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病床上,护士过来给我打针,我向大姐道谢,这一次若是没有大姐,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河里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将贾谊和六子抓获,大姐是有很大功劳的。
大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她也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让贾谊伤害到我们,还感谢我替她垫付了住院的费用。
我说这都是我们应该的,要不是因为帮我们,大姐也不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再打两天点滴就没事了,大姐还得再多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出院,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赤链蛇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现在只是抓获了贾谊和六子这两个害人的人,那赤链蛇妖还在那水下呢,我们得想办法将它从水下的禁锢中放出来,送它去投胎才行。
我让任臻在这里陪着大姐,我和景季同先回一趟山上。
路上,我给司南发了条短信,说这里的事情解决了,让他过来想办法把那赤链蛇妖放出来,没过一分钟,他给我回了句好。
我当时还觉得他这次还回复的挺快,不像上一次的信息,发送过去就变成了石沉大海,再也没有音讯了,随即我才反应了过来,那哪是石沉大海啊,是人家知道那赤链蛇妖不会害人,故意没回而已,人司南一点都不担心,就我自己担惊受怕。
我们两个在河边等了一会儿,司南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便伸出一根手指,将我的胳膊挑了起来,不悦道:“这是谁给你包扎的?”
我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伤口肯定早都进水了,醒来的时候纱布已经换过了,肯定是医院的医生帮我包的。
我被司南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说道:“医生包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废话,当然有问题了,你是被鬼咬的,不是被人咬的,这么包有用吗?”司南说道:“朱砂呢,还有吗?”
我说还有,就在后备箱里。
司南让景季同去后备箱里找了几块朱砂出来,将我的纱布拆开,涂上朱砂粉重新包上,还警告我以后不准在心里偷偷骂他。
我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心虚,便打着哈哈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
包扎完毕以后,司南让我们两个站远些,他要解除这河里的禁锢了。
我和景季同躲在了车后静静的看着司南。
只见他抬起的手掌心中慢慢升腾起了一团蓝光,这蓝光我见过,他当时从牛慧手里将我救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么一抹蓝光。
司南蹲下了身子,将手掌反扣,蓝光立刻在河面上平铺了开来随即水流迸发,铺天盖地的涌向了岸边。
怪不得司南刚才让我们两个离远一些,要不然就这一下,恐怕是身上都要湿的透透的了。
河面上突然架起了一座水桥,那赤链蛇妖踩着桥面不慌不忙的走了上来。
他在司南对面站定,给司南作了一个揖,沉声问道:“来人可是阴司使者?”
“看不出来这妖精还够有礼貌的。”景季同对我说道。
我一边躲在车后看着河面上的情况,一边对他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不会说话吗?”
景季同正想反驳我,河岸上的司南便开口了:“正是。”
那赤链蛇妖十分高兴,魂魄被人禁锢在这水下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司南将那赤链蛇的魂魄收入了自己的手串之中,招手让我们两个过去,说他现在要带着这赤链蛇回阴司投胎去了,叫我们做好善后的工作。
善后不必担心,陈警官自然会办妥的。
送走了司南以后,我和景季同开车回到了医院,大姐已经睡下了,任臻还坐在大厅里输液,见我们两个回来了询问着赤链蛇的情况。
我说不用担心,司南已经把他救出来带走了。
和任臻坐在那里闲聊了两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鱼鼎打来的。
细想想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有好几天没有联系过鱼鼎了,不过他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我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朵旁边,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鱼鼎的声音。
“你们快回来,店里出事了!”鱼鼎在电话那头大声说道。
“怎么回事?”我询问着鱼鼎。
见我接电话的脸色一变,任臻和景季同都小声问我怎么回事,我叫他们两个先别出声,专心听着手机里鱼鼎的声音。
“我刚才出去吃饭,把门关着,准备一会儿回来给阴魂登记,我回来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我们店前围了一堆人,我走进去一看,是一个男人在地上躺在,我叫他起来说我们还要做生意呢,叫了半天他都没反应,往鼻子下边一摸,已经没有鼻息了!”鱼鼎十分焦急的跟我说道。
我让鱼鼎现在先别急,让他给萍姐先打个电话,让萍姐先过去陪着他,怕他一个小孩在那害怕,并告诉他我们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以后,他们两个问我是什么情况,我把鱼鼎告诉我的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们俩。
要是鱼鼎被诬陷成了杀人凶手,这可够我们店里喝一壶的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啊!”景季同着急道。
我们现在回去,大姐还在医院里。
我沉思了一阵,给我和景季同一人买了张最近的飞机票,随后让任臻留在这里等大姐出院。
我让任臻开车送我们两个去机场,给她的手机里转了两万块钱,让她把这钱交给大姐。
把车子留给了任臻,到时候等大姐出院,她把大姐送回去以后,直接开车回关溪。
任臻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回去,我告诉她这次我们回去不一定会遇见什么局面,留个人在外边,也好有个外应。
见我这么一说,任臻只好作罢。
任臻开车送我们两个去了机场,我让她随时保持电话畅通,随即便离开了。
回到关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和景季同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下了飞机便打车往店里赶。
到了店门口,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我和景季同将包放在了店里,随后给鱼鼎打去了电话,鱼鼎没接,我又打给了萍姐。
萍姐先问我们是不是回来了,随后又让我们赶紧去公安局,鱼鼎被抓了。8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那男人死在了我们店门口,也不一定就是我们干的吧,他们凭什么直接把鱼鼎给抓起来?
我和景季同关了店门,就往公安局里赶,萍姐正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着我们两个。
我问萍姐,这是怎么回事,萍姐说,昨天晚上鱼鼎给我们打完电话以后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去查监控发现这一片的监控器全部都坏了,谁都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死在你们店门口的,鱼鼎就被带过来调查了。
我说这也太断章取义了吧?人死在我们门口就是我们杀的了?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直接把鱼鼎给拘留了,何况他还只是小孩子,他怎么杀一个成年人?
景季同让我先别急,越着急越想不出来解决办法,我听进去了他这句话,沉下心来,坐在大厅的的凳子上,分析起了这件事情。
细想想,这件事情还是有些疑点的。
鱼鼎出去吃饭不过二十多分钟,最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内,有人将这个男人引到我们店门口杀害,或者是杀害了以后直接抬到我们店门口,那这段路程一定不远。
我们这条殡葬街上平时也没什么人,一到晚上就更没人了,怎么那个男人一躺在那,就过来了一堆人围观,这不是有些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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