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面目？”宋乐小声发问。
封玺不答，只握紧她的手，视线投向众人之中的叶如渊，直而犀利，点头。
楚江暝见状这才终于畅快了点，满腹憋屈仿佛得到了部分释放，他勾唇讽刺道：“叶峰主，是时候告知大家你的所作所为了吧？”
叶如渊听闻后神色不动，只荒谬一笑，犹如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摇摇头，叹道：“叶某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脏水会泼到自己身上来，你们为了挑拨离间，也实在是口不择言了。”
“卑鄙无耻！！”叶如渊这话一出，立马有人维护他道。
“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几个人不人魔不魔的东西，也敢在这诋毁叶峰主？！”
“就是！！”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之后那些鄙夷和攻击便一窝蜂地涌向对面的三人。
叶如渊眼底一直淡淡，等这呼声差不多快过去之时，又及时肃然道：“师弟，你怎么还和那两个魔物站在一起？快过来，我绝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毫发。”
夏彦然也在一旁表情愤怒。
宋乐看过去一眼，只觉虚伪和一股做作的尴尬，至于夏彦然……那不关她的事，真不知道原剧情里要挖她眼睛毁她人生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于是她并不回答，也不表态，就静静等待后文。
楚江暝也不怕他抵赖，嗤笑道：“在柳庭峰就盯上你了，那条赤练蛇的蛇丹，是你取走了吧？”
蛇丹？
宋乐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但印象里模模糊糊有这么个东西的印象。
叶如渊脸色微妙的同时，她绞尽脑汁才勉强想起叶如渊在柳庭峰对她说的那番揣度的话。
——“那赤练蛇身体里有颗蛇丹，可以吸收修为，多少都可以，养来让它杀人，再挖出蛇丹服用，便可以吸收那些人的修为……”
的确，叶如渊是怎么知道这些，以他的为人，知道了之后又难免不会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欲念。
对面叶如渊闻言，仍旧一副山崩于面前仍不动声色的泰然，轻笑道：“呵，什么蛇丹？阁下口说无凭，是想生捏硬造来给叶某安个罪名吗？何况你是魔物，魔物的话怎么可信，说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莫不是想拖延时间来搬救兵吧？”
他语气依然温温和和，旁人或许听不出来，但这言语里，宋乐听出了一股隐晦的急切，急切得想要让楚江暝闭嘴的慌乱。
真是他拿的，他拿去做什么了？
“叶峰主别急啊，咱们慢慢算算这笔账，蛇丹可以吸收修为，所以你举一反三，想到了养其他的魔物以此种方式杀人夺取修为，又因为苍翠峰近几年的灵气不纯，魔气外侵，魔物滋生，更是给你带来了便利的环境。”
“你养的魔物，刚刚才被我给驱走呢，没想到吧，它们虽是你养的，但却更听我的话呢。”
楚江暝邪邪一笑。
众人骚乱，有人大骂荒谬，有人吵嚷着要证据，有人选择默默听下去，但这都不妨碍楚江暝继续笑着道：“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才揭穿你吗？”
叶如渊脸色显然有些阴沉了。
楚江暝不以为意，道：“原本我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所谓正派的鬼蜮伎俩，但屠城污蔑一事，实在是惹恼他了。”
他吊儿郎当轻笑，瞧向神色冷淡的封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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