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翻着白眼说:“你都不行,我怎么会有办法,我是大夫,又不是专门搞刑讯的,实在不行就把他们送帝都去,大妞她们应该有办法。”
关啸云想到了什么:“院长,我看你应该可以。”
袁方瞪眼说:“我怎么就可以了?”
关啸云提醒说:“姐夫,我觉得应该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你的解刨课,军医院那么多见惯了鲜血的军医都受不了,估计他们也不行。”
袁方一愣:“能行?”
关啸云笃定的点头说:“嗯,应该能行。”
袁方想了想说:“那行,那我就来一堂解刨课,你去把我的手术刀拿来,对了,再召集所有军医过来,别浪费了这个机会。”
关啸云美滋滋的跑去叫人了,红衣惊恐的看向袁方:“哥,你不会是想解刨活人吧?”
袁方失笑说:“怎么可能,我可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是大夫,不是恶魔。”
红衣夸张的拍了怕胸口:“还好,还好。”
袁方对田二妞说:“去食堂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田二妞会意,吩咐手下的卫兵去食堂找东西。
不多时,解刨台和手术刀都准备好了,岛上的军医听说袁方要给大家上课,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过来,没一会,不大的牢房已经人满为患。
几个女兵抬着一口被绑着蹄子的生猪过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嚷嚷说:“让一让,都让一让。”
四个女兵吃力的将生猪放倒解刨台上,袁方的表情一阵抽搐:“怎么是活的?”
女兵不好意思说:“食堂本打算晚上做红烧肉的,不过听说姐夫需要就直接送过来了,我忘记跟他们说要死的了。姐夫,要不我们抬出去先杀了再搬进来?”
袁方摆手说:“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早晚都得挨这一刀,就别折腾了。”
关啸云坏笑说:“活得更好,视觉冲击力更强。”
袁方翻着白眼说:“要不你来?”
关啸云连连摆手:“算了,我可不行。”
袁方对司徒木然说:“把他们都弄过来吧,就站那里,那个位置不错,看的清楚,小云,去找个大点的木桶过来装血,晚上让厨房做个血豆腐啥的,对了,再给这边加盏灯,这里不够亮。”
十几个俘虏,被海军士兵绑的结结实实推到解刨台旁边两米的地方站好,比比划划的示意让他们看袁方的解刨课,俘虏们撇了解刨台上手炮脚蹬极力反抗的大花猪一眼,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木桶拿来了,灯也加了,袁方套上罩衣,带上口罩和帽子,环视站在对面的一众军医说:“今天情况特殊,我就破例给大家上一堂活体解刨,接下来可能会有点血腥,希望大家尽可能的保持环境卫生,想要吐的就去外面,不用请示,如果有什么医学上的问题的话请先举手再发言,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一众军医齐声说:“明白了。”
不止是军医,现场还有不少狱卒,这些家伙那是相当的好奇,他们不好意思跟军医们挤,于是就各显神通,或是爬上房梁,或是站在桌椅上探头张望,其中几个喜欢玩刀的更是对袁方的那套手术刀羡慕不已。
袁方招手叫来躲在一边的红衣吩咐说:“红衣,一会你把我的话翻译给那些俘虏听。”
红衣愕然说:“怎么翻译?”
袁方一阵无语:“就是我说什么你翻译什么,不用润色。”红衣点点头,看了解刨台上的大花猪一眼,满眼的同情和怜悯。
袁方见司徒木然就站在最前面的位置,提醒说:“你要看?咱们事先说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看完了晚上你可能会吃不下饭。”
司徒木然不以为意说:“袁大人你就别担心我了,这些年大大小小战斗无数,什么场面我没见过。”
袁方嘿嘿一笑:“那行,你就看着吧,最好能坚持到最后。”说着,不再废话接过关啸云递来的剃刀开始剃猪毛,同时,田二妞也来帮忙给大花猪灌了些麻沸散。
袁方和关啸云一起动手,一边剃毛一边说:“猪皮可是好东西,可以做菜,还可以熬皮冻,晾干以后还能用来做皮甲,所以不能浪费,不过不管做什么都得先把这些毛剃干净了。”众人一阵哄笑。
红衣以差不多的节奏将袁方的话翻译成流桑语说给俘虏们听,几个俘虏听了红衣的翻译,轻蔑的别过头,被狱卒狠狠踹了几脚才不情不愿的转过头继续欣赏袁方无聊的工作。
猪毛剃得差不多了,换了把手术刀,袁方朗声说:“接下来开始处理皮肤,大家都看好了,要从这里,对,就是腹部下刀,注意不要切的太深,太深会伤到覆膜。”随着手术刀轻快的移动,大花猪腹部出现一道红线,越来越多的鲜血从伤口中涌出。
袁方拿了几块棉布压擦伤口说:“这种情况很正常,这是因为毛细血管断裂导致的出血现象,不会有太多血液,而且毛细血管很快就会自我愈合,擦一擦就就不会再流血了。”果然,不多时,流血止住了,虽然还有少量渗血,但已经无妨碍视觉观察了。
袁方用手术刀继续往伤口下切割,切开脂肪,拉钩扒开伤口并做好支撑,指着里面被一层薄膜覆盖的腹腔说:“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了没有?是不是很熟悉?没错,这根是大肠,也就是肥肠,这玩意是消化的最末端。”
不知道哪个家伙嬉笑说:“里面装的都是大粪。”众人一阵哄笑。
袁方瞪眼说:“没错,就是大粪,谁要是再敢没经过我同意就乱喊乱叫当心我让他把这些玩意全吃了。”课堂上,袁方还是相当有威严的,在场的军医和狱卒们闻言没有人再敢乱说,一个个老老实实的认真听讲。
袁方继续课程,这个腹部解刨就先等一下,咱们先看看血液循环的构造,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你们都看仔细点,这对你们以后也许会有不小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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