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被传说,未必是一件好事。”醉禅子道长回忆地说。
“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关键看被传说的是何事!”了悟大师也地说。
方丈一看两人“老头”再对话下去,就会回到六十年前了,两人斗个没完没了,他们斗了十年后才停下。于是方丈赶快说:“传说,自古有之。好坏留与后人评说。芭施主,红尘故事请继续。”
于是,了悟大师和醉禅子道长,互看了一下,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芭岭又继续述说红尘故事:
“但是,只有山坳村的人知道和伤心,都快一周岁半了,芭田还不会说话,跟人沟通只会比手势、只会噢噢叫、只会用写字或用卡片来表达。村人们伤心的是这么聪明的孩子不会说话,难道是天才遭天忌妒?”说到这里,芭岭有点伤心。
了悟大师、醉禅子道长、少林方丈、爱说话的小沙弥也不参悟,芭岭只好接着说:
“有的老人家跟芭田奶奶说、跟芭田的外公外婆说:‘赶快到村祠堂里去求祖宗、求老天,给芭田说话的机会和能力吧!’
芭田奶奶她老人家常常心里着急、伤心,有时跟人家说起这档子事,还直流眼泪,特别是说遭天妒那样的话时,尤其是芭田奶奶,泪水更是哗啦哗啦地流,泣不成声。”
“一与天意相关,多是伤心事!借天意说话,多有所盼呀!”了悟大师参悟上了。
醉禅子道长有点伤心地说:“红尘故事至此,唯这段时间让人心痛!”
大家也不知该怎么参悟了,芭岭便继续说下去:
“我和老婆吴梅人也感觉到情况的严重性,我夫妻一直忙于应对芭田的快速成长,我们心里也想过,儿子应该要说话了,尽管人们也常提醒这个问题。开始时,我夫妇俩还不是很在意,经不起大家都在说,所以我夫妻俩,特别是吴梅人也开始着急了,孩子为什么不会说话呢?我和吴梅人虽然不迷信,居然在村人们特别是在我妈妈和吴梅人父母的催促下,怀着沉重的心情也到村祠堂去祷告,村里有好事者也跟着去祷告,无形中给我芭家人带来极大的心里压力。
自从吴梅人怀芭田到现在两年来,芭田的奶奶和姥爷姥姥,都非常的引以为荣。芭田奶奶在暗地里告诉芭田爷爷有关芭田的一切,特别是这几个月来,芭田的读书、识字、懂事、讨人喜欢,更是给芭田奶奶带来无限遐想,暗地里与她死去很久的老公因为有了这个孙子,产生无尽的话题,特别是晚上一睡觉,老人家就会在心里与她的老公对话聊天,几乎都是关于孙子芭田的话题,有时聊着聊着说到一些高兴的事,芭田奶奶就会轻轻地笑起来。然而,最近几天。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常常在半夜听到她的哭声。我们知道,她是在为她的孙子着急,伤心,流泪。
第二天天一早,芭田奶奶就到村里面的祠堂里面去,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着祖宗,求着老天爷:‘不要堵着我孙子的嗓子,让我的孙子会说话吧!’
只要她想到了她孙子,无论她在什么地方,她都会哭着,都会流泪,很快她又会跑到村的祠堂里面,长长地跪着,不断地求着祖宗,不断祈求老天爷:‘给我孙子说话的机会吧!把收走的嗓子还给我的孙子,让我的孙子说话吧,给我的孙子一个说话的机会!!!”
听课大厅上的和尚们,听到这里,不少和尚眼睛都给红了,少数哭点低的和尚甚至悄悄哭泣……
加上了悟大师和醉禅子道长,此时偏偏又不参悟,使听课气氛更加悲戚。到如今,大家都喜欢上芭田了,而芭田这么聪明,偏偏又说不了话,奶奶伤心、村人伤心可怜,和尚们也难免伤心可怜。
芭岭继续说:
“这个说的是芭田的奶奶。那芭田的姥姥姥爷如何呢?他们两个老人家,本来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特别是春节以后,芭田自动地扑到他们的身上要他们抱的时候起,从那个时候开始啊,他们俩喜欢这个外孙,已经远远地超过所有孙字辈、甚至自己的亲孙子。一句话,这老两口对芭田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还时不时的跑到芭田家里去看一看,就这么看一看、抱一抱,他们就觉得很满足、很高兴。甚至觉得他们的这个女婿呀,真的是伟大啊,给他们晚年带来了无尽的乐趣,最主要的就是给他们带来一个这么可爱的、灵巧的外孙。
然而最近,说他们的外孙不会说话,村里面大谈天才遭天妒,他们的心里呀,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塞得他们喘不过大气。这个老木工啊,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娶他女儿的女婿来了,他的外孙那么可爱,为什么偏偏就叫芭田了,怎么随便叫,肯定是触怒了老天爷,这个老泰山呀是越想越不高兴,他这两天跟他老婆说着说着,越说越气,就想跑过去大骂他的这个女婿。
还好,他老婆把他抓住,便责问他说:“你说这件事,说来说去怎么怪他们呢?春节的时候,芭田到我们家拜年,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当时你还直夸这个女婿啊,说什么芭田这个外孙的名字起得好,起的可爱,你现在跑过去骂女婿,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你不能因为外孙子不会说话,而推翻以前夸过的话吧?!’。
老木工自己也想了下,这样也真是前言不对后语,瞎说人家,也不是个事儿,到了女婿那边,能捞到什么好?也讲不清楚呀。
关于芭田天才招天妒的流传,或者是传说,在整个山坳村里面已经全都传开了,无论大人或者小孩,都在谈论着这个问题。特别是在学校,小孩子呢,没事瞎聊,不断地添油加醋,结果,把这件事说的很惨、很严重。于是,以至于芭风和芭雨,每早听到孩子们在谈论芭田怎么惨、怎么可怜、怎么遭天妒的事情,她们姐妹两个,是急的没办法。想去骂他们的不是,然而他的弟弟是真的不会讲话,如果不想反驳的话,任他们乱说下去,这两个姐姐啊,心里也是很难受、很困惑、很生气。
在家里,有时陪着弟弟玩知识游戏,玩着玩着,他们俩姐妹就会流下眼泪,她们是真的感到这个弟弟好可怜,有时他们情绪来了,看了一下手上的卡片,抱着弟弟大哭,搞的弟弟不知怎么办才好。有些时候,芭田好像就要说话出来了,可是,好像又忍下来了。
这个家里,只有吴梅人,对她的儿子芭田清楚了那么一点,虽然他也非常的着急,但是,他还能够时不时用狗语,跟芭田进行聊天,说他为什么不说话,芭田总是回避这个问题。然而他的两个姐姐,却不是这么想,当然也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这么可爱的弟弟,不应该不会说话。
芭风、芭雨她们俩也不过3岁、4岁,对这样的一些问题和曲折,理解不是很深,但是她们知道,不会说话是一个很要命的事情,别人家的孩子,同龄人多早都会说话了,只有他弟弟1岁半了还不会说话。而他的弟弟,确实比全村任何一个同龄人都聪明、都可爱、都讨人喜欢,可他却偏偏不会说话,这两个姐妹啊,经常地互相看着,又看着弟弟,不由自主的眼泪就滴了出来,有时两个人还抱头痛哭,有时还居然把弟弟抱起来,3个人抱成一团,大哭一通。
吴梅人看见她们姐妹俩的样子,很生气,虽然这种气氛也影响到吴梅人,满眼睛里面含着泪水,嘴巴上却大骂一通:‘你们想干什么?还不把弟弟放下来,让弟弟好好的学习。’
芭风和芭雨,虽然在学校里面已经是挂名的学生了,她俩偶尔也会到学校听课,但是学校所学的知识确实是太简单了,她俩也觉得还不如留在家里,陪着弟弟一起学习,学到的东西还更多,越是这种情况,她俩跟她俩的弟弟接触就越多,她俩的弟弟,不会说话,不管她们怎么诱引弟弟说话,弟弟总是欲说还休,不说出来。她们感觉到,弟弟好像要说话了,但是具体为什么就是不说呢!同时她们也想,如果真的会说话,不可能不说吧,会不是真的不会说话了,是不是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是招天嫉妒呢,想着想着,她们又伤心越来了,三个人又抱着一团哭起来。当然,免不了又招妈妈的骂。”
爱说话的小沙弥居然带哭腔地参悟说:“这么聪明的小弟弟,一岁半了,不会说话真的太可怜了!”
旁边的小沙弥也跟着哭腔地说:“六个月会坐,就会识字,且识得很快很多,还能人家进行知识游戏比赛,十个月就会走路,一岁就会写字、一吼招众狗,这些比谁都利害,为什么说话就不如人家呢……呜……”
方丈大师赶快佛唱“阿弥陀佛!”
于是,全大厅:“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
话说,芭田、布信、陈云龙回到芭田的房间,芭田说起如何讨奶奶喜欢地制作美食,布信看到陈云龙眼睛红润了,想到他已经认芭田爸妈奶奶为义父、义妈、义奶奶,也从来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孝顺的事,因此,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芭田。
芭田不喜欢这种氛围,赶快说:“布信,网上有没有关于高考升学宴的内容?”
布信赶快查了一下手机,而后赶快说:“有有有,不少,不过应该多不合你的意,只是餐食盘菜而已,不过有一份菜谱,在不同的网上都有显示,不过有的有配图,但大多没有配图,可能是不同的酒店,用不同的菜罢了。我发一个网页给你们俩看看,既体现高考升学宴的菜单,又表达着寓意,不过菜谱与寓意多不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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