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我发现你骗我...可是会有惩罚的小美人儿。”他舔了舔下唇,一步一步朝着简瑜走过来。
安德鲁每走一步,就高喊一声栾暮的名字,而每得到一次满屋的沉默回应,他的神色就兴奋一分。
简瑜的神经已经极度绷紧,她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绕过沙发和餐桌缓缓移向了楼梯口。
“我听说亚洲女孩和这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想知道是怎样的不一样,简小姐不如告诉告诉我?”安德鲁笑得邪恶,油腻的头发让简瑜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月都不会洗一次头。
“别过来,栾暮很快就回来了。”简瑜的声音同样在颤抖,几乎是一瞬间,她迅速冲上楼梯。
“别跑!”安德鲁拖着稍有些肥胖的身体紧紧跟了上去,可简瑜先他一步锁上了房门。
薄薄的门板将两个人隔开,一面是惊慌失措的简瑜,一面是兽性大发极力想撞开门的安德鲁。
房间的门并不十分结实,安德鲁再人到中年也终究是个男人,他力气很大,眼看着薄薄的门板就抵抗不住他的撞击了。
门板在剧烈颤动,地板也在咯吱咯吱作响,简瑜觉得要天塌地陷了一般,四下没有刀、棍子一类的武器,哪怕是扫地用的扫帚也在前几天被她拎出了房间,更不要说能够挡住门的家具房间里一件都没有,床是钉死的,挪不动,床头柜又矮又小不起作用,桌子和大柜子也是同样被钉死在了墙上,她只能捏着手里的手机,紧张地给栾暮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门板被安德鲁撞倒了,也正是在这一瞬间,简瑜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完了,她想。
她双目骤然空洞,手里的手机脱手掉在了地上,里面传出焦急的喊声,却得不到简瑜的回应。
“脸够红的,这屋子什么味儿?”安德鲁邪笑着,又脱掉了一件衣服,他缓缓靠近简瑜,“你和他做了?”
“怪不得看你满面春光,原来是被那小子滋润过了。”
让一个没经过特殊训练的女人和一个男人抵抗做斗争从事实层面上来讲实为天方夜谭,更何况简瑜目前本就体力不佳,双方只僵持了短短几分钟,她就被安德鲁丢到了床上。
她死命推搡着安德鲁,嘴里不停尖叫着喊救命,可一切似乎都是徒劳。
“装什么贞洁圣女?你他妈雇主的儿子都让上?”安德鲁大力抽了简瑜一巴掌,力气之大险些让她昏死。
她眼冒金星,双眼噙泪,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可下一秒,她却发现,安德鲁停下了强迫她的罪行,看向了身后。
...
地板从干干净净到满是血污,屋内的喊声由女人的尖叫求救换成了男人的哀求和哭泣。
血迹从简瑜的房间一直延伸到一楼客厅,楼梯上的鲜红犹如罪恶的红毯,散发出惩戒和制裁的余温。
反抗到哀求,哀求到哭泣,哭泣到无声无息。
安德鲁的脸已经被栾暮打的看不清真容,他的四肢尽数骨折,眼睛外凸,七窍流血,手指疼到无法伸直或蜷缩。
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栾暮无法容忍这样肮脏的东西触碰他的简瑜,更无法容忍他让简瑜受伤和被污染。
一开始是用拳和腿,后来换成了灭火器的瓶子,再后来变成了刀子。
死亡在这个漫长的折磨和惩罚的过程中降临,却仍旧没能停下栾暮手里的动作。
双眼猩红,满身戾气的栾暮,暴怒不能得到遏止的栾暮。
...
窗外下雪了。
白雪皑皑,向来代表圣洁的白色,以一种要掩盖人间所有罪恶的架势纷纷落下,大如鹅毛。
栾暮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一袋“安德鲁”出神,他怀里靠着惊魂未定的简瑜,大手不断轻拍她的后背,一遍一遍和她道歉:
“对不起,阿瑜,下次再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了,对不起。”
“暮暮,现在怎么办?”简瑜抓着他胸口的衣襟,脑子甚至比刚刚被安德鲁袭击时更乱。
栾暮暴走了,她以为他只是打他一顿,却没想到他直接下了死手,等她开口阻拦时一切为时已晚。
“处理掉。”片刻后,栾暮得出抛尸的结论。
简瑜没说话,事已至此,光是害怕和不知所措是没有用的。
“栾宅还是在别处?科林斯湖离这里是最近的。”她从他怀里起身,尽力让自己的理性思维占据上风。
“可科林斯湖在公园里,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一直有人看守,不方便,除此之外,G市周边没有水域。”她继续道,那认真分析的模样就像他是凶手而她是他最好的帮凶一般。
“而且我们也没有车,如果出租车的话,尸体我们没有办法搬运。”栾暮接上她的话。
“那就院子里?”
“嗯。”
人在面对特殊情况时,特别容易产生两种情绪,一个是极端的没有理智,一个是极端的冷静理性。
简瑜和栾暮像是天生的搭档,也是后者的代表人物。
漆黑的夜里,栾暮将黑色袋子丢进挖好的坑里,简瑜负责在一边将铁锹等工具一一递给他。
空气静谧,沉默。
埋尸流畅,利落。
如果说此时的两人有什么共同点,那便是眼里同样没有多余的不安和胆怯。
如果说此时的两人有什么不同点,那便是简瑜给栾暮准备了一双手套,而自己却**着双手。
由于夜幕的压制,栾暮没能看清简瑜是否戴了手套,而且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将一切处理的不留痕迹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雪依旧慢慢飘落,白色的雪花一层一层铺在地面上,不消半个小时,就将两个人在雪中踩出的脚印、袋子和工具摩擦的痕迹以及新挖坑的填埋印子盖的严严实实。
这一晚的气氛有些沉闷,两人洗了个热水澡,躺在了栾暮的床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栾暮照旧将简瑜搂在怀里,告诉她不要怕,房子他尽快找到,他们很快就可以搬出去。
对此,简瑜只是温柔地安慰他,同时也在内心安慰自己。
她内心很忐忑,俗话说,纸包不住火,简瑜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暴露,更不知道如果暴露的话,会在什么时候暴露。
所以,有些事,她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作者题外话】:好了,全剧最可恶的男人领盒饭了,让我们掌声欢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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