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外面安非这层皮囊。
等等......她现在外表可是安非啊?
大厅里这么多人,白雪为什么偏偏找她跳舞?
再看这位的脸色,额,脸色太白啥也看不出来,那眼神呢,说实话,以苏苡这么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白雪如果要特意恶搞一个人,绝对不会是这种温和的目光。
OMG,白雪喜欢这一挂?
又或者,安非不会和白雪有一腿吧?啊这这这,要不上去亲一口试试?不是,那要是白雪主动上来献吻,她是该欲拒还迎地推开还是坦然接受啊?
苏苡正不知所措时,白雪果然如同预料之中开口:“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苏苡:....好兄弟,不是不陪你跳,只是.......你也不想被踩成大猪蹄子吧?
舞会规则第六条:
当同性邀请你跳舞时,你不可以拒绝,当异性邀请你跳舞时,你可以不连续地拒绝,你不能重复邀请同一个人跳第二支舞。
诚然,苏苡和白雪是异性,但是安非和白雪是同性啊,苏苡现在披着安非的皮囊,别人也就算了,苏苡可以说自己刚做完变性手术,身体不宜跳舞,反正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可是白雪与安非明显关系暧昧,她要是这样说了,白雪能信吗?
啊这......
可要是一起跳舞,苏苡又不会男步,她舞技很烂,肯定要露馅。
深呼吸,苏苡略微思考,还是准备拒绝,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如果安非和白雪是一对,那还整什么白先生的相亲舞会啊?这不是妥妥出轨行为吗?
反正她现在已经吃到七分饱了,大可以冷漠地拒绝,然后‘以同性之间不能拒绝’的名义,来个华丽退场。
苏苡刚要开口,结果斜侧方突然又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手,中指的地方,还带着一枚圆球般毛绒绒的戒指。
兔兔绅士!!!
苏苡的内心在疯狂尖叫,啊啊啊,宝贝兔兔,可爱兔兔,麻辣兔兔,她真的好爱。
什么绛泽,什么孔雀,什么白雪,她想要兔兔!
正好,这不是一个正大光明拒绝白雪的机会吗?
苏苡的自我洗脑迅速完成,然后自然而然地把手指搭在了兔兔的手上,两人一起划入舞池。
进了舞池,音乐与脚步声充斥入耳际,苏苡才算勉强清醒一些:“啊,我不是很会跳舞,我......”
“没关系,我是跳舞的高手,你可以随便跳,我会躲开的。”兔兔绅士的声音温柔地传入耳际。
苏苡尝试着前后左右走了几步,虽然舞蹈效果有些畸形,但兔兔先生大部分时间,真的可以灵活避开自己的铁脚。
两人贴的很近,兔兔绅士的尾巴和耳朵会随着走动而轻轻摇晃,他的眼角微红,樱唇粉翘,皮肤又嫩又滑,看的苏苡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结果一个不小心,又踩了兔兔绅士一脚,顿时有些愧疚。
“有时候越怕出错越会出错,如果你掌握不好自己的步伐,那就来聊聊天吧。这段曲子还长,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也许身体反而能跟着我的节奏走起来。”
兔兔先生看苏苡跳的十分艰辛,料想她无法从这首舞曲中得到乐趣,于是重新开了个话题。
苏苡轻轻点头:“好啊,聊点什么?你.....是一只小兔子吗?”
兔兔绅士没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问题?我的这身装扮难道不像吗?或者你想问的是,我的本体是不是一只兔子?那当然不是,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cosplay爱好者罢了。
你看到刚才的白鸟女孩与绛泽先生一起跳的那曲舞了吗?很有震慑力的舞蹈,爱中夹杂着忧伤,象征着久别重逢仍然相契合的爱。
你喜欢绛泽先生吗?”
苏苡愣了一下,虽有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喜欢?喜欢谈不上,但也不能说讨厌,嗯...勉强可以算一般朋友?顾衍时期关系还不错,现在就有点垮掉了,更何况我前段时间还害过他,现在走在路上还能不能正常打招呼都是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兔兔先生思考了一下:“由于你之前盯着我的视线过于露骨,所以后面你啃猪蹄的时候我特地注意了一下,白鸟与黑豹共舞,你似乎略有感伤。”
苏苡本来想装疯卖傻详聊一下猪蹄的味道,可是看着兔兔绅士微红的眼眶和玫瑰色的瞳孔,突然就说不出什么骚话来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我只是略有所感罢了,白鸟归来仍是白鸟,多年爱意不曾改变,所以他们可以破镜重圆。
可是我不行,生与死恒横贯历史的长河将我们永恒相隔,命运不可停滞,所以我只能被迫行走,被迫遗忘,被迫苟活。
我的爱是那么阴暗而又丰龊,但我仍然希望它能够破土而出,哪怕只有一瞬间,见一见阳光也好。”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苏苡恍然惊醒,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有感而发。
她看着眼前兔子通红的眼尾和暗红的眼珠,突然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苏苡突然说道。
兔兔绅士摇着扭蛋般的小毛尾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吧,世界这么大,说不定我们真的在哪里见过呢。
毕竟.....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哦。”
苏苡:“啥,我哪个哥哥?”
这个兔子的语气有点怪啊,她哥宏观意义上有很多,往血亲上说,她的母亲作为繁衍之神,有超过数十万个子嗣,无质之神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会和当地的强者结合,生下孩子后,她会继续去到下一个地方。
而她是母亲的最后一个孩子,最小的孩子。
再算上那种不完全靠谱的,馆言照顾她多年,相当于她半个亲人半个哥,安非具体成分不明,可能也算,还有荼白。
兔子绅士吸了吸通红的小鼻子,随着舞曲的进阶扭了扭夹着短小兔尾巴的屁股,一脸无奈的道:“不要这么阴谋论好吗?从头到尾,你心里唯一认可的哥哥,不就只有一个吗?你自己最清楚。”
注意到苏苡的看自己尾巴的视线,兔兔先生勾了勾唇角:“你想摸摸吗?”
苏苡没说话,她的节操在斗争,她的眼神流露出渴望。
兔兔绅士的三瓣唇几乎要笑到咧开:“不行的哦,服务里可不包含这一项。”
“什么服务?”苏苡有点懵。
“啊,说漏嘴了呢。
刚才有位章鱼先生偷偷摸摸地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希望我能在你心情低落的时候,给你带来一些乐趣。”
章鱼先生?苏苡瞬间想到了某个人。
“他现在还在舞会吗?他有什么话要你转交给我吗?”苏苡急忙问道。
兔兔绅士委婉摇头:“很可惜,他现在已经不在舞会上了。
有什么话?这他倒是没交待我,不过我可以猜测一下,大概就是随便玩儿吧,人生在世,开心一点最重要。
对了,你哥哥最近怎么样呢?”
苏苡不答反问:“啊,这样啊,所以你也是章鱼先生的朋友了?”
兔兔绅士微微颔首:“我认识章鱼先生蛮久了,你要说朋友的话,也可以这么讲吧。”
苏苡:“那都是朋友了,他欠我钱,你可以代还一下吗?”
兔兔:......
兔兔绅士挑了挑眉:“怎么了小朋友,刚才不是还相谈甚欢吗?怎么突然这么具有攻击性?”
苏苡凝视着他血红的眼睛:“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吃麻辣兔头。”
兔兔:......
苏苡继续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特意在这里蹲我哥啊?”
兔兔先生没说话。
苏苡笑了,露出一行尖锐的小白牙:“想知道哥哥的事情吗?嘿嘿,就不告诉你。”
随后不等兔兔绅士作出反应,苏苡趁着舞曲更换的间隙窜入人群,重新出现在某个隐秘的角落。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只兔子,但是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来。
不过单从言语直觉,苏苡不太喜欢这只兔子。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并且毫不掩饰。
至于章鱼先生,苏苡一听到这个名字,觉得能和章鱼搭边的,也就只有命运先生。
一个认识自己,认识哥哥,认识命运先生的人,从根本上就不会简单。
那他这般毫不掩饰地来和苏苡交谈,目的是什么?
就单纯依照命运先生的意思,来给苏苡送点温暖?不是这温暖到她啥了,这服务质量不行啊。
算了算了,好歹他把自己从白雪的死亡跳舞邀请中解救出来了,服务也就这样吧。
舞会规则,你不能同时邀请一个人跳两次舞,所以白雪被拒绝会肯定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有点可惜的是,和白雪跳一支舞有四点生命值呢,白雪手中还有十点可自由支配生命值,这些都要离她远去了。
剩下的时间,苏苡在人群中定位了一下白雪的位置,找了半天,发现他正独自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悠然啜饮。
向系统提交白先生的身份和定位,系统判定成功,苏苡收获2点生命值。
看着手中新得的点数,苏苡突然就开始恶向胆边生,不是,一个深海之息桌游副本里的生命值,白雪拿在手里也没有啊,那不如造福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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