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刘宇浩说自己是在潘家园得到的《子午流注法》的时候宫田单就已经不淡定了,只不过表现的还不算太明显。壹?小说w?ww.1xiaoshuo.com
可是,当宫田单听说就连八锦拳也是在那什么破书里现的立刻就坐不住了,差点没把自己大腿给拍碎了去。
如果刘宇浩不再继续说下去也还行,毕竟人家也是几十年的神医身份嘛,这点小伤还是能自己处理好的。
但很不幸,刘宇浩接下来的话就有点伤人了。
什么什么?还有另外一种上古针灸奇术也在里面一起夹着?靠......
虽然刘宇浩这么说是带着有几分恶趣味的想法,但是他也的确想借着今天的这个机会把八锦拳的事也宣传一下子。
毕竟随着自己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将来八锦拳也是瞒不住的,既然隐瞒的效果会让别人更加妒忌,那还不如干脆大大方方的拿出来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
瞧,哥们,来历我都说了,这你总不能整天价的到处去打听了吧?
所谓的堵不如疏,就是讲的这个道理,而被刘宇浩用在这个上面好像也非常合适。
全真道精通针灸医学的不在少数,不得不承认,那些道士们对针灸的研究都有着很高的造诣,就连最不喜欢医术的丘处机也不例外。
而且,赵抱渊《子午流注法》的出世也对当时的针灸兴盛和展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有着不可估量的贡献。
在后来的连续不断的战乱中,丘处机又研究出了一套《灵龟八法》,而马丹阳也丝毫不示弱,跟着就整理出了一套《天星十二神针法》。
这三本针灸奇术为古代中医针灸理论打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他们师兄弟三人也被视为杏林界中针灸一项的鼻祖。
但不同的是,刘宇浩研究了很久才现,马丹阳的《天星十二神针法》完全是和其它两种针法有着显著的不同。
他的《天星十二神针法》是建立在出井,溜荣、注俞、五行、天干、地支等逐日按时开穴的一种针刺取穴法上的。
那种方法在临床上运用此法极为困难,不适合全面推广,只有像刘宇浩这样的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做到运用自如的地步,所以他直接忽略掉了那种针法,没告诉宫田单。
薛老爷子对刘宇浩的说法感到非常好奇,笑着问道:“宇浩,当时你是在什么书里找到你说的那些东西的呢?”
刘宇浩很天真,很给力的道:“是一本建国以后印刷的第一本新华字典!”
呃......宫老爷子脸都绿了,哦,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什么人呀这是,新华字典能是古书吗?你逗咱们这俩老头玩很开心吗?
但是,宫田单随即又在心里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嗯,以后我也有事没事多去逛一下潘家园,说不定能找到第二本夹着秘术的新华字典呢。
玩笑也开的差不多了,刘宇浩收敛了一下笑容,道:“宫老,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一下《子午流注法》里记载的东西呢,我想凭我的能力是没办法把这种古代智慧的结晶宣扬开的,琢磨了很久,也就只能像您这样的人才有那种能力了。”
宫田单手一哆嗦,茶杯直接咣当一下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证明自己刚才听到的是真的,宫神医甚至使劲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
“嘶......真疼!”
宫田单的嘴都差点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但他哪还顾得上疼不疼的事,结结巴巴的问道:“您,您,您是说,会,会把《子午流注法》的内容告诉我吗?”
刘宇浩淡淡一笑,估摸着再有一会薛霑也该醒了,也就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于是,抓紧时间说道:“是这样的,我希望宫老能继承和掘、整理古法,探讨古法的奥秘和展针灸学,从而丰富针灸医学内容,更好的为人民保健事业做出贡献。”
宫老爷子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可他现在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刘宇浩吓得一愣,连忙说道:“老爷子,这可使不得,您这个岁数偶尔哭一下还能宣泄心中的积郁,但像您现在这样哭可是很伤身体的。”
宫田单既然是神医当然明白刘宇浩的话中包含着高深的中医理论,于是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刘先生,我代表我的师门和师祖们感谢您,我......”
“呃,您可千万别这样宫老!”
刘宇浩差点没俩腿一软屁股掉到地上去,宫老那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哦,刘宇浩想了一会明白了,某小品演员经常喜欢把话反过来说,这样以来宫老的话就成了我感谢你十八代祖宗了......
草,看来那个小品演员真是害人不浅呀,连刘宇浩这么老实的人都深受其毒。
“宫老,以后您要是再叫我先生我可不能保证等会告诉您的《子午流注法》是不是真的了哦。”
刘宇浩为了缓解一下宫田单的心情半真半假的开了一个玩笑。
宫田单感激的看着刘宇浩迟迟说不出话来,作为一个扬名半个世纪的神医,让他在一个晚辈面前处处用尊重的口吻说话其实他自己也累。
可越是他们这种老人越是讲究这些规矩,如果刘宇浩不是一再提醒,没准这个刘先生他会一直这么叫下去的。
“那,那以后你也别叫我宫老,干脆直接喊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宫好了。”宫田单说道。
刘宇浩一愣,傻傻的看了眼正在偷笑的薛老爷子,顿时心中暗怒,这老头真他娘不地道,哥们救了他儿子他不说感谢的话就算了,居然在旁边取消哥们。
其实,宫田单在说完了那些话以后也察觉出中间的歧义了,但是当作一个小辈的面前他不好意思再重新纠正,所以只能将错就错下去。
别说刘宇浩不可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就算是薛老爷子也不会那样做呀,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对一个耋耄之年的老人直呼其名,还是对一个神医?
草,这要是万一传出去以后,大家一人一口唾沫也要把刘宇浩淹死了呀,好,就算你有异能淹不死你,那咱们也把你淹个半死。
至于那个老宫嘛......咳咳,还是算了吧,万一哪天没整明白,喊出个老公来,还不要把人给羞死?
刘宇浩见自己的话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也就不再多说了,摆摆手道:“宫老,我们以后各就各叫,您现在开始准备记录《子午流注法》吧!”
还别说,《子午流注法》的魔力就是大,一提到这上面,宫田单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支笔瞪圆了眼睛满脸严肃的看着刘宇浩。
“咳咳咳......”薛老爷子掩嘴咳嗽了一声,干笑道:“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这会子打断人家刘宇浩说话简直就是想跟宫田单誓不两立啊。
宫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薛长河,恨声道:“糟老头,你给我闭嘴,就算你听到了又能怎么样?你难道也懂得医术吗?”
“呃......嗯,说的很有道理。”
薛老爷子迟疑了一下后便心安理得的又坐了回去。
人家宫神医说的太有道理了,你听去了有用吗?你一个副国级的老头又不能转行当医生,再说了,就算你想转行,那也得国家能同意才行吧。
得,既然你不懂行医也不能转行,那你还是乖乖的坐在那就好了,刘同学的话你想听就听一点,不想听就只当自己的耳朵是个摆设。
刘宇浩微微点头示意,见宫老爷子的注意力集中以后才用最缓慢的声调开始说道:“《子午流注法》分为上下两部分,其中,上部为针理,下部为针法,宫老您准备记录,我们从上部开始。”
宫田单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刘宇浩才道:“原夫卒暴中风,顶门、百会;脚气连延,里、绝、三交。头风鼻渊,上星可用;耳聋腮肿,听会偏高。攒竹、头维,治目疼头痛;乳根、俞府,疗嗽气......”
宫田单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记录着刘宇浩说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中间的任何一点。
而薛老爷子虽然听不懂医术,但也在一边满含欣赏的看着刘宇浩,不得不承认,刘宇浩是他这一生中看过的年轻人中最稳重,最有前途的人。
以前薛长河还有些犹豫该不该让刘宇浩和薛薇薇接触,而自己又怎么跟薛霑解释,但现在他心里的那些负担全部都放下了。
试想,一个年轻人能毫不保留的把一本宫神医视为珍宝的《子午流注法》全盘托出,而且连报酬都不谈,这需要多么广博的胸怀才能做到呢?
要知道,刘宇浩刚才如果以《子午流注法》来要挟宫田单,估计宫老爷子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皱一下眉的,可刘宇浩却偏偏没有那么做。
薛老爷子也把自己设身处地的放在刘宇浩的位置想了一下,他认为自己在刘宇浩这个岁数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作出如此大气的事来。
为了配合刘宇浩创造出更多的财富,神医这个名头咱们就给他坐实了好了,何况以后在和吴凌松的斗争中依然需要这个名头,那啥,这也是当初的大纲上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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