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看她表现啊?
陆封寒这个不折不扣的色胚!
还没够, 陆封寒接着用左手解开了昭昭的裙裾,她今日穿的是十二幅的月华裙,铺散在陆封寒的膝上,就像是灼灼盛开的莲花一样。
昭昭被陆封寒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轻颤道:“王爷,你的手还伤着呢, 这可……”怎么弄啊,何况书房里也没有床榻,一想到这儿, 昭昭的脸又红了些。
陆封寒用左手轻松地把她的裙裾又挑开了些, 声音又低又哑:“这次你来动,”像是在蛊惑人似的。
昭昭听了这话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从耳根直接红到了脸颊,简直是羞死人了。
她的声音讷讷的:“王爷……”
怪不得说什么看她的表现,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昭昭纠结了好半晌, 最后还是照着陆封寒的话做了, 谁让陆封寒还和她置着气呢,她只能低头服软。
这一场情.事把昭昭累坏了,末了她靠在陆封寒的胸膛上缓神儿,她越想越觉得羞涩,都怪这个陆封寒, 非得逼着她!
昭昭的声音似水一般娇媚:“王爷, 那你现在不和妾身生气了吧, ”她这次可是彻底舍下面皮了。
陆封寒的手一下下地抚着昭昭的背脊, 这次的滋味儿格外美妙,昭昭的表现确实不错,不过思及以后可能没有这种待遇,陆封寒就故意道:“一般吧,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晴天霹雳。
昭昭很委屈,她都这么卖力了,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连姑娘家的矜持都不要了,陆封寒竟然说只是一般,还要看她以后的表现?
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半晌没动静,陆封寒才发现昭昭竟然哭了,眼睛红红的,像是水洗过一样,他愣住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昭昭委屈坏了,她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抱怨道:“妾身日日来给王爷送汤,还帮王爷整理书案,结果王爷莫名其妙的和妾身生气,还说妾身……”
她容易吗?好不容易决定低头服软,陆封寒还这样。
昭昭哭的陆封寒手足无措,他抬手拂去昭昭脸上的泪水:“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莫要再哭了。”
又是亲又是哄的,半晌昭昭的哭声才停下来。
昭昭的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似的:“那王爷可要记住你的话,以后不能再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陆封寒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昭昭这个傻里傻气的,现在还不知道当初他因为什么生气呢,他摸了摸昭昭的头发:“嗯。”
“你以后也不能随便哭了,”陆封寒说。
他发现他很怕昭昭哭,昭昭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昭昭擦掉眼泪,然后点了下头,她才不愿意哭呢,这不是没办法吗。
两人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天色都有些暗了,昭昭起来穿衣裳,她这才发现她的衣裳早都扔的哪都是了,陆封寒却衣衫完整。
真不公平!
昭昭又瞪了陆封寒一眼。
陆封寒莫名其妙地遭了昭昭一记白眼,他发现最近昭昭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这之后,昭昭才离开书房回了听云院。
…
宫内。
陆封寒下了朝便去了长宁殿,他到的时候御医已经在等着了。
德妃一见了陆封寒就连忙道:“快过来坐下,让御医给你瞧瞧现在怎么样了。”
御医细细地查看了陆封寒的手臂,然后又诊了脉才道:“娘娘放心,王爷的手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活动了,现在只剩下手掌上的伤了。”
“手掌上被磨破的伤约莫再有几日才能彻底长好,不过这都是小伤。”
听御医这么说,德妃的心就放心了,那天陆封寒进宫侍疾时她看到陆封寒的胳膊都要吓坏了,好歹不算是严重,“有劳御医这些天跟着操劳了。”
德妃之后又叫了宫女把御医好生送出去。
虽然陆封寒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德妃想起那天的事还是后怕的很,她不由埋怨道:“以后你可要小心些,若是真的伤的严重怎么办?”
“母妃放心,儿子记得的。”
母子二人正说着话,门口忽然进来个姑娘,她生的清秀文静,一见了陆封寒就低下头:“表哥,我刚刚听御医说了,你的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姑母也就不用担心了。”
说话的姑娘名唤林静漪,是德妃娘家弟弟的女儿,与陆封寒正是表兄妹的关系。
陆封寒眉头轻皱:“表妹什么时候入宫的?”
德妃斜睨了一眼陆封寒:“还不是我这个老婆子在宫内无聊,便把静漪叫来宫里同我作伴。”
林静漪坐在德妃身旁,她悄悄地看了一眼陆封寒,面颊上顿时生满红晕,自打她幼时起就知道自家表哥是举世无双的郎君,是满京城小娘子都想嫁的人。
林静漪的心跳的有些快:“姑母,小厨房的膳食差不多要好了,我过去看看,”说完便害羞地走了。
等林静漪走后,陆封寒也起身:“母妃,儿子告退了。”
德妃急道:“走什么走,先前不是说好要留下吃饭了吗,静漪都过去小厨房看着灶火了,你偏这个时候走什么走?”
陆封寒再迟钝也知道德妃打的什么主意:“母妃,儿子后院里的人已经足够多了,无需再添了。”
德妃一听就知道陆封寒要拒绝,“你后院里才几个人,现在庄氏被禁足,连一正二侧的人都凑不齐了,何况你都成亲这么久了,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生个女儿也成啊!”
没错,陆封寒后院迟迟没有人生下孩子是德妃心里最大的担忧。
旁的和陆封寒一般岁数的皇子王爷的孩子都有多少个了,陆封寒膝下却一儿半女都没有,这叫她这个当母亲的如何能放得下心。
做皇帝当然要心计筹谋,可也需要子嗣延绵,若是陆封寒再这么下去,怕是皇上都会顾忌子嗣问题而考虑不立陆封寒为太子了。
正是因为如此,德妃才想着把林静漪赐给陆封寒做侧妃,其实说来依着林静漪的身份,便是做陆封寒的正妃也是使得的,做侧妃还委屈了她呢,德妃现在就盼着林静漪入府后能为陆封寒添上一儿半女。
陆封寒无奈道:“母妃,儿子成亲也才一年多而已。”
德妃瞪了陆封寒一眼,她这个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半点不近女色,皇子王爷成亲都是有规矩的,一正妃二侧妃,薛月和韩侧妃等人都是皇上亲自赐婚,至于郭姨娘则是她相中的看着好生养的,结果都一年多了,府里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叫德妃如何能放得下心。
瞧着德妃这不依不饶的样子,陆封寒不得不认真道:“母妃,儿子的心意已定,您就莫要再想旁的了,”说完便走了。
这可把德妃给气个够呛,直到林静漪回来后她才又露出笑脸。
林静漪回来后发现长宁殿里压根没有陆封寒的影子,“姑母,表哥去哪儿了?”她今儿特意在小厨房亲自下厨做了陆封寒喜欢的菜。
德妃不由暗骂了一声陆封寒,然后安抚林静漪道:“他那个忙碌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会儿又去忙朝务去了,咱们两个用膳吧。”
林静漪虽有些失落,但还是打起精神陪德妃用了膳。
等用完膳,德妃拉住林静漪的手:“你表哥自幼就这个冷硬的臭脾气,”顿了顿又道,“待会儿姑母便叫人把你送到他府上去做客。”
陆封寒不同意又怎么样,表妹去表哥府上做客还不成了,虽是以做客的名义,可只要两人接触多了,说不定便会擦出什么火花来,何况就算是不成,也只是表妹去表哥家做客而已,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德妃把这个算盘打得极好。
林静漪的脸一下就红了:“姑母……”
德妃笑了起来,然后认真道:“静漪,虽然封寒是我的儿子,可你也是我的侄女,姑母当然也替你考虑,你可想清楚了,愿意给封寒做侧妃?”
“虽说是侧妃,但到底是妾室,比不上一家主母来的痛快。”
见德妃这么认真地问她,林静漪也是仔细考虑清楚了一番,她点了头:“姑母,静漪是愿意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陆封寒,自小便盼着嫁与陆封寒做正妃,可没想到皇上一旨圣旨下来,却是薛氏女入主正妃之位。
她也算是出身名门的嫡女,家里人当然不愿意她做侧妃。
可挡不住她实在喜欢陆封寒,这些年也一直留在家里不愿嫁人,无可奈何之下,又听闻最近庄侧妃被贬为妾室,还禁足一年,他府里又空出了个侧妃之位,家里人便想着让她成了陆封寒的侧妃。
家里人自然是另有一番考量,如今太子位未定,陆封寒却文韬武略,虽现在只是个侧妃,可以后入宫便是贵妃了,那便全然不同了。
何况她也不在乎这些,她只盼着能陪在陆封寒身边。
见林静漪如此,德妃摸了摸林静漪的头发:“好孩子,等会儿你便收拾好行李,姑母叫人把你送到封寒府上去。”
…
陆封寒确实有事要忙,今晚便没回府。
府里却迎来了另一位客人,正是林静漪。
德妃娘家兄弟的嫡女,出身高贵,又是来此做客,身为王妃的薛月当然要做足主人姿态,故而薛月第一时间给林静漪选了一处院落,又吩咐人洒扫干净。
等把一切收拾妥当,薛月才道:“王爷今日忙没有回府,表姑娘便在此安心住下吧,只是今日有些晚了,待明日我便叫府里的姐妹们都来陪你说说话。”
林静漪自然是道谢:“有劳王妃了。”
等安置好林静漪以后,薛月回了正屋,一进了正屋,她便让所有人都退出去,只留了戴嬷嬷一个人。
此时薛月真正的心情便可发泄出来了,她慌张地道:“嬷嬷,那林静漪怎会来此,还是母妃亲自托了人送进来的?”
戴嬷嬷也是面色担忧:“怕是……就如娘娘所想的一样吧。”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送了娘家的侄女过来,想的是什么明眼人都知道,无非是瞧着庄侧妃的位置让出来了,便第一时间过来填这个缺儿。
薛月确实是很担心,先前一个韩侧妃便已足够棘手了,可现在忽然来了个更难弄的林静漪。
论起家世,林静漪出身很好,何况还与陆封寒是嫡亲的表兄妹,若非是皇上那一道圣旨,今日她这王妃之位怕就是林静漪的。
若是真的叫林静漪做成了侧妃,那将来还不是会惦记上她的正妃之位。
薛月心知肚明,对上韩侧妃她尚有些胜算,可对上林静漪她却是说不准了,莫说德妃会多疼爱她这个侄女,就连一向冷淡的陆封寒,在对待自家表妹时也会软和一些的。
等林静漪成了侧妃以后,她这王妃之位便算是真的坐不稳了。
“嬷嬷,我该怎么办?”薛月慌的额上都是汗。
之前她在这府里的处境便足够让母亲担忧了,现在又来了这一遭,将来她母亲如何在安国公府立足,她又该如何自处?
饶是一向稳当的戴嬷嬷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半晌也没想出来该说些什么。
末了,她握住薛月的手:“娘娘您别急,德妃娘娘送了林姑娘进来的名义是来此做客,这事还没成呢,您还有足够的时间,咱们再好好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薛月的嘴唇煞白,她看着桌案上正燃着的烛火:“对,我得再好好想想。”
…
昭昭正在挑选等会儿去正院要穿的衣裳。
刚才正院来人说什么林表妹来了府里,叫她们都去见见客,好歹是要见客人,当然要挑合适得体的衣裳,不能太艳丽,也不能太随便。
昭昭由着青叶给她梳妆,她仔细回想了书里的内容,没记得有什么林表妹,何况就算是有,她也可能给忘了,便索性不去管了,不过是来了个客人,她只要点个卯就行。
一路穿花拂柳,昭昭到了正院。
等所有人坐定,昭昭才发现这个林表妹是个文静秀气的姑娘,看着很庄重得体。
经过了昨天一晚上,薛月此时已经恢复了平素的稳重,她脸上带着笑:“未免表姑娘无聊,我便把府里的妹妹们都叫过来了,等会儿子咱们便去赏赏花,或是抹骨牌也成。”
林静漪笑道:“有劳王妃操持了,其实我自己便能去园子里逛的。”
林静漪面上和薛月说着话,可心里却觉得不对劲儿,她知道陆封寒后院里现在只剩下三个女人,怎么今儿来正院的却有四个呢?
她默不作声地往昭昭那里看了眼,只可惜昭昭一直低着头,她看不清昭昭的脸。
薛月注意到了林静漪的视线,她微咳了一声,然后无奈地笑道:“瞧我这记性,竟忘了表妹还不知道咱们府里新进来个人的事。”
林静漪抬眼。
薛月又道:“咱们府里不久前新来了个昭姨娘,表妹你许久未来了,故而不知道。”
被点到名儿了,昭昭只好起身,然后向林静漪行礼:“表姑娘好。”
行动之间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头脸来,林静漪看的倒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昭昭会生的这么美,饶是她自诩见过京城的不少以美貌闻名的贵女,可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见林静漪如此,韩侧妃在一旁道:“表姑娘这是头一次见咱们昭姨娘呢,咱们昭姨娘生的最是貌美,连咱们身为女子的见了都要走不动路呢。”
昭昭立在厅中,她觉得她很无辜,这不又被韩侧妃拉出来做筏子了,此时她也察觉到这位林表妹来此怕不是单纯的过来做客了。
“韩侧妃说的哪里话,妾身可不敢当,”昭昭说。
林静漪好容易稳住心神:“快起来吧。”
又说了一席话,众人便往花园而去,这里花树繁茂,还有池子流水和假山,端的的一派好景色。
昭昭跟在最后头,等众人散开赏花后,昭昭也随意找了个地方假装看花,她盼着这赏花能早些结束。
林静漪正站在一棵花树前,她咬紧嘴唇,和身边的贴身丫鬟红玉道:“表哥竟然又新纳了个姨娘,还生的这般品貌。”
她说着不由转过头打量了一眼昭昭,不只脸生的颠倒众生,就连身段都是玲珑有致,是个极难得的美人。
林静漪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子,又酸又醋,她自小便敬仰陆封寒,也听闻他一贯于女色上不怎么上心,后院里更是屈指可数的这么几个女人。
她没想到陆封寒会纳进门一个这么美貌的女人,原来她那俊美如神祗一样的表哥也会喜欢这样的容色啊。
见林静漪面露沮丧之色,红玉连忙道:“姑娘您别担心,这昭姨娘确实貌美,可她只是个侍妾,怕是身份低微,如何能比得了姑娘的出身,何况您是王爷正经的表妹,她更是比不了了。”
红玉虽如此说,林静漪心头还是覆上了一片阴霾,她真的能比过那昭姨娘吗?
…
赏花宴很快便散了,昭昭也回了听云院。
到了屋里以后,莺儿的嘴就停不下来了:“主子,奴婢猜那林表妹肯定是想嫁进府里做侧妃的,还说什么来此做客,不过是打个幌子而已。”
青叶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青叶跟着道:“府里有王妃、韩侧妃便罢了,若是这林表妹入府,她还有着这样高的出身,那主子你将来的日子怕是更要艰难了。”
莺儿连忙应和:“可不是,主子您更要牢牢抓住王爷才是,到时候叫王爷只来咱们听云院。”
对这个莺儿还是有信心的,这些人没一个能比得过她们主子的,何况王爷一向宠爱她们主子。
昭昭很是无奈,莺儿真是个小爆竹的性子,她只好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吃完晚膳又洗沐了一番,昭昭让青叶帮她绞头发,正在这时候陆封寒过来了,此时距离书房那次的事已经有好几天了,可昭昭的脸还是“腾”地一下就红了。
一想起那天的事,昭昭的耳根都要烧起来了,竟然忘了给陆封寒行礼。
陆封寒也没计较,他让所有人都退下去,然后摸了摸昭昭的头发:“嗯,已经干了大半了,再过一会儿便能全干了。”
昭昭有着一头乌黑如云的好头发,此时乌沉沉的发垂在肩后,让陆封寒爱不释手。
等头发全干以后,二人便安置了,然后躺到了榻上。
昭昭又软又香,陆封寒想抱着她睡觉,可他的手刚碰到昭昭的腰,昭昭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的声音很小:“王爷……”
她怕陆封寒又想出什么坏主意,吓得都不敢让陆封寒碰了。
这可把陆封寒弄得一头雾水,过了好半晌才弄明白了昭昭的心思,原来是上次书房的事把她给吓到了,是他太着急了,竟把小姑娘给弄怕了。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陆封寒说。
听了陆封寒这话,昭昭才放下心来。
陆封寒也懂得要一步一步来的道理,不能太冒进了,看这样子昭昭怕是有段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他得想个法子安抚安抚昭昭。
他摸着昭昭的头发:“明日晚上我有些时间,陪你去街上逛一逛可好?”
昭昭愣了,陆封寒有这么好心?
上次带她出府可是好不容易的,这次竟然自己就巴巴地提出来了,昭昭不信道:“王爷说的是真的吗?”
陆封寒很无奈,他在昭昭心里都什么样儿了,“是真的,明天你便收拾收拾,待傍晚我就带你出府。”
昭昭听了很开心,能出府玩儿当然比在府里好多了,这算是个意外之喜吗,陆封寒这厮怎么忽然这么好心?不过无论是为了什么,她都可以再出府玩了。
昭昭开心的觉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清晨便早早的起来了。
既然都起来了,便开始洗漱准备,和上次一般的挑衣裳选首饰,忙活完的时候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她从侧门悄悄地到了马车上。
去的还是上次的长街,虽然今天不是庙会,可街上还是热闹的很。
昭昭开心的不得了,她跟在陆封寒身后,频频地看着陆封寒:“王爷,你怎么忽然这么好心?”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陆封寒气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为了昭昭都做了多少了。
他无奈道:“还有更好心的,这些银两你随便花,”他说着拿出了好几锭金子。
其实街上的东西大多便宜,而且昭昭买东西只是讨个新奇有趣,也不怎么贵,压根儿花不了多少钱,这些金子绰绰有余。
昭昭的眼睛都亮了,这些钱都是她的了?
这比上次还要好,上次是说买什么东西都是他花钱,这次却是直接给她钱,那剩下的钱她都可以攒起来了!
昭昭叫莺儿把金子多收起来,她笑的眉眼弯弯:“多谢王爷。”
只是很凑巧,陆封寒刚和昭昭逛了没一会儿,陆封寒又碰到了个下属,看样子是要说一会儿话,昭昭就自己去逛街了。
其实没陆封寒跟着更好,昭昭想。
银子多难得啊,她这次可不能乱花钱,她要把这钱攒起来,故而接下来昭昭只是单纯的逛,就买了几样东西。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间成衣店,这店里男款女款的衣裳都有,且都是京城最新的款式,很受欢迎,昭昭来此是打算给陆封寒也买个礼物。
昭昭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也盼着陆封寒日后能经常带她出来,故而她想着给陆封寒买个礼物,让他知道她的感谢,说不准他一开心,以后就经常带她出来了。
店里的老板见来了客人,连忙招呼昭昭:“姑娘是想挑些什么?”
昭昭沉吟了片刻:“我想给我家夫君挑一件衣裳。”
原来如此,老板带着昭昭去了一旁:“夫人您夫君身量如何,皮肤可白不白啊?”
昭昭便形容了一下,其实她也不懂这些,便任由着小厮介绍。
“这件雨过天青色的右祍薄衫不错,是京里时下最受欢迎的款式,若是想要稳重一些的,这件鸦青色暗纹的玉绸袍子也不错,若是夫人都相不中,便看看其他的。”
昭昭觉得老板介绍的两件衣裳都挺好的,陆封寒皮肤白,长的又好,穿什么都好看,“老板,这件多少钱啊?”
老板比个了数:“夫人,您若是相中便拿去吧,这已经算是很便宜了。”
昭昭瞪大了眼睛,一件衣裳要这么多钱?
虽然她现在有很多陆封寒给的钱,买下衣裳绰绰有余,可她还想攒下这钱呢,可不能为了一件衣裳就花这么多钱,她指了指一旁挂着的中衣:“老板,这个多少钱?”
这中衣没什么款式,旁边还写了个五折,应当很便宜。
老板愣了一下,他白费口舌了,原来是个穷的啊。
…
这晚上昭昭逛得很开心,买完了东西便和陆封寒回府了,两人洗沐了一番。
昭昭拿出了给陆封寒准备的礼物:“王爷,这是妾身刚刚给您买的中衣,您穿上试试?”
陆封寒微挑了眉梢,他没想到昭昭会给他买东西,他接过中衣穿了起来,这中衣穿着还不错,料子细软。
陆封寒虽一向脸上冷淡,但此时眉梢里也是含不住的喜悦。
昭昭心道这衣裳没买错,陆封寒穿着还挺好看的,而且料子细软,穿着也舒服,最重要的是还便宜,反正陆封寒又不知道这件中衣打了五折的折扣!
陆封寒没忍住又摸了摸中衣,勾唇笑了一下。
这是昭昭买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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