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年亨、岳达,这三人乃文官三首。
皇甫臣、尉迟敬廷、宗政阿骨打,这三人乃武官至尊。
其中,文官以伯言听从号令,武官,以皇甫臣马首是瞻。
如今,伯言身陷囹圄三日。
可调查结果,还是没有眉目,或者说,并没有去调查。
至于伯言是死是活,不就在太后的,一念之间?
伯言被关第二日,岳达便要求进京面圣。
太后得知后,也是惊奇,因为这岳达,可从来不管这些事。
抱着一探究竟的态度,太后宣岳达进宫。
“臣岳达,叩请太后圣体金安,太后干岁干岁干干岁。”
岳达一进门,就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大礼。
太后见此,未曾阻止,也未曾发话,只是默默的看着。
岳达看太后面色不悦,也不敢说太多,只能默默站在一边。
这时候,宫外咋咋呼呼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年亨先人一步进了屋内,语气委屈的说。
“太后啊,你可要替臣,做主啊!”
说着,年亨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后的脚边。
还没等年亨哭诉完,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骂骂咧咧的人。
一进屋,言辞上收敛了点,可是语气上却丝毫不退。
“臣宗政阿骨打,拜见太后。”
只见那人,未曾下跪,而是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站在一边。
“太后啊,这人…这人他要打老臣,太后可要替微臣做主啊。”
年亨鼻涕一把泪一把,不知情的人,肯定会相信。
可这是哪里啊?这里是朝廷,那会有什么绝对。
“胡说八道,你怎么不提,你背后骂我的事呢?”
“你才胡说,我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等丰龊之事!”
“你这个不打不说实话的贱骨头,我…。”
二人就这么你一句的我一句,就在太后面前吵起来了。
太后近几日本来就头痛,这一弄,更加心烦了。
“够了!”
太后一声呵斥,二人立马停嘴,可眼色上的较量,依旧存在。
“阿骨打,他都背后说你什么了?”
“启禀太后,他说…他说臣是反贼,还辱骂臣的祖上。”
“我说错了么?还不是你祖宗举兵反主,你们家能有今天?”
“那总比某人,借祖上福底,徇私舞弊,走后门上高位的强!”
二人七嘴八舌,都把对方的老底给泄露出来了。
太后见此,微微一笑,随后侧身,问身旁的岳达。
“岳达,依你看,此事怎么断?”
那二人听言,也止住了声,齐刷刷的看着岳达。
“臣以为…各打五十大板,以铠甲官服,代为受刑。”
太后闻言,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你俩听到了么?赶紧去,不然…。”
还没等太后说完,二人便匆匆告退。
结果…刚出门没一会儿,就又打起来了。
“太后,臣先告辞了。”
岳达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就不在就留,覆身离开。
就在此时,朝中有人传言,年亨与尉迟敬廷勾结。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风声,必有几分属实。
只见今日,太后刚下完早朝,气势汹汹的回到慈宁宫。
“放肆!这群乱臣贼子,糊弄人糊弄到哀家的头上来了。”
太后在屋内发怒,宫女太监们在一旁跪着。
“来人!快快宣召皇甫臣,进宫见我。”
此时事关重大,众人不敢怠慢。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皇甫臣就被“请”过来了。
“皇甫将军,今日早朝你未曾亲临,不然你定与哀家一样。”
皇甫臣见此,也只是默默在一旁站着。
“年亨、尉迟敬廷,这二人竟敢在朝堂之上打哈哈!”
“还打到哀家的面前来了!简直是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你速去将伯言放出来,明日,哀家要肃清朝堂!”
原来,前天早朝,尉迟敬廷率领亲卫来到朝堂,为太后助威。
可谁曾想,群臣百官,竟无一人上奏,只是默默站着。
武慈知道,年亨的势力不小,苦于一直被伯言压着。
可谁曾想,摆官威都摆到她眼皮子底下去了,谁能忍?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好作罢,没想到,接下来做的会更过分。
尉迟敬廷不仅限制她的行动,去哪里也要向他报备一下。
后来,太后派人打探才得知,这俩人早有书信往来。
年亨负责压制住那些奏折,尉迟敬廷负责牵制那些进谏的大臣。
慢慢的,大臣们找不到太后帮忙,自然会去找他。
这样一来,他的权利逐渐增加,太后的威信逐渐减少。
今日早朝,竟然有几个大臣提议,要力荐年亨为首辅。
虽然此事年亨可能不知情,但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是不是不太好?
太后虽生气,但是没有办法。
若传言属实,年亨与尉迟敬廷勾结,那可就难办了。
尉迟敬廷乃禁军统领,掌握皇宫内的军权。
年亨现在是文官之首,大家都惧怕他的淫威。
如何他俩真的强强联合,太后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怎么办?
于第二日早朝,年亨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其他臣子,见他进去后,方才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众人就发现,伯言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唯独年亨,俯身看着伯言。
“伯相国,别来无恙啊?最近怎么样啊?”
听着年亨戏谑的话语,伯言也只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诶呀,恐怕今日啊,就是你我二人的,最后一面了。”
年亨能如此得意,完全是因为,有人传言,太后要封他为首辅。
至于这谣言是谁放出去的…我不说,你猜。
正在年亨耀武扬威的时候,太后和皇甫臣,一前一后,进入大殿。
众人见此,纷纷朝拜,年亨到是不紧不慢的跪下。
太后扫视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年亨身上。
“年首辅,近日过的,可好啊?”
年亨一听“首辅”二字,全然忘了此时,太后的表情。
“臣一向可好,有劳太后惦记。”
只见年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而太后,则是微微一笑,随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年首辅累了,自然可以歇一歇了。”
此话一出,年亨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
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立即恢复伯言一切官职,今日起,为首…。”
还未等太后说完,门外一太监手拿奏折就跑了进来。
越过众人,直接上交给了太后。
太后一看,是军情极报,也不敢怠慢,迅速翻越。
只见太后,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大呵一声。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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