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份白天鹅的图纸，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对么？”方源皱眉问道。
顾颂纷先生立即摇头道：“不不不，那可是白天鹅的图纸，说它是苏维埃，甚至是人类在航天器材中的志高杰作之一也不为过。”
“其中任何一方面的知识，就能让一个航空航天技术落后的国家，从中受益匪浅！”
“不过你说价值，这就要分人了，对于个人来说，白天鹅的图纸确实没有价值，因为凭借个人的力量，永远不可能重现那绝美的身影。”
“那是需要举国之力才能做到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不单单是个人，对于绝大部分国家来说，意义都不大。”
“想要制造图-160，需要非常成熟的工业体系支持，任何一个短板，都会成为制造过程中不可逾越的阻碍。”
“比如说沙特，他们有钱吧？可是有什么用呢？军工全部靠其他国家，自身工业水平，造几把枪还行，稍微高端点的他们就玩不转。”
方源微微点头，大概猜到为什么乌克兰那帮人愿意把图纸卖给自己了。
首先他们就不相信自己能够凭借图纸造出白天鹅来，即使能……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再追究泄密的事情，追的到谁？
再来图纸在他们手里真的是一文不值，这东西对整个苏维埃联盟来说意义重大，可是对几个志在肢解苏维埃的人来说，自然不如拿出来换取资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方源真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卖给其他国家，欧美国家肯定有买的起的，可是太容易泄密，真正关乎国家的交易，必然一层连着一层，经手的人越多，泄密的可能性就越大。
不像方源，三亿美刀的报价算不上多高，但也绝对不低了，换成其他个人，未必能给这么高的价格。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方源的资金是个人资金，怎么用？什么时候用？全部都由方源自己说了算，真正的一言而决。
整个和方源谈判的过程，几句话就搞定了，这样不怕泄密，哪怕真泄密了也不怕，告密的人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开玩笑，本官清如水，明如镜，方先生也是拯救了切尔诺贝利的英雄，岂能为尔等三言两语所诬陷？
所以乌克兰地区真是找不到比方源更好的选择了，安全，出钱爽快，三亿美刀大家分一分，还取什么正经，回高老庄找翠兰，光拿钱砸都能把翠兰砸的跪那叫爸爸了！
方源恍惚，这群玩政治的，果真没有一只好鸟，前后算计的明明白白，还让方源挑不出理来，甚至希望他们加大力度！
顾颂纷先生见方源发呆，笑呵呵的道：“图-160你就别想了，苏维埃不会卖的，就算他们卖，美利坚他们也不会同意的，那是真正的大杀器，能改变地区格局的好东西啊！”
方源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其实我也尝试过，那边的意思是白天鹅是非卖品，就算他们敢卖，我也拖不回来。”
顾颂纷哈哈一笑道：“这是实话。”
方源又笑道：“成品搞不回来，再想别的方法嘛，比如我刚才说的图纸，咱们国家工业基础虽然弱，但胜在齐全，图纸对咱们的意义，比一架成品更大吧？”
顾颂纷笑着点头道：“那是必然的，你真要是能搞到图纸，对咱们国家航天航空绝对是一次质的加持，到时候哪怕让我死，我都是笑着死的。”
老爷子的脾气方源知道，年轻的时候敢在没有训练的情况下升空观察歼8，真正是把国家复兴放在第一位的国士。
方源眼珠子一转，笑道：“顾先生，咱们打个赌，我以后要是真能把白天鹅的图纸搞回来，你输我点什么？”
顾颂纷先生乐道：“把这条命输给你都行。”说罢对唐乾叁等人笑道：“听到没有，小方说他要是能搞到白天鹅的图纸，问我输点啥！”
在场众人全部都是行家，听顾颂纷先生这么一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纷纷口出狂言。
什么到时候卖身给方源都行，或是坐着歼8无伞跳伞什么的，一句比一句不上道。
方源却笑眯眯的道：“各位，话不要说的太早，路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方源有本事，他们不否认，但事和事他不一样，三代机固然珍贵，可并不是苏维埃的非卖品，远的不说，三哥们就是苏维埃三代机的客户。
所以说帮国家买回三代机固然了不起，却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众人知道，这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只是理论上这种可能确实存在。
但是白天鹅，而且还是白天鹅的图纸，这就完全不可能了，别说苏维埃不能同意中国拿到图纸，美利坚都不能同意。
一个是有可能，但可能性极低，另一个是完全没有可能，白日做梦。
方源笑而不语，等自己拿到图纸后，不一次性上交，到时候一天发一张，看到时候他们还笑不笑的出来。
想到这里，方源又琢磨起几年后苏维埃解体的事情，自己如果先跟乌克兰这帮子人打好关系……到时候好东西可就太多了。
美利坚忽悠乌克兰销毁了十余架白天鹅，到时候提前准备下……搞个偷天换日一类的，这玩意儿他不就有了么？
然后是航母，这东西你乌克兰也养不起，当废铁卖给我算了，给你按照国际钢材的价格付钱。
方源是越想越开心，苏维埃老大哥，果然还是解体的好，虽然苏维埃解体后，压力就来到了中国，可回头看一看，中国未来的发展，未尝没有将压力变成动力的成分。
众人见方源端着酒杯嘿嘿直笑，也忍不住笑了，方源笑不是很正常么？立了这么泼天的功劳，国家还能让他方老板吃亏？好日子要来了，为什么不笑呢？要是我的话，那我也笑。
理解，大家都理解！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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