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回房间的好。”
走道外的陆封对许厌说完就开门回了房间。
许厌也不敢多待,赶紧回房关上门,把抽风给打开。
好在他们房间窗户关得快,里头并没有什么香水味,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反正别的房间基本已经沦陷了,有对象的都抱着老婆欺负,没对象只能咬着被子听着,那叫一个抓狂。
就是不知道明天醒过来的时候有多少人想死。
现在一楼都受影响了更加别说是二楼住着的人。
沈穆叶潇本来就在办事,所以香水只是助兴。
49哈曼跟赛安奥伦才是被荼毒的那一方,还有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徐涎。
徐涎并不知道香味有问题,所以一直开着窗盖着被子。
他脸越来越红,呼吸厚重。
徐涎也跟许厌一样以为自己生病了,因为身子很烫。
他吃力的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难受的给黑子打电话。
黑子从床上弹坐起来秒接,“怎么还没睡?”
躺在床上的徐涎艰难的咽了一口沫,手臂盖住额头声音有些虚弱,“我……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黑子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就突然很热。”
徐涎声音越发吃力,呼吸十分的重。
“你先吃一点退烧药,我马上回去。”
黑子快速挂电话匆匆忙忙的往衣橱走,换好衣服就赶出门。
太晚了他没有去找沈添煜,而是给沈添煜发短信就上车回贫民窟。
徐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张口不停的换气,人越来越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发烧。”
徐涎终于回过神来。
“是不是那香味的问题?”
徐涎回想起来自己就是闻到那味道之后才开始变得奇怪。
徐涎赶紧支撑起身子扶着墙壁往窗边走,赶紧把窗户关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听过香水有那方面的作用,可作为教授的直觉告诉他就是香水的问题。
徐涎晕乎乎的回到床上躺好,呼吸越来越乱。
他抱紧被子缩起身子,满脑子的都是黑子。
徐涎后悔了,他就不应该给黑子打电话,一会黑子回来了味道还没有散开怎么办,他现在喉咙还发炎,可经不起折腾。
同一时间,49哈曼房间。
49很快就知道是香水的问题,立即关好窗户。
睡得迷迷糊糊的哈曼揉着眼睛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疑惑的看着躺回自己身边的49,“怎么了吗?”
“没事。”
49低头亲了哈曼额头一口,让哈曼继续睡。
哈曼突然嗅了下,怎么房间里香香的。
“你喷了什么东西吗?”
哈曼问49,还往他身上闻了闻。
“没喷。”
49把哈曼抱入怀里,让他赶紧睡,不然一会就没时间睡了。
才刚刚醒过来的哈曼不知道什么意思,从49怀里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49立即捂住哈曼眼睛,再看他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住。
49什么场所都接触,所以他知道那个香水的作用。
只是喷一点不会影响这么大,49怀疑是一整瓶都洒出来了,要不然就是被打碎了。
被捂住眼睛的哈曼还有些懵,没会脸便红了,四周围都有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可还是能听得清楚。
“还问吗?”
49低笑问。
哈曼立即摇头,他今天下午才陪了49,现在可没有精力。
“那就乖乖睡觉。”
哈曼赶紧点头,老实的闭上眼。
奥伦赛安房间。
这两人中午就中过招,所以一闻到香味奥伦就马上从沙发上起身去关窗。
床上的赛安一闻到那香水味就一肚子火气,想打爆白念脑袋。
要不是白念给他喷那香水,他能给奥伦吃。
想到这事赛安就抓狂,拼命的打着被子。
奥伦窝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到赛安捶打被子他睁开睡眼,问床上的赛安,“睡不着?”
“都是声音你睡得着吗?”
赛安凶凶的朝沙发骂奥伦。
奥伦没骂多了习惯了,只是安静的看着赛安。
“你,你看着我干嘛!”
赛安大声问,声音有些磕巴。
突然赛安脸一红,想起晚上八点多醒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在奥伦怀里,还枕着奥伦手臂。
肯定是他趁我睡着偷偷抱着我。
肯定是的,绝对不可能是我主动。
赛安极力说服自己。
可确实是他自己主动挪入奥伦怀里,还腿架在奥伦腰上睡。
估计猜到也是自己主动的,所以赛安才一直说服自己是奥伦的错。
他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上难受躺着的奥伦,张口欲言又止。
奥伦那个大个,沙发又那么小,怎么可能装得下他。
“你,你睡床吧!”
赛安说完躺下就闭上眼睡觉不理会。
打算接着睡的奥伦睁开双眼,还以为他听错了。
是赛安把他赶来沙发睡的,现在又允许他去床上睡。
“你聋了?”
赛安腾起身冲着沙发上的奥伦就喊。
奥伦立即起身,拿着枕头跟薄毯往大床走,躺在赛安身边。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打死你。”
赛安警告完才接着躺下,背对着奥伦。
奥伦侧躺着看赛安的背影,不敢说话也不敢打扰赛安。
赛安才对他有改观,他不能再惹赛安生气。
奥伦没有挨过来紧张的赛安松了一口气,不过没会脸又红了起来,梵承宇跟霍司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该不会那香水是从他们房间飘出来的吧!
可这也太浓了吧!我们离他们这么远都能闻到。
白念才给我喷两下我就顶不住了,他们这么浓的香味真的不会出事?
知道那香水很厉害的赛安不免有些担心,贫民窟离大医院很远,真出点什么都怕来不及抢救。
霍司跟梵承宇看着就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应该没事。
赛安这么安慰自己,捂住耳朵赶紧闭上眼。
突然他回头看了奥伦一眼,直接往那盯。
赛安这是怕自己睡着了奥伦对他乱来,先确认奥伦是不是起来了。
好在没有,奥伦很平静。
“咳……”
被盯着看的奥伦,他手放嘴边清了下喉咙。
原本没事,赛安这么看着一会就有事了。
赛安可能也反应过来了,脸很红。
他没有慌慌张张的把脑袋转回去,而是生气的看着奥伦,“干嘛,金子做的啊,还不能看了。”
“没说你不能看。”
“那你咳什么?”
赛安很凶的怼奥伦。
奥伦这回没回话,突然有些尴尬的看过一边。
赛安觉得莫名其妙,可下一秒他脸就红了个透,某人平原变土丘。
“你你……下流。”
赛安红着脸破骂,赶紧转回去躺好,被子盖过脑袋。
被骂的奥伦冤枉得很,还不是赛安一直盯着看。
隔天一大早。
整个旅馆的人都没睡好觉,单身狗听了一晚上的现场,熬出了黑眼圈,成双成对的人则清醒过来了想死,此时正尴尬的跟单身狗大眼瞪小眼,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梵承宇跟霍司房间此时满地狼籍,茶几歪歪斜斜的沙发都倒了,落地窗上有两个清晰手印,窗帘还被扯下来了一半,地上都是枕头跟被子。
房间里并没有梵承宇跟霍司的身影,反倒是浴室里有水流声。
突然咚一声,一只白净手猛的撑上磨砂玻璃门,另一只手覆盖上十指相扣,没会就模糊的看到两个身影。
霍司气得咬牙:这个臭小子,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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