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刚提到餐厅的二位“杠”起来时,大伙儿瞬间安静了下来。
尘丫儿把李伯安顿坐在老夫人身旁,首先,风楠、风琪兄妹俩就不淡定了,特别是风楠,他最怕的就是,老爹在陆家出现状况;而尘丫儿在心里却一阵吁唏,心想,风树真不是省油的灯,先前表现了一番后,果然,还没有等到回家呢,就原形毕露了,不过,她还是好奇,亲生父亲与公爹是如何“杠”起来的?
老夫人听到餐厅的二位“杠”了起来,没有担心的样子,还八卦地看向李伯,问道,“他李伯,那二位如果‘杠’起来的?予我们说说,让我们乐呵、乐呵!”
大家看到老夫人不仅带着八卦的表情,还有八卦的语气,除了风家兄妹外,包括尘丫儿在内的其余人等,八卦之心都被老夫人带了起来,于是,七嘴八舌地说道,“是啊!李伯,赶紧与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呀?”
这时,尘丫儿递了一杯茶予李伯,当李伯接过尘儿的茶水杯时,别有用意地看了尘儿一眼,继而,望着尘儿笑了,说道,“那二位,如何‘杠’起来的?呵呵,不就是为了陆家的孙媳妇呗!”
“他李伯,别卖关子,说说,嗯!”老夫人催促着李伯,众人配合着点头,眼睛不眨地盯着李伯。
当李伯说到,风树与公爹是为她“杠”起来的,尘丫儿在心里轻哼了一声,心说,还用说吗?公爹陆修齐与风树在感情上都存在着瑕疵,哦,不,不是瑕疵,是错误,只要凡是涉及这方面的事,她就成了二人说事的把子,接下来,听好呗!
“嗨!老夫人啊!”李伯一改刚才担心的样子,轻松地说道,“老爷子让人告诉我,去陪老陆与风先生,我这就去了”。
“这不,我到了餐厅的时候,二位已经喝高了,劝都劝不住”,李伯很是无奈地讲述着餐厅里的情况,“我只好把酒藏了起来,唉!”李伯叹气道,“事情就发生在我藏的酒上面”。
瑶瑶好奇地追问道,“李伯,您老把酒藏得对呀!再喝下去,岂不更坏事啦”,众人均点头,唯有风楠明白了,今日陆家家宴所用之酒,是尘儿亲手泡制的药酒,而老爹最是喜爱喝尘儿亲自泡的这一款酒。
“他李伯,就为这酒,二人就较上劲儿了?”老夫人也觉得奇怪?心想,看这俩人出息的,为了酒也能“杠”起来。
众人都在等待听李伯往下分解。
李伯继续说道,“可不是吗?就为了这酒,风先生说,这酒是他亲闺女用家传秘方泡的,他最爱喝的酒;老陆呢,也不甘下风,就说,这酒是他儿媳妇孝敬他的”。
柯姐儿急忙说道,“李伯,这话没错呀!就是这么回事的”。
“哎,呵呵,接下来,话就说偏了”,李伯讲述道,“这不,老陆多了一句话,风先生就气炸眼了”。
老夫人马上问道,“他李伯,陆修齐多了什么话?能使风先生生气呢?”
“到底我爸说了什么话?能使风伯伯气炸眼的?”陆子浩心都提到嗓子,紧张地问李伯。
风楠也着急,但他没有出声,依他对老爹的认知,能致使老爹不顾场合生气的事,肯定是触到老爹心中痛点了,而老爹中心的痛处,除了莲妈妈与尘儿,还能有谁呢?唉,风楠暗自叹息,这位陆先生,提什么不好?非要提尘儿呢!
李伯喝了口茶,说道,“老陆说呀,他儿媳妇是真的,风先生的闺女还要有待认证,他儿媳妇只是称呼风先生为‘风老伯’,就是这一句话,风先生就跳了起来”。
老夫人听到李伯说到这里,了然了,心说,尘儿是没有认风树为父亲,他们陆家也没有把风树视为亲家,任作是谁,心中都不好受,陆修齐如此数落风树,风树肯定要跳起来的呀!唉!就看风树接下了欧阳绍晖的“削铁掌”,风树也是一个血性男儿,风树自然不干了,陆修齐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紧接着,风先生就申明,尘儿是他风树与此生挚爱女子所生的闺女”,李伯停顿片刻后,环顾了四周,众人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他继续说道,“不像某人,抛妻弃女、始乱终弃”,说到此,李伯偷眼看了一眼陆子浩,看到,陆子浩的脸色瞬间苍白暗淡,但李伯没有停下来,继续讲述,“风先生刚说到这里,老陆把桌子一拍,站了起来,对风先生叫喊了起来,说风先生,别往自己脸上帖金,当年,风家公子与郝家大小姐订婚的事,整个京城都是知道的,而尘儿可不是郝家小姐所出”。
客厅里,大家听到这里,相互望了望,最后,目光停留在老夫人身上,而老夫人没有一丝不适,嘴角还挂着笑意,玩味地说道,“敢情他们二人在相互揭短啊!”
老夫人的诙谐幽默,使客厅里的年轻人发出了轻松的笑声,风楠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心里佩服君楚老夫人,老夫人并没有自家儿子不光彩的历史,被老爹揭开来,而护短;他再看身旁的陆子浩,陆子浩脸色暗沉苍白了些,他拍了拍陆子浩的肩,并予陆子浩一个安抚的微笑,陆子浩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笑容。
“可不是嘛!老夫人,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李伯的话又把大家的八卦细胞激活了。
现在,众人再听到风家、陆家二位先生“杠”起来的事时,已经不再沉重了,而是带着轻松的心情,就像听精彩八卦一般。
“他李伯,赶紧地,后面如何精彩啦?”首先老夫人就按捺不住八卦之心,急切地想听精彩之处,众人,特别是女士们,配合着老夫人不住地点头。
尘丫儿站立在老夫人身旁,心里乐翻了,心想,这二位老头儿,在男、女之情上,都有过迷糊,且听他们的精彩之处吧!
李伯满脸笑意地看着大家,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风先生对着老陆瞪着眼,说,他与郝家小姐啥事没有,他至今守身如玉,对得起亲生闺女与闺女她妈,风先生说到这里,没有放过老陆,接着数落老陆,某人能做到,对过世的原配夫人不离不弃吗?”
“老陆也没有放过风先生”,李伯就像是在做陆修齐、风树二人的转播似的,接着描述道,“说,风先生致使人家一个花样年华姑娘未婚先孕,最后,还不负责任,让闺女背负着‘私生女’的名称,信口雌黄说什么守身如玉?真不知羞耻害臊,还有脸,宣称对得起闺女及闺女她妈?难怪,尘儿不认你”。
李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众人齐声追问,“后来呢?”
“后来,我可不想被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污染了耳根,就出来到了客厅”,李伯回望了餐厅一眼,说道,“现在也不知二位如何啦?你们听听,还有没有声音?”
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大家不由而地望向餐厅的方向,都竖起耳朵听餐厅有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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