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渊给了一个我好怕怕的表情,然后说道:“那么劳烦王太爷高抬贵手。”
王临山轻哼一声,然后不屑道:“我王家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谭星渊冷笑一声,然后淡淡的“哦”了一声。
王临山接着威胁道:“若想我高抬贵手,从现在开始离开九安坊,把所有配方全部留下。”
谭星渊依旧淡淡的“嗯”了一句,而且说完还品了一口茶,脸上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竟然就一个字回答自己,王临山更加恼怒了,于是呵斥道:“一帮蝼蚁,我一个手指便能捏死。”
谭星渊只是淡淡的说道:“呵呵!”
王临山简直无能狂怒了,眼前这货竟然只用“嗯”“哦”“呵呵”应付自己。
王临山身边的管家不忿道:“姓谭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主动离开九安坊,还有你一条活路,否则定让你后悔。”
谭星渊摇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喝酒。”
王临山和管家感觉谭星渊脑回路异于常人,甚至怀疑自己说的话,谭星渊到底听没有听懂。
不过这个时候,谭星渊却冷冷道:“诸位,说完了吗?如果说完,请出去,我还有事情要忙呢!”
王临山此时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整个人比吃了坨奥里给还要恶心。
最后只得放下一句狠话道:“姓谭的,一定有你求我的那天。”
说罢,带着众人离去。
只留下谭星渊暗自吐槽道:上次威胁九安坊的人,已经被气死。
从王临山的话语间,谭星渊已经确定,这次京城的食盐危机,就是针对九安坊的。
只是他和王临山都不知道的是,幕后的三大家族,还要靠着这个瓜分那一百万两的军费。
一切准备就绪,众人纷纷上船,不过沈虚却带着各种行礼。
谭星渊不得不暗自想着:这货想必是把这次出海,当作了科学考察了吧!
陈泰澜的远洋船悄悄的离开了京城,一路向东,朝着出海口而去。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蒸汽机并没有开启,只是挂帆启航。
皇宫内,长公主站在高台上,向西看去。
神情紧张肃穆。
今日,京城的食盐价格开始上涨了,已经由原来的四十文一斤,上涨到四十五一斤了,以至于京城人心惶惶。
这是三大家族在向自己宣战。
若是谭星渊不能顺利运回食盐,那么自己必然失败。
长公主感觉肩膀上一座大山压了下来。
但是自己毫无办法。
此时女官从宫外赶了回来。
长公主淡淡的问道:“谭先生他们出发了吗?”
女官回答道:“回殿下,船已经顺利启程。”
长公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吩咐道:“近些日子,你多去九安坊,照应照应,若是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女官躬身称诺。
随着陈泰澜的船缓缓离开,码头上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厮立刻转身去了李洪府上。
此时三位大佬还在密谋着。
这小厮在李洪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洪此时笑呵呵的说道:“果不其然,还真有远洋船出动了。”
枢密使谢柬飞鄙夷道:“如今海上无风,却要出海,这位公主殿下不知如何想的。”
自从户部发出50万的盐引后,三位大佬便派人在港口守候,特别关注这些远洋货船。
如今有一艘离港了,必然是要去运盐的。
只是三位大佬实在不明白,此时出海,怎么可能到得了东海国。
不过宰相卢承德还是谨慎道:“以防万一,还是要杜绝后患。”说罢脸上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
李洪思虑道:“宰相言之有理,这船上定是长公主的心腹之人,此时出手也算是斩其羽翼。”
说罢,卢承德和李洪皆看向谢柬飞。
谢柬飞面皮抽动了一下,不爽道:“怎么脏活累活都是我?”
其他两位大佬立刻用一种倾佩的眼神看向谢柬飞,潜台词就是:因为你是专业的。
没法子,谢柬飞说道:“离京城向东500里,有一地叫三河湾,卞河到此处会分出两条支流,而且此处河道窄,方便下手。”
说罢,两位大佬再次点头称是,心中暗想:果然,你是专业嘛!
于是谢柬飞立刻差人骑快马到此处埋伏去了。
因为在古代,穿的速度比不上马的速度,只要骑手在沿途驿站换马,便可以保持高速前进。
船上,陈泰澜拿着望远镜,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
这是谭星渊赠予他的,至此,陈泰澜这几天,望远镜彷佛长在了眼睛上。
这艘船的硬件设施还是不错的,特别被沈虚改装之后,甲板上有两层木制楼层结构,这是船楼。
这样部分船员就可以住在这船楼里面。
而腾出的船舱空间,正好可以安装蒸汽机设备。
从而不会减少船的运货量。
只是这样一来,楼上的生活空间相对紧张一些。
知秋这个三十岁风韵少妇,在船上自然是焦点。
不过她是以谭星渊的婢女身份在船上的,这样便少了不少烦恼。
于是晚间,自然和谭星渊同处一屋。
白天的时候,知秋那一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谭星渊,时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嘴唇。
谭星渊先是一激灵,然后顿感腰子疼,起码半个月,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天夜里,知秋便在舱室里不怀好意的盯着谭星渊。
抓住时机,像一个树袋熊一样,用手死死的搂住谭星渊。
谭星渊眼神绝望,知道自己逃不过这虎狼之躯。
只好被动的接受。
只是,刚发出一点动静,旁边舱室的沈虚便大煞风景的敲着墙,吼道:“干嘛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知秋脸色尴尬,而后降低了动作幅度。
但是还是会有一点点声音,沈虚又“咚咚咚”的敲响墙壁,然后喝道:“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经过这没一闹,谭星渊一时没了兴致,毕竟像一个人在旁边偷窥一般。
知秋妩媚的眼神也渐渐褪去,只剩下愠怒,于是乎穿好衣服,对着谭星渊说道:“谭先生,等我片刻。”
谭星渊见状,叮嘱道:“莫要下死手。”
知秋“嗯”了一声,然后一脚踹开沈虚的舱门。
在沈虚惊慌的眼神中,知秋抬头一记手刀,沈虚便晕了过去。
回来后,知秋两眼内又满是妩媚,火红的嘴唇带着少妇勾人的笑意。
此时半解衣衫,嫩白如玉的脚掌轻盈的踩着步伐,向着谭星渊走来。
谭星渊暗想:这谁人受得了。
只是刚发出一点动静,一旁的沈虚又敲响了墙壁,抱怨道:“有完没完?”
谭星渊看了一眼知秋,知秋一脸无辜,小声说道:“刚刚已经被我打晕了啊!”
这难道是打不死的小强?
谭星渊气急败坏,已经兴致全无了,这种事被打断,哪能不生气,于是乎操起板凳便要去教训沈虚。
此时的知秋也没有了兴致,但是见谭星渊如此,立刻死死拉住谭星渊,说道:“淡定啊!谭先生。”
没法子,有这么一货,在旁边,啥也干不成。
更气人的是,不一会沈虚便打起了震耳的呼噜声。
吵得二人睡不着觉。
于是二人准备再次尝试。
可是只要发出一点动静,这货便会敲响墙壁。
第二日的时候,船只随着卞河水上下起伏。
陈泰澜一手端着望远镜,一边根据风向调整风帆的角度。
这边还是内河,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还没有开动蒸汽机。
齐爷则带着二十几名老兵,在甲板上活动者筋骨。
沈虚则在楼船的顶端捣鼓着,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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