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亲手把自己三十多名兄弟姐妹的命交给了影狼的头子。
这才获得了信任。
而最终,知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那一日,深秋落日之时,京城内一匹白马上,一位少女血染纱衣,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这姑娘回到朝廷复命。
不仅把北辽混入大肃朝特务的名单全部搞到手,同时还扔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人头正是北辽影狼头子的首级。
知秋一战封神。
不过知秋却放弃了随之而来的荣华富贵,然后给自己娶了一个名字叫知秋。
可能以此希望让自己铭记那个深秋的杀戮吧!
由于一直处在间接杀死三十多名兄弟姐妹的阴影中,所以于知秋和其他人的生活格格不入。
直到被安排来到九安坊后,看见了谭星渊,并且感受到九安坊逆袭的过程,这才渐渐走出了阴影。
说到这里,知秋轻松一笑,最后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上,上至帝王,下至百姓,都是如草芥一般,所以我们能做的只是及时行乐。”
这句富有哲理的话,倒是让谭星渊为之一惊。看来自那之后,知秋的世界观发生变化了,整个人也变得通透了啊!
而就在此时,谭星渊忽然感觉到自己内心一团火焰在燃烧,这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眼前的知秋也变得极其的妖媚动人。
还剩下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自己这个状态一定是被下药了。
谭星渊本能的朝着袖中摸去,没想到沈虚塞给他的特效合欢散竟然一点也没有了。
而知秋此时则一脸坏笑的看着谭星渊,并且手中展示着包装特效合欢散的纸包。
我去,竟然被知秋算计了。
谭星渊内心升起一股恼怒,但是这股恼怒很快被欲望吞没。
两个人很快缠绵在一起。
激情之时,难免飙出一些情话。
知秋喃喃的说道:“谭先生,只有最懂我。”
谭星渊在药物作用上,满脑子都是污,顺嘴便说道:“最懂你的深浅了。”
知秋俏脸一红,放肆的说道:“也只有我最懂你的长短。”
……
两人在沙滩上,在草地上,在树上,在山洞中……
尝试了岛上每一处地点。
而知秋自幼习武,身体的柔韧度更是让谭星渊吃惊。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谭星渊苏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只觉得腰子疼的难受。
谭星渊瞥了一旁身边的知秋,此时的她身上只是盖了一件衣服。
脸上满是愉悦。
谭星渊拍了拍脑袋,想起昨夜的事情,那感觉彷佛一次剧烈的战斗一般。
也不知战斗了多少回合了。
看着一旁知秋满足的表情,谭星渊心中暗自吐槽:本想着在海岛上休息休息的,未曾想还被知秋拿来做免费劳动力。
此时知秋听到响动,也睁开了双眼,此时阳光洒下,温暖而恬静。
知秋伸出四肢,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看着知秋春光乍现,谭星渊却丝毫提不起兴趣,看来昨晚已经被榨干了。
谭星渊此时怨恨的看着知秋,不满道:“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知秋魅惑的笑了笑,仿佛还在回味昨夜的余温一般,然后美滋滋的说道:“昨晚一共九次呢!这沈虚真是个天下,发明这药绝对是个好东西。”
九次,谭星渊脸庞肌肉抖动了一下,这是玩命啊!
剩下这半个月什么也不能干了,才能恢复啊!
但是同时又疑惑道:“你怎么能受得了?”
虽然说有耕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但是找一个打桩机来,水泥地也扛不住啊!
知秋得意的笑道:“昨日那一包药,你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喝了啊!”
谭星渊闭上眼,一时间无语凝噎了。
只好收拾好东西,愤愤的上了船。
知秋不以为意,竟然哼着小曲,跟在后面。
此时海面已经落潮,陈泰澜正指挥着船员一批一批从岛下面的洞中运来硫磺石。
谭星渊无心于此,现在只想回船舱中继续睡去。
直到第二天,硫磺石运的差不多了。
于是船再次启航,甲板上,陈泰澜问道:“谭先生,现在总该为这个岛取个名字了吧!”
谭星渊顶着黑眼圈,脑海中还想着和知秋的那一晚。
并没有在意陈泰澜的话。
只是一脸痛苦的喃喃道:“九次!”
陈泰澜眉头皱起,细细品着这个名字。
然后疑惑到:“九次岛?”
同时内心还在分析着:九次和九安只是一字之差,谭先生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这岛和九安坊的关系,是为了保密。
想到这里,不禁点点头,心中暗自佩服,谭先生是个谨慎的人啊!
于是在海图上这个岛的旁边写道:九次岛。
九安号远洋船再次启航,满载着货物往大肃朝的方向航行而去。
京城内,朝堂上,秦可山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上朝的前一日,他收到宰相卢承德的书信。
信中列举了谭星渊在东海国的种种罪行。
原来谭星渊刚去了东海国,得到消息的卢承德便派船跟随。
虽然派出去的船没有谭星渊的船快。
但是这些人到东海国后,还是打探到了关于谭星渊的消息,于是马不停蹄的折返回来,向卢承德禀报。
由于这些人是暗中打探消息,所以都是从民间打探。
民间百姓自己不知道谭星渊暗中陷害托勒木的事情,所以事情传的越来越离谱。
最后变成了谭星渊和北辽皇子结伴逛弄花馆,两人狼狈为奸,虐待青楼女子。
上百名青楼女子都失去了工作能力。
而且托勒木兽性大发后,谭星渊还及时出手相救。
得到这消息,卢承德如获至宝,立刻命人通知秦可山。
朝会刚开始,御史秦可山便踩着重重的步伐,亲自上前弹劾。
“启禀陛下,本官收到消息,谭星渊谭大人在东海国内每日寻欢作乐,经常进出青楼,并且和北辽皇子托勒木暗中勾结,此等罪行,简直天理难容,望陛下定夺。”秦可山说的掷地有声。
说罢把奏折呈了上去。
这话一出,官场皆惊。
这不单纯是外交人员流连风月场所,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了。
关键还有里通国外的罪行。
这简直天理难容。
百官暗自想着:没想到啊没想到,浓眉大眼的谭星渊还包藏祸心,看看这回长公主怎么处置吧!
坐在帘后的长公主听闻这话心中一惊,但是转念一想,谭星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当长公主看到秦可山的奏折后,脸上先是一红。
因为这里面的内容简直太劲爆了。尺度之大,闻所未闻。
以至于长公主不自觉的把奏章拿的远一些,彷佛这样就不会被这些污秽之言所玷污一般。
长公主虽然是不信的,但是秦可山往往做事谨慎,既然写出如此之言,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而且这个谭星渊这次去了东海国这么久,已经二十多天了,竟然没有回来。
往往大肃朝到东海国航程不过半月不到,现在这个家伙还没有回来。
要么这家伙就是和那东海国公主鬼混,要么就是在逍遥快活。
毕竟此去东海国只是和陈国主商议流民安置的问题,怎么可能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想到这里,长公主不免有些恼怒起来。
于是问道:“秦大人,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
秦可山说道:“转运司去往东海国的船打听到的消息。”
长公主虽然不全信秦可山的话,但是谭星渊去了东海国这么久没有回来,一定有鬼。
此时百官也窃窃私语起来,都在等着看谭星渊的笑话。
正在此时,谭星渊已经坐船回到了京城,一边命令众人把货物运输到九安坊,一边赶着来参加朝会。
当谭星渊刚步入朝堂之时,众人皆目光怪异的看向谭星渊。
谭星渊不解何意,不过还舔着脸朝着百官拱手致意。
然后站到了朝堂前面他习惯站的位置。
谭星渊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大太监高世杰。
这家伙一脸不屑的看向自己。
而百官之前的三位大佬则面露得意之时。
站在前面汇报事情的秦可山则一副苦大仇深的盯着自己。
谭星渊心中疑惑,想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长公主透过帘子观察了一番谭星渊。
只见这货脸上露出疲惫之色,眼上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不免心生不悦,这家伙在东海国一定有事!
不免内心愤慨起来。
于是说道:“秦大人,如今谭大人已经回朝,你所奏之事可以当面和他对质一番。”
谭星渊不免心中一凛。
秦可山脸上显示出威严的神情,这次倒要看看谭星渊如何狡辩?
于是沉声道:“谭大人,你去东海国为何这么久?”
谭星渊现在已经大体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回答道:“当然是和陈国主商议流民安置的事宜。”
秦可山轻笑一声,说道:“此等小事,难道要商议十日之久吗?”
谭星渊幽幽的回答道:“谁规定这事情就不能商议十日了?”
秦可山也不恼,接着问道:“谭大人,本官得到消息,在东海国你还光顾了弄花馆,是否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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