肉眼端详了一番,然后又释放出异能对翁海买的那串血珀进行了甄别,尽管那串血珀色如蜜,光如蜡,但最后刘宇浩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了刘哥,这血珀有问题吗?”翁海挠挠头问道。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你这是多少钱买的?”
翁海嘿嘿一笑,道:“也不贵,就三千块钱,看着好看就买来玩玩。”
“败家的玩意!”
刘宇浩冷冷的瞪了翁海一眼,没好气的把他臭骂了一句。
“呃......”翁海顿时满脸羞红,神色尴尬的瞥了刘宇浩一眼,道:“很假吗刘哥?”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对幕月儿说道:”月儿,去帮我找服务员要点食盐去。“
幕月儿温柔的点点头,折身出了房间,不一会的功夫就把刘宇浩要的食盐给拿回来了。
刘宇浩将食盐倒了一些在手边的一个玻璃杯子里并在杯子中注满了水,这才将翁海买来的那串血珀丢了进去,道:“看到什么了没有?”
翁海满眼都是小星星,感觉刘宇浩这样做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杯子上层是盐水,下面是那血珀。”
刘宇浩笑道:“屁的血珀,如果是真的血珀,在这种一比四的饱和盐水中,琥珀会自己慢慢的浮上来,这他娘就是一朔料珠子。”
翁海挠了挠头,顿时语塞:“呃......”
刘宇浩又将那朔料珠子从饱和盐水中捞了出来在布艺沙上使劲的搓了几下递给翁海,道:“你以后记住,琥珀在摩擦时有一点很淡的松香味,如果还不能确定的话就点把火烧一下,那时散出的松香味更浓,你闻闻你手里的那个味,快赶上狐臭了都。”
翁海被刘宇浩逗得笑了起来,道:“刘哥,难不成我以后买了琥珀都烧一下吗?”
刘宇浩没好气的丢给翁海一对大白卫生丸子,促狭的道:“反正你钱多的花不出去,烧就烧了呗。”
翁海举手投降,道:“得,算我什么都没说,你不就是嫌我在这碍了你和嫂子的好事么,我走还不行么?”
刘宇浩笑骂道:“滚,有多远就滚多远去!”
翁海把那串正宗的朔料珠子丢进垃圾桶里呵呵笑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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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幕月儿接到一个电话,等挂断电话以后,月儿的神情就有些黯淡了下来。
刘宇浩当时因为翁海在场也没好去问具体是什么情况,等回到房间以后才知道,原来幕月儿明天一大早就必须回京城去了,有一笔善款需要幕月儿亲自在场人家才肯捐赠。
“月儿,明天一定要走么?”
刘宇浩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那些玉石一般将幕月儿温润如玉的躯体蜷缩在自己怀中,大手在女人身体上逡巡,从臀瓣到小腹,从丰胸到圆肩,光洁细腻,煞是可人。
“我哪舍得离开你,但具体情况你都听到了的,那可是一百万的捐款呢。”
幕月儿早就动了情,不仅身子弓的像一只小虾,娇嫩的肌肤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嘤咛一声好不容易才从刘宇浩的怀中挣扎了出来,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喘吁吁的说着。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月儿,今天那个蓝色妖姬你喜欢吗?”
“嗯,我喜欢蓝色的......”
幕月儿那漂亮的鹅蛋脸已经贴了过来,一双眸子在幽暗的房间里,竟也如同宝玉般闪烁着迷人的晶莹色彩。
刘宇浩刮了一下幕月儿的小鼻子,道:“那半块纯湖蓝色的璞玉的是我专门留给你的,等有时间了就给你从上到下制一整套出来。”
月儿先是笑容僵了一下,随即便撅着嘴巴凑了过来,两片温软潮湿的薄唇粘在刘宇浩的嘴巴上,再不分开。
刘宇浩不禁哑然失笑,想伸手逗逗幕月儿,谁知道幕月儿却俏皮的将头向后一仰,将一根柔嫩的食指竖在他唇上,正色道:“浩哥,不许你笑话我。”
“哪有,我从来可都没笑话过咱家月儿的。”刘宇浩呵呵笑道。
“嗯,我知道浩哥对我是最好的了。”
幕月儿歪着脑袋,样子极为认真的再次吻了过来,像是在做着一件神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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