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形？还是60年前？”
万里再次跟砖爷确认他这句话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砖爷望了我们一眼，准确的说是每隔60年就会出现一次这种现象。
“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撒？”
砖爷白了初九一眼，60年前就连你们的爷爷还是个小屁孩，再说那个时代的讯息传播没有现在这么快，这些事情说出来恐怕就连自己家里人都当成故事听。
“我那会还没有真正的下过水，师傅认为我还不够资格出师，当年我是站在河岸边上见到他的。”
“他？”
我们更加的疑惑，砖爷口中说到“他”这个词的时候神情无比的恭敬。
或许是因为心情大好的原因，对于我们的询问，砖爷一反往常的没有露出烦躁的神色。
“和古代的大官全国巡视一个道理。”
砖爷说出一个让我们彻底没有想到的词语：河神。
河神每隔一甲子时间也会在整个黄河流域巡视各地的情形。
“河神？难倒是修行有道的大鱼或者是大水虫？”
听到初九的话砖爷手中的旱烟杆子猛地在床抬上磕了两下，换成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已经让他从自己眼前滚蛋了，这是对河神的大不敬。
初九翻着白眼，小声的嘀咕本来就是嘛，自己家里书中记载山神和河神很多都是原本生活在那个地方的动物修行得道加了官职，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山神。
在一旁坐着的孙作君跟着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和初九有共同的认识，道门的人少不了跟山神山灵打交道。
“你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对，每段河流流域里面的河神确实是归那些修行有道的河神掌管，不过我说的河神是真正的河神，并不是渔民出海往河里丢放祭祀品拜祭的那些河神。”
‘“真正的河神？”
砖爷的一番话彻底把我绕晕，很明显除了万里，初九和孙作君听懂了砖爷的话，两人神色中都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初九小声的跟我解释，就像是首都的那位爷爷一样，是统领所有官员的大官。
我瞬间开始震惊，原来资料里面记载的木船上面有这样的一位神仙，是统领所有河神的神，也是真正意义上黄河的河神。
“他曾经做过长江的河神，后来掌管了黄河。”
孙作君说出一句更加震撼的内容，砖爷终于多看了孙作君两眼，这位龙虎山前任掌教的外门弟子比自己想象中知道的东西要多一些。
要知道这是绝对机密的事情，寻常修行之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就连自己也是因为一辈子吃水上饭，才从师傅那里隐晦得知的。
认识孙作君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脸上竟然露出害羞的神情，原来关于这件事情并不是自己的师傅告诉他的，而是跟伊凡·乔一次闲聊中得知的。
伊凡·乔的原话是：当今天下所知道确实存在天仙的证据便是亲眼见过这位河神。
“天仙？”
我倒吸一口冷气，传说中5A级的存在！原来真的有这样的存在！
“这个秘密对于你们一脉来说应该不算秘密。”
砖爷疑惑的盯着我和初九，60年前随他师傅一起下河的人正是我们的师祖。
我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初九惊讶的盯着我，我明白他想问我什么事情，微微的摇了摇头，爷爷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哪怕是在故事中都没有提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
“砖爷，我们师祖当年？”
砖爷打断初九的问话，自己当年只有十来岁，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甚至连自己师傅和我们师祖什么时候上岸的都不知道。
反正自己睡醒之后师傅已经从河里回来，至于我们师祖，砖爷的师傅说办完事回去了。
“砖爷，我。。。”
砖爷再一次打断初九，想都别想，自己这辈子不会再下水了，这把岁数了，老骨头可不想折腾到留在水里，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今天的话说的够多了，我需要休息，你们要留下的话隔壁窑洞自己烧炉子，要离开就离开吧。”
我们征求万里的意见，按照砖爷的回答，这个任务也算完成了，砖爷确切的告诉我们所谓的神迹事件没有危害。
“留下住一天就当休假了，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黄河呢。”
对于万里的意见所有人都没有反对，砖爷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盘腿坐在炕头闭上了眼睛。
给炉子生火取暖的事情交给我和初九，万里和孙作君一看就干不了这样的粗活，也不合适让他们做这些事。
“孙首长，你觉得还有必要按照之前的思路请河神确认一下吗？”
盘坐在窑洞炕上的孙作君翻了万里一眼，这个节骨眼应该肯本就请不到河神。
炉子没有生火的情况下窑洞倒也没有冷，不过也暖和不到哪里去，比院子里面要好上不少。
孙作君说的是事实，这很好理解，就像现实中某个地方前来大领导巡视，平时再耀武扬威的地方官也得夹着尾巴低调行事。
这种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能免则免，当然一年一度的祭河神的大日子，他们不会视之不理，不过又不是打春的时节，不到祭河神的时候。
跟随初九来到院子里面捡柴火，初九小声的说道自己想要去见一见河神的那艘船。
我何尝不明白初九的想法，跟师祖有关联的事情，别说是我们，恐怕就是爷爷和叔公听到这个消息也会想方设法的去研究研究师祖当年做了什么。
“可是我们凭什么能保证见到那艘船？”
我心里其实猜测砖爷或许有办法，毕竟他一辈子跟黄河打交道，肯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一些秘密，只是砖爷明确的表示自己不会再下水了。
“师祖毕生的所做不就是在寻找凤凰血蛮？这可能跟凤凰血有关联。”
我非常赞同初九的这句话，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出来师祖寻找河神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晚些时候我再去找找砖爷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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