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台子上的人都用惊异迷惑的眼神看着向北寒。可他却不以为意,只是转头冲沙莉阳轻轻地笑了一下。
惊异归惊异,迷惑也只是迷惑。向北寒没有什么违规的操作,以最小的代价躲过了一局必输的牌局,也只能是归于他的运气太好了。
接下来的一局又要开始了。经过一番快速的回忆计算,向北寒把四个万元的红色筹码一起推到了投注区。
这个举动又一次成功地把台子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从两万拉下到一千,又从一千直接拉高到四万。这是什么操作啊!别说同台参与赌局的其他三个玩家,就是亲手发牌早已经超过十万局二十一的荷官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下注方式啊!
愣愣地看着向北寒,一时间连发牌都忘记了。还是向北寒清脆地打了个响指,做了个请的示意,荷官才反应过来,继续发牌。
这一局,依旧没有脱离向北寒事前的计算推断。他拿到了十九点,庄家十八点。在其他三家,两家十八点和局,一家二十点赢牌的局面下,荷官不得不咬着牙又要了一张牌。
随着一张梅花五出现在台面上后,庄家爆牌。这样下来,庄家就必须一赔四了。
其实,这也是荷官不得已而为之的做法,根源就在向北寒下的筹码太大了。四万的下注,庄家就必须赔四万。这样的结果就不得不逼迫庄家豁出命的搏一把,虽然输的血本无归,但也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局,原本一直非常冷静的荷官,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次赔四万,甚至更多的牌局他不是没有见过,就是用这种下注方式来玩的客人,他是第一次见到。
在冷汗直流的同时,荷官不由自主地斜眼向上,看了一眼左上角的摄像头。
不用他看,此时,在摄像头的另一端,四个赌场的技术负责人员已经围在一排高清视频显示器前,死死地盯着向北寒的一举一动。
其中一个角度的摄像头,甚至已经拉到了向北寒放在台子边缘的两只手上。
而负责监控向北寒手上动作的技术人员,除了他面前一只盛了半杯矿泉水的水晶杯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哈里森!他没有作弊。”
这个留着蓬蓬头的瘦削男人监控完这一局的全过程后,肯定地说道。
被称作哈里森的人,是和蓬蓬头相反的光头,显然他是这些人的头。在听到向北寒没有作弊的结论后,他问道:“比斯利!你没有遗漏掉什么吧?这个人的玩法太奇怪了。”
蓬蓬头名叫比斯利,在听到哈里森的问话后,他十分肯定地指着向北寒所在那张台子发牌的荷官,说道:“我肯定他没有作弊。法瓦利发的牌,他甚至都没有用手触摸过。”
“我的上帝啊!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能看到发牌器里的牌是什么?”
比斯利又小声地叨咕了一句。
而另外一个盯着向北寒身边陈思嘉看的人说道:“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也没问题,全程都没有异常的动作,只是偶尔地看看这个男人。显然,他们是情侣。嘿嘿!这个东方女人长得真够漂亮的,还很性感。”
光头哈里森瞪了这个人一眼,说道:“皮特!现在是在工作,请不要说废话。”
被哈里森训斥了一句后,皮特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重新认真地观察起陈思嘉的动作。
而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身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第四个技术人员开口了。他十分谨慎地说道:“这个东方人不可能看穿发牌器里的牌。就算他能看穿,也不可能看穿五张以上的牌。从他上一局只下了一千的筹码,而这一局一次性下了四万的筹码分析,他很可能是在开局前就分析出了每一局,每个人的手牌是什么,而且准确地推算出参与赌局的人会不会要牌,要几张,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听他说完后,哈里森用迷惑的眼神看了这个西装男一会儿后,说道:“格兰特!你的意思是,他准确地知道这一整盒四副、总共二百零八张扑克牌的前后顺序?这怎么可能呢?完全的不可能。”
整理了一下西装的格兰特也点头说道:“这是不可能,不过从牌局的进展过程看,他就是知道。虽然我还想不明白。”
看了格兰特一眼后,哈里森对这个刚刚晋升为技术监控人员的新人,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向北寒能够获悉所有牌顺序的结论。
身为赌场技术分析经理的哈里森,是老板桑森斯的表弟,曾经在全美德克萨斯扑克大赛上拿过冠军。由于他做事认真,很有领导力,能服众,所以深得桑森斯的信任。有他在这里坐镇,桑森斯除非必要,否则从不来他的赌场。
因为相比于赚钱,桑森斯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那就是收藏。每年他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流连于全世界各地的古董交易中心,以及出席所有的拍卖活动。尤其痴迷于来自中国、印度,以及中东地区的古董。
在做出了向北寒不可能知道四副牌前后顺序的结论后,哈里森低头开始了思索。
“他又下注了!竟然是八万。”
蓬蓬头比斯利的话,引起了四个人的注意。重新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监视屏幕上。
果然,在这张九号台上,向北寒把刚刚赢来的四个万元筹码,连同原来的四个红色筹码一起推到了下注区。
八万!
这样一个从未在赌场里出现的举动,除了台子上原来的人,更是引起了其他围观人的注意。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短短的一分钟内,九号台就围上来将近二十个人。甚至还有两个人为了凑热闹,拿上自己的筹码挤了进来,参与到了赌局中。
推出八万的筹码后,向北寒按照六个玩家的发牌形式推算出了最终的牌面。最终的结果是他除了手牌三和五外,轮到他要牌时,连要两张,一张五、一张八,正好二十一点。
而庄家一明一暗两张牌点数和是十六点,再要一张牌是黑桃三,十九点。
其他五个玩家,两个十八点、两个十九点、一个二十点。
这一局庄家,赢二、和二、输二。
现在,对荷官法瓦利,以及赌场来说,这个结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向北寒又一次下大注,赢下了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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