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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学习机关术?”
就在这时,听到这话,王观顿时愣住了。
“有兴趣,我很有兴趣。”
旁边的俞飞白闻声,连忙凑了过来,兴冲冲地自我推荐:“侯老,不仅是他,其实我也很聪明的,能不能学习机关术啊?”
“你?”
侯老看了眼俞飞白,忽然笑道:“没问题……”
说话之间,侯老在口袋之摸出来一块铜牌,然后笑道:“牌子有机关,要是你能把机关破解了,我就教你。”
“一言为定。”
俞飞白喜形于色,连忙把铜牌接过来研究。在他研究铜牌的时候,侯老继续询问王观:“怎么样,有兴趣跟我学机关术吗?这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也很考验脑力。”王观笑了笑,委婉拒绝道:“侯老,我在跟钱老学鉴定,怕是不能分心兼顾其他东西。”
“这样啊,那可惜了。”侯老摇头叹气,很失望的样子。
“侯兄,你已经收了七八个徒弟了,还不满意吗?”此时,钱老笑道:“居然当面挖我的墙角,太不讲究了吧。”
“行,待会自罚三杯算是赔罪。”
侯老呵呵一笑,然后抱怨道:“那些徒弟又不是我愿意收下的,都是上级的安排。而且一个个只知道死记硬背,一点也不知道灵活变通,笨死了。”
“能记下来就好,以后慢慢的研究,总会开窍的。”
钱老安慰起来,然后带着大家来到了餐厅。这时吕奶奶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经过一番推让之后,大家也依次坐了下来。
才坐下,侯老立即拍了拍桌案,催促道:“说好的酒呢?”
“放心。少不了你的杯之物。”钱老笑着说道:“而且随便你喝,不用担心醉酒误事。”
听到这话,侯老立即皱起了眉头:“你打算拿香槟酒糊弄我呀?”
“怎么可能……”钱老笑了笑,稍微示意一下,王观立即点头,跑去把用白玉之精浸泡的美酒取来了。十斤装一坛,搁在餐桌之上。却是让侯老惊愕道:“是不是多了点?”
“没关系,能喝多少是多少。”钱老笑道。亲自抱起坛子,小心翼翼给侯老倒了一杯酒。清澈如水的液体流了出来,但是浓厚的醇香气息却十分诱人。
“酒香不错,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侯老有几分急切,不过还挺稳,等到大家的酒杯都满上了,他才举杯示意道:“来,走一个,随意就行。”
其他人自然陪同。由于是喝葡萄酒用的那种高脚圆腹大杯,所以也不喊干杯了,喝多少就看自己的诚意了,反正俞飞白一口见底,就随手搁下杯子继续研究铜牌了。
“咦,滋味清冽,口喊绵软又醇香十足。不错啊。”侯老惊喜道,毕竟年纪大了,肯定喝不了烈酒,但是又不舍得杯之物。他刚才叫着要酒喝,那是料到钱老肯定会安排一些度数较低,又比较养生的黄酒。没有想到。拿出来的居然是白酒,而且这白酒的滋味更是出乎意料的醇厚不烈,很合他的胃口。
“不错就多尝尝。”钱老笑道,然后率先举筷示意大家开宴。
“以前没喝过,真是新品种吗?哪个厂家酿造的,回头我也买几坛。”
“……这是自家酿造的,市场没得卖。”
“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有酿酒的本事了?这样最好不过了,回去的时候送我几坛。”
“好!”
觥筹交错之间,席间的气氛很好,大家谈笑风生,听侯老讲述一些鲜为人知的机关趣事。没有提到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只是阐述一些机关种类而已。就是这样,也让其他人听得十分认真专注。
当然,俞飞白例外,他是专注了,只不过不是专注聆听,而是专注研究铜牌。
说起这个铜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倒是十分古朴。不过可能是由于长时间把玩,铜牌表面透出温润的光泽,非常的漂亮。在铜牌的一面,镶嵌了五个飞蝠,象征五福临门之意。在另外一面,则是一朵朵祥云图案。
现在俞飞白就怀疑,机关设在五只飞蝠,或者那些祥云图案之,可是无论他怎么搓摸按抠,飞蝠和祥云就是没有任何变化。
十分钟过去,一无所获之下,俞飞白只好改变研究的方向,用高倍放大镜反复地观察铜牌每寸地方,却依然没有任何现。
霎时,俞飞白怀疑起来,忍不住问道:“侯老,您没骗我吧,这铜牌真有机关吗?”
“怎么,不相信?”侯老笑了,伸手道:“把东西还我,我打开给你看。不过这样一来,你的考验就算是失败了。”
“等等,我再研究研究……”
听到这话,俞飞白又犹豫起来,拿起铜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次端详几遍,而且或掰或按或拧或扭,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没辄了。”
半响之后,俞飞白终于老实承认,颓然道:“破开可以,直接给我一个锤子就成。”
“侯老是让你破解机关,不是让你蛮力拆散。”王观摇了摇头,劝慰道:“没办法就算了,认真研究你的玉石,那也很有前途。”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俞飞白叹气起来,又十分好奇问道:“侯老,铜牌里面是不是也藏了什么东西?”
“没有藏东西。”侯老摇头,坦言道:“铜牌是身份的证明,一般来说,只有同门,或者同行,又或者有关系的知情人,才清楚怎么破解机关。”
“难道就没有无意之破解的人?”俞飞白在找茬。
“已经告诉你铜牌有机关了,怎么不见你‘无意’破解?”侯老反问一句,然后笑道:“再说了,我不是告诉了,这是考验吗。有谁破解了铜牌的奥秘,说明他心思活络,有这方面的天赋,是个好苗子,可以考虑吸纳到组织里。”
“组织,什么组织?侯老您也是这个组织的人?”俞飞白把握了最关键的问题。
“古代的隐秘组织,现在已经没了,至于我……”
侯老笑呵呵道:“令希没有告诉你们吗,我是从事考古工作的,专门研究机关暗器学。这块铜牌是在一座古墓现的,我们研究了几天才现了其的秘密。”
“不是吧。”俞飞白顿时报怨起来:“连你都要研究几天,怎么能让我一下子就破解机关奥秘呢?”
“我说的是四十五年前。”
侯老微微一笑,也有几分感慨:“那时我也和你们差不多大吧,第一次考古就现了这种神奇的机关物件。说起来也是缘分,从此以后我就专攻这块,研究了几十年,总算是小有成绩。可惜这门学科太偏门了,愿意学习的人挺多,但是有天分的人太少了……”
“已经几十年了啊。”
适时,俞飞白才恍然大悟:“我说铜牌怎么这样光滑锃亮。”
“铜牌出土的时候还算完好,倒是有一些铜绿,不过已经处理掉了。期间内部的机关崩坏过一次,让我重新修好了。”侯老笑道:“我经常带在身边,不仅是由于纪念意义,更重要的是一个测试道具。十几年前,我有资格收徒弟了,就用这个来做考题。”
说话之间,侯老有些遗憾感叹:“这么多年来,也考验了许多人。破解不了的就不提了,其也有天赋很高的,研究半个小时就顺利解开机关。不过这些人,要么是不想学机关术,要么是学了一段时间,觉得这职业没前途,又忍耐不住寂寞,所以途放弃……”
“侯兄,你不用沮丧。据我所知,近几年来,愿意学机关术的人挺多的。”钱老笑道:“潘兄就经常向我报怨,研究所一有新人来,都跑到你那里去了。”
“三分钟热度而已,时间久了,就又跑到别处去了。”
侯老摇头道:“他们只是觉得机关神奇,但是真正让他们破解机关,又觉得枯燥无味。尤其是破解不了机关,陷入困境的时候,更是觉得十分的烦躁,最终忍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直接放弃了。”
其他人闻声,却颇有几分同感,心有戚戚。毕竟破解不了机关奥秘那种不上不下的心情,他们也十分理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有时候精神上的折磨,比**上的伤害更苦痛百倍。这样的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另外看看侯老就知道了,最多比钱老大一两岁,但是头全部苍白,一看就知道是用脑过度的情况。或许侯老嗜酒,未必就是贪杯,而是适当的麻痹自己,免得大脑总是处于高运转的状态,非常伤神。喝酒,也算是一种劳逸结合吧。
感叹之余,俞飞白死心了,然后祸水东引,把铜牌推到王观面前:“你也来试试看。”
“好端端的给我做什么。”
王观嚼着一块肉,含糊不清道:“没见我正忙吗?”
“瞎忙。”
俞飞白鄙视起来,又蛊惑道:“侯老说了,这铜牌是某个组织的身份证明,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组织吗?说不定是传说的墨门,或者鲁班门。”
“扯淡。”
把肉咽下去之后,王观摇头道:“且不说有没有这两个组织,就算是有,恐怕早在汉武帝时期就烟消云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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