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一愣,想到了昨天晚上,我在窗户外面悄悄看他,他也是知道的了?
不过我也不至于那么傻,直接去问他是不是发现我了,这话,打死我都不会说出口的。
“那既然你都知道了,现在怎么办?”我问司南。
我心里想的什么,怎么想的,他全都知道,我干脆直接点的说,免得浪费时间。
司南坐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说他还在想,我们看到的那只眼睛,到底是不是地狱之眼。
他这么想也对,那通告上把地狱之眼形容的那么可怕,我和景季同,还有王丽和老牛哥,都是见过那眼睛的,也没有谁被他所蛊惑了。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我试探道,想看看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如果那只眼睛是他们所说的地狱之眼的话,我和景季同肯定是解决不了的,说不定王丽他们还会有危险,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又是什么东西呢?
还是得想办法,让司南和我们一起去看看,我都帮了他那么多次了,也该轮到他帮我一回了。
景季同这会儿也终于给力了,也附和着我的话,让司南跟着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要真是地狱之眼的话,被司南找到了,也不失大功一件。
我们两个一直在旁边,向司南诉说着那眼睛的种种,越说,我就越觉得,那孩子屁股上的眼睛就是地狱之眼,要不然平白无故的话,怎么会在屁股上长出来眼睛呢?
而且这个解释也说的通啊,那眼睛长在幽冥地狱里,地狱里面全部都是各种恶鬼,眼睛看到的也是恶鬼,那就想当于王丽儿子身上的第三只眼看到的都是幽冥地狱里的景象了?
一直都看到的是地狱,孩子不哭才怪呢。
终于,司南被我们两个说动了,说要和我们两个一起去看,但是他说他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让我们两个带着葛琴先回去,他明天到店里来。
我说那也行,反正也不差这两天。
司南把我们两个送到了奈何桥上,跟孟婆打了个招呼,没让我们两个喝孟婆汤。
他告诉我们,让我们两个从桥上走直线,千万不能把路线走歪,差一点点,说不定就直接去大西洋了。
我们两个站在桥边,司南冲着我们招了招手,让我们两个快走,他明天就到。
我和景季同两个人,互相拉着对方的胳膊,尽量的让自己去走直线,万一歪了的话,去了别的地方,两个人拉在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从桥上走着,刚走到对岸,就是一整片黑暗。
司南刚才说过,在这片黑暗里一直走,只要没走错路,就能直接找到我们的身体了。
我们两个的身体,在来的时候都已经被任臻给带走了,也不知道她带着我们两个的身体去了哪里,是不是还热乎着,玄公上次说,身体可千万不能凉了,要是身体凉了,我和景季同就回不去了。
我们两个互相拉扯着,终于从那一片全黑色的地方走了出来,还感觉周围一片都是暖暖的。
我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还有我买的空调,
我这是回来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回来了,身上还到处都是热乎乎的感觉。
见我突然睁开了眼睛,一阵脚步声奔向了我的床头。
能看到我们俩身体的,不是任臻,就是鱼鼎了。
果然,是任臻跑了过来。
“哎,哎,醒了!醒了!”任臻十分开心的说道。
我躺在那里,适应了一下我的身体,有些费劲的坐了起来。
这地方是我的卧室,景季同的身体就躺在我的旁边,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还没有醒来。
任臻看我起来的有些费劲,在背后扶了我一把,让我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上。
我看了眼墙上一直在出风的空调,原来任臻是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两个的身体不要变凉。
“怎么样?”她关切的问道。
我说没事,一切都好,就是当阴魂的时间有点长,刚回来感觉还不太适应。
我们两个在这边说着话,景季同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回来的时候我也是一直拉着他的,不会走到别的地方去的。
估计是和我一样,不太适应自己的身体了。
任臻从饮水机里接过来了一杯水,让我赶紧喝了,好舒服一点。
我一口就将那一杯里的水全部喝完了,没想到,当一次阴魂,还挺累的。
等到我喝完了水,任臻把水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了一放,就开始盘问起了我。
“刚才看你虚弱,没好意思说,葛琴呢,葛琴跟你一起回来了吗?”任臻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已经救出来了,顺带着还念了法令,将葛琴从手串里面放了出来。
任臻想的还比较周到,知道我们两个去了阴司,回来肯定先是害怕阳光的,这房间里所有的帘子都拉的死死的,就连葛琴出来都没事。
我把葛琴放出来以后,她毕恭毕敬的叫了我一声“主人”,随后便站在了一旁。
我让任臻去点几根比较好的线香,让葛琴先把肚子给填饱。
任臻告诉我们,那天玄公帮她把我们两个的身体放在了货车的后备箱以后,她就开着车回来了。
因为是半夜,她一个人也抬不动我们两个,所以就给鱼鼎发信息,让鱼鼎起床,到小区门口等着她。
鱼鼎一看到我和景季同怎么是这么一副样子,还以为我们两个是遇见了什么不策呢,愣在那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任臻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叫鱼鼎不用太担心,我们两个过几天就回来了。
就这,两个人才废了好大一番力气,将我们两个的身体抬了上来,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因为害怕我们两个的身体凉了,一直把空调开在三十度,还给我们两个的身体上都盖了被子,空调一分钟都没敢关,就怕我们两个身体凉了回不来了。
我们去阴司的这段时间,任臻和鱼鼎天天守在这里,就害怕什么时候醒来了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呢。
“这不,鱼鼎刚去店里开门,你就回来了。”任臻说道。
随后悄悄的问我:“那件事,你问了没有?”
任臻说的那件事,就是重复梦到鱼鼎的事情,她是问我在阴司找没找到那个地方。
我说别提了,还找地方呢,司南直接告诉了我阴司没有这个地方,还让我把梦里的事情不要太当真,只是场梦而已。
任臻挑眉,说道:“那你觉得,他就只是个梦了?”
我当然不是这么认为了。
上次祝若珍和刘斌的事情,我就有好几次都梦到了她带着三个孩子,浑身黑乎乎的站在我的门口,求我救她,最后怎么样,母子三个人还不都是被那个人渣给放火烧死了。
要是没有祝若珍的前车之鉴,我可能就不会相信这个梦境。
所以,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鱼鼎可能和阴司,是有一些联系的。
“啧”任臻若有所思的咂了一下嘴,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给咱们做了个局,故意让我捡到了鱼鼎,实际上这都是别人事先策划好了的,想把他放在我们店里?”
我说不会吧,我也没在阴司得罪过谁啊,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司南了,要说是司南想害我,那还不是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以他那种性子,也不可能跟我来这弯弯绕绕的,再说了,他图什么。
我活着还能帮他解决枉死城里的事情,我死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我仔细想了想鱼鼎在我这里待的这段时间,表现已经不能只用一个“好”字来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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