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思来想去,目光在房间里梭来梭去。
“王爷,这外面打碎了好些东西,要不要派人进来收拾啊。”夏奉初坐在遥王爷的床边,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正抬头询问鬼王。
倏地,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下坐着的椅子悬空飘浮了起来。
“王爷!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夏奉初一惊,双手不由的抓着椅子的边沿。这椅子是圆形的,椅面的面积刚好一个P股坐下,双脚着地时尚可优雅,但是一悬空,就显得岌岌可危了。
她随时有会摔下椅子的可能。
夏奉初大惊,在不明白鬼王的意图时,还以为鬼王是想将她将之前被旋到宫顶上的那些椅子一样玩弄。
正想要求饶,不料那飘飘荡荡在半空的圆椅子却往遥王床里边的内侧飘去,继而,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之下,将夏奉初一个狠甩,给摔到了床里侧。
咚的一声重响,夏奉初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遥王床里边的木板上。
夏奉初被撞得头晕眼花,啊了一声,正想爬起求饶,却发现原本平常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遥王,此刻竟然直直的坐了起来。
鬼王就飘浮在床上帐顶的位置,由上而下的俯视着夏奉初,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夏奉初。
“王……王爷?”
夏奉初还未明白鬼王要耍的什么阴谋,就发现鬼王的脸被遥王爷的脸给正正的挡着了。
紧接着,遥王爷就俯身压在了夏奉初的身上,他那如刀斧雕刻出来的俊美面容,就猛然压了下来。
咯。
牙齿碰到牙齿。
唇碰着了唇。
这一个撞击,因鬼王还把握不好力度,说不得就过于激烈了些。
夏奉初的唇当下就被嗑破了,疼得她啊,一个叠声的惊呼和求饶。
守在宫殿外面的宫人们这会儿,又是听到里殿有东西砸落的声音,又是听到夏奉初不断的痛呼求饶,在万般无奈又担心出事的情况下,早已派了人去知会贤妃。
而贤妃听了消息之后,也不由的着急过来。
就在夏奉初被遥王的身躯压得动得不得,又被他的嘴牙嗑出血来的时候,贤妃带着宫人们刚好赶到了。
“谨儿,谨儿!”
贤妃娘娘推开宫门一看,哇呀满地的花瓶碎片,像是逍遥宫刚刚遭遇了灭门之灾似的,吓得贤妃一个大惊失色。
再急忙忙的奔进寝殿内一看……
贤妃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说,遥王爷躺在床上没法动吗?
不是说,遥王爷无自主意识,仅会吃饭出恭这种最简单的事情吗?
可现在,他怎么……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虽然那是夏府的大小姐,是周天谨的未婚妻。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晓得了吃人家豆腐这种动作了?
贤妃惊呆之余,半晌没缓过神来。
在贤妃,其嬷嬷,几个宫女以及徐高的目瞪口呆之中,夏奉初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从身材高大健硕的遥王爷的肉身之下爬了出来。
“臣女,参见……参见贤妃娘娘。”
狼狈的从床上爬下来,听着后方床帐顶上鬼王传来的呵呵呵的笑声,夏奉初感觉自己的人生,第一次,过得又灰暗又羞耻。
“免礼。”
贤妃娘娘毕竟是贤妃娘娘,虽然内心震惊无比,但是她还是在回过神来之后,掩饰了内心真正情绪,面上端着优雅高贵,说话也是客气有礼。
一边吩咐徐高去把遥王爷扶好坐起,一边与夏奉初若无其事的谈话。
“恕本宫多事,不知道郡主适才与谨儿……是在做什么?”
贤妃问得很平常,就好像在问今儿吃过什么茶一样。
夏奉初脸色通红通红的,嘴唇边还涎着血,她自行舔了舔唇,低头回答:“回娘娘,适才……适才是臣女在扶遥王爷起身之时,一时气力不足,失手不小心摔进床里边了。”
说谎。你人摔进床里边就罢了,那遥王又怎么会刚好覆在你身上呢?
贤妃用袖子挡了挡脸,嘴角窃窃偷笑,放下袖子,又是一脸严肃:“原来如此。那,不知郡主可知道,外边那些碎裂的瓷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外边碎了什么东西贤妃都不关心,只要她的宝贝遥王没事就好。
此刻看到遥王好好的,还学会了占人家姑娘的便宜了,贤妃也就随口拉扯点问题来说道说道。
夏奉初脑子一卡,又得帮鬼王想借口糊弄过去了。
“呃,那是……那是遥王爷……”摔在床里可以自己揽下,但摔东西却万万不能替鬼王揽下,宫里的东西金贵的,万一贤妃叫赔,她可就亏了。
“都是遥王爷砸的。”
夏奉初坐在宫里派出来的马车上,摇摇晃晃的回家。
走了好一段路,她才猛然想起遗漏了什么。“雪玲,夏奉华呢?”
她从头到尾都在逍遥宫内,不知道夏奉华进了贤妃的宫中后会怎样。后来连贤妃也来了逍遥宫,却并没有见到夏奉华。
“回郡主,二小姐在贤妃娘娘的宫里晕倒了,贤妃娘娘便先派人送她出宫了。”
夏奉初替鬼王治疗是私秘的事情,雪玲虽然跟着她进了宫却也不能跟着进逍遥宫内,她在外殿等候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消息。
“哦,原来是先回家了。”听到这,夏奉初便放下心,不再管夏奉华了。
然而事实上夏奉华并没有回到夏府,因为在夏奉华被贤妃身边的小公公送出宫门的时候,她遇上了寒王周天瑞。
贤妃在寝殿里听闻夏奉华晕倒了,对她半点提不起兴趣的贤妃连出来看也没看,便吩咐其嬷嬷着人抬她出宫。
竖着进去的,横着被抬出来实在太丢脸。
所以,夏奉华在离了贤妃的宫殿后,便“悠悠转醒”,改为乘坐出宫的马车。上车的时候,她还是自己上的。
坐在马车里,夏奉华觉得自己又羞又恼又恨。本来这趟入宫是想破坏夏奉初的事情,顺便在贤妃面前踩一踩她的,让贤妃知道她不过是个被全家人避之为恐不及的灾星,专克父母长辈的祸害,就不信贤妃还能对她欢喜得起来?
可是奈何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连贤妃的面都没有见着。不仅如此,贤妃还明摆着是把她晾在那里,当她是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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