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又过了好久,明馥夏再也没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她照常上班下班加班,按时打卡工作。
新年越来越近,天气越来越冷,明馥夏清早起床,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和电闪雷鸣,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想从被窝里出来。
她开车到了检察院,把车停在停车场,然后撑着伞到了检察院门口,收拢伞,站在台阶上,把滴着水的雨伞甩干净。
“嘶——”旁边有人轻叫。
明馥夏一愣,朝旁边看去。
牧时丞站在她身后侧,用手拍了下自己的外套:“你把水甩了我一身。”
“……”明馥夏皱眉,“你怎么在我旁边?”
她就是害怕把雨水甩在别人身上,所以才特意站的离大门远了些。
牧时丞理直气壮:“我本来想吓吓你的。”
“那你真是活该被甩一身的水。”明馥夏翻了个白眼,将伞装到袋子里,然后朝院门口走去。
牧时丞紧紧跟在她身后,一路絮絮叨叨。
“你这人怎么这样,大家再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你对我是不是太冷淡了些。”
他这话没错,两人自从那次互换鸡腿之后,已经很久再没有什么交流,明馥夏仿佛打定主意一般,能不搭理他就不搭理他,有时候即使是在路上遇到了,也纯把他当看不见。
牧时丞本来就是个摆烂不工作的行事,工事上没交流,私底下不想交流,于是两人明明是同处一间办公室下,愣是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
“不好意思,我们当同学那会儿貌似也不是很熟。”明馥夏脚步都不带停,甚至有越走越快,要把牧时丞远远甩在身后的意思。
但很可惜,牧时丞还是比她要快,没几步就跟她持平。
路过一个楼梯口的时候,牧时丞伸手一拉,将明馥夏拽了进去,同时一脚踢上了门,将楼梯间变成了一个半紧闭的空间。
寂静无人的空间内,牧时丞单手攥着明馥夏的手腕,微低着头,眼神定定地看着明馥夏。
两人目光对视,挨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明馥夏不自在地撇过脸,却被他一把掐住,又生生扭了过来。
明馥夏抬腿就踹,但牧时丞比她更快,他左腿下压,把明馥夏抬起的那条腿缠住,然后抵在了墙上。
最后,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以一种非常暧昧、亲昵的姿势贴在一起。
什么叫烂桃花?这就叫烂桃花。
什么是无妄之灾?这就是无妄之灾。
这场景要是被人看到了,明馥夏只怕要遭受好一阵子的流言蜚语。
明馥夏瞥了楼梯间的摄像头一眼:“你去死吧。”
牧时丞被她逗笑,同时也不忘提醒:“摄像头坏了,大概过两天才能换新的。”
明馥夏:“……”
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更加警惕。
她面无表情:“你这么做,不怕女朋友知道吗?”
“女朋友,哪个?”牧时丞眯眼想了会儿,“你说上次唱歌那个?早甩了。”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似乎就像是甩掉了一个碍眼的垃圾,完全不见当初高调一吻时的深情与温柔。
渣是真渣,但还是会有无数不清醒的女孩前赴后继,幻想能成为改变浪子的那个人。
可这不清醒的女孩当中绝对不包括明馥夏。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我。”明馥夏冷道,“我上班快迟到了。”
她虽然有提前上班的习惯,但这么耗下去,迟到只是早晚的事。
牧时丞眉眼弯弯,哄道:“亲我一下。”
他说这话时眼尾下垂,眼波流转,语气含笑时带着点痞气和不正经,不知怎么的,竟像极了一个人。
明馥夏难得失神了片刻。
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牧时丞挑了下眉:“你在想什么?”
“唔……”明馥夏诚实道,“在想男人。”
听这意思,就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他,牧时丞气道:“我站在你面前,你却在想别的男人?”
“怎么,不可以吗?”明馥夏翻了个白眼,然后一用力,从他的桎梏中抽出手腕,紧接着顺手从兜里掏出自制的防狼喷雾,直接喷在牧时丞的脸上。
早在明馥夏掏东西的时候,牧时丞就已有防备,只可惜还是没躲过去,被喷了满脸的辣椒水。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手捂在脸上,试图按压止痛。
“当年我就发现了,你这人真是听不懂委婉的话。”明馥夏叹气,“那我就直说了,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离我远一点。”
牧时丞一双眼睛通红,眼皮火辣辣的痛,眼泪止都止不住。
他苦笑了下:“是因为我家里破产了吗?”
是因为我现在不再像当年那么有钱了,所以你才不接受我吗?
明馥夏眨巴眨巴眼:“怎么会?你忘了吗,即使是当年,我也没接受你啊。”
然后她轻轻露出个笑,郑重其事道:
“牧时丞,你听好了。我不喜欢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无论你富有或者贫穷,英俊或是丑陋,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我都不喜欢你。我永远都记得你从夜店里拦着两个女孩出来,一身吻痕和香水气的样子,并发自内心的觉得恶心。”
“离你太近,我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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