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霍司突然冷瞟了小白菜一眼,小白菜喵的大叫,全身毛发竖起,白着小脸赶紧从哈曼怀里出来跳到对面梵狱腿上,仰头崩溃大哭:呜呜呜妈的吓死喵了。
霍司无语得很,他不就单纯的看了小白菜一眼,有必要吗?
其实就是小白菜自己心虚给吓的,毕竟她心里才刚刚骂了霍司是鬼畜。
不是她想这么骂霍司,而是霍司连泡芙那么大只的狼都敢抓着尾巴拖着走,她这么小的一只猫哪里敢招惹霍司啊!霍司一看她她就全身发毛。
梵承宇嘴角抽了下,似乎是他误会了,不是小白菜的审美有问题,而是她没那个胆子扑他家夫人。
梵承宇试着脑补了下,小白菜高高兴兴的红扑扑着小脸奔向他家夫人,配着泡泡慢动作镜头的那种,多么美好的画面啊!美人配美猫。
可突然画风一变,他家夫人抬起大长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小白菜踢噗出一口老血倒飞出去,啪的打到墙壁上。
卧槽好血腥。
梵承宇赶紧抱住自己身子不敢继续往下想,生怕小白菜在自己的脑补里被自家夫人给弄死了。
霍司皱眉看着梵承宇,这男人莫名其妙的在脑补什么呢,一会自己乐呵呵的傻笑,一会又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噗的双眼瞪大,跟个神经病似的。
整天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霍司嫌弃的看了梵承宇一眼,从沙发上起身往楼梯走。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啊夫人。”
被扔下来的梵承宇赶紧跟上霍司,不脑补了。
“天天跟着老婆屁股后边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小子没断奶呢。”
梵狱抱着怀里瑟瑟发抖哭的小白菜吐槽梵承宇,目光跟着梵承宇上楼的背影看。
贺政听到梵狱的嘟囔声了,搂着腿上的梵狱腰身继续看手机没有吱声,梵承宇不就是那个德行的,霍司走到哪他跟到哪。
“你没事看霍司干嘛!你不是皮痒了是什么,那是你一只猫能招惹的人吗?”
梵狱骂躲他怀里哭的小白菜,怂得一批却比谁都好色。
小白菜委屈的把脑袋埋梵狱怀里掉泪,她才没有看霍司,明明是霍司先看她,她小心脏都差点被吓出胸腔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人都走了。”
梵狱声音听着不耐烦,手却十分温柔的给小白菜抹泪。
小白菜从梵狱怀里仰起毛茸茸的脑袋,碧眸里全是泪水,可怜兮兮的。
“哭个屁啊哭真是没出息,下次趁他睡着你偷偷跑他们房间去,狠狠咬他一口报复回来不就好了。”
梵狱边给小白菜抹眼泪边出馊主意。
小白菜可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她敢去霍司的房间吗,给她一百条命她都不敢,对她来说霍司的房间就是盘着一群大蛇的深渊,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房了。”
黑子拉着徐涎抱着雪球赶紧走,可不能让雪球把小白菜的这些坏习惯学了去,迟早得被这群醋缸老公们给打死。
一直懵懵的哈曼看着黑子匆忙的带着徐涎离开,然后低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大腿,末了抬头看向对面已经回到梵狱怀里哭唧唧的小白菜。
明明一分钟前小白菜还在他腿上的,怎么这会就回到梵狱怀里了,还哭得跟鬼叫似的。
“她自作自受,不用可怜她。”
49喂了板栗给哈曼,还以为哈曼是心疼小白菜哭得那么伤心。
可其实哈曼只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而已,小白菜怎么哭得比跳他腿上的时候还要伤心,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两眼都是泪。
“真是的别哭了,下次我帮你打他。”
梵狱生硬的哄着小白菜,给小白菜抹眼泪的手没停。
“你女儿都要哭死了你还看着你那破手机。”梵狱回头骂身后的贺政。
被骂的贺政手机放一旁,把腿上的梵狱抱起来面向自己坐,低头轻手给梵狱怀里的小白菜抹泪。
吃着板栗的哈曼,他举着漂亮浅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沙发的贺政梵狱看。
贺政靠着沙发坐,梵狱则跪坐在贺政身上,面向贺政心疼的抱着小白菜,生气的低声说贺政,“你赶紧把她哄好。”
贺政听梵狱的,给小白菜抹泪的时候揉了揉小白菜脑袋,就跟哄三岁小朋友似的。
看着这一幕的哈曼有了一种错觉,小白菜就是贺政梵狱孩子的错觉,太像一家三口。
剥板栗的49顺着哈曼的目光往对面沙发看,梵狱面向贺政抱着小白菜背对着他们,两人低头合力哄着小白菜,看着确实像一家人。
49目光抽回落到哈曼脸上,轻声问他,“要不要养只猫?”
哈曼眨着眼睛仰头与49对视,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要养猫。
他微微歪着脑袋,长发掉到胸前语带疑惑,“你喜欢猫吗?”
49喂哈曼板栗,有些答非所问,“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养一只。”
哈曼飞快摇头,他不喜欢小动物。
他以前杀得最多的就是小动物,一是用来练身手,二是D国的动物泛滥,比人还凶残,老鼠都有猫这么大,野猫更是大只,扑到人脸上能把人眼睛给划瞎咬你肉吃。
“不喜欢那便不养。”
49也就问问哈曼,不打算养。
他自己也不太喜欢小动物,到处掉毛,还要给他们处理粪便,有那个时间他还不如陪着哈曼,哈曼不比那些小动物好看。
49又把板栗喂给哈曼,哈曼吃着手掩着嘴咀嚼,又看向对面的贺政梵狱。
贺政已经把小白菜哄好了,单手抱在怀里抬头亲了下梵狱唇。
跪坐在贺政身上的梵狱撇着嘴,声音不爽,“我哄死活不好,你一哄她就不哭。”
贺政知道梵狱这是吃醋了,嘴角多了笑意。
他抬头又亲了梵狱一口才说,“你哄她都是出馊主意怎么好得了,多摸摸她头过一会她自然就不哭。”
梵狱听完立即怒提贺政领口大声质问,“妈的,你这么熟练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哄别人?”
别质问的贺政眸里带笑,“这不是哄你哄出来的技巧。”
梵狱哪里想到是哄的自己,脸立即一红,嘴上却强硬,“我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哄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他这话一落脸就更加红了,因为他想到了平常贺政铐他,把他弄哭的时候总耐心的亲他脸颊亲他眼泪,还边哄他边欺负。
梵狱一回想到以前地下室的事情就觉得羞耻。
贺政跟别人不一样,哄人还欺负着,一直缠着他,非让他把自己打开了接受他为止。
梵狱每次被欺负都会沉沦就是贺政太会的缘故,他一个小白哪里抵挡得住,总被贺政牵着鼻子走,醒过来才骂自己窝囊,都被欺负成那模样了还不反抗,不反抗就算了,他还迎合贺政让贺政更方便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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