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看恩晴的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上女流氓三个字了。
恩晴无语,他家公子长得帅她就要喜欢他吗?
昨天抱着她的人可是他!
就因为她是小村姑,所以就是她占便宜吗?
“暗夜,你需要一味清热下火的药。”恩晴一本正经的看向暗夜。
暗夜一愣,他不觉得自己上火啊!
“因为你口臭。”
“何恩晴,你……”
“你家公子是你的香饽饽,又不是我的!”
恩晴觉得可笑,暗夜也有被害妄想症?
暗夜被怼,脸色涨红,半晌憋出一句话:“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你也是女人生出来的!要是照你说的,你瞧不起女人,那女人在你心中应该是弱者,既是弱者,又为何刚才一副我占了便宜的样?难道吃亏的不该是我吗?”
论嘴皮子功夫,暗夜哪是恩晴对手。
就在暗夜哑口无言之际,恩晴转身准备离开,却没看到身边的凳子,脚下一绊,整个人直直的朝令墨骞倒去。
令墨骞下意识地抬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然,恩晴整张脸却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令墨骞胸膛。
“嘶!”
恩晴闷哼一声,鼻子都要撞断的感觉。
只是,她怎么觉得令墨骞的呼吸都不对了?
就只是被她撞了下胸膛,至于了?
“何恩晴!拿开你的手!!!!”
就在恩晴想不通的时候,暗夜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
恩晴低头,看到自己的手竟然摁在了令墨骞的大腿……根……处……
恩晴尴尬不已。
她说她之前没感觉到,他信吗?
“你的手,能拿开了吗?”
恩晴不知道厄是,令墨骞也是第一次……
令墨骞深吸一口气,说出口的话却让双方更加尴尬。
但他真的是第一次,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觉得何恩晴的手要是再不拿开,他就要……
“我……我去收拾院子。”
恩晴拿开手,站直了身子,脸色不比令墨骞好到哪里。
身侧是一副气炸了表情的暗夜,而门外则站着八卦精上身的李呈见。
李呈见早就来了,故意站在外面看戏,见恩晴一副上坟的脸跑出去,再看看令墨骞那红的滴血的耳垂,李呈见走进来,开门见山。
“看好了?那就要了。”
令墨骞脸色泛红,冷声骂道,“要你个头。”
李呈见:“我的头凭什么给你?不过何恩晴的手倒是可以。”
令墨骞:“信不信我让暗夜剁了你的爪!”
李呈见:“……”哼!恢复语言能力的令墨骞太没劲儿了!还是以前三棍子踹不出个屁来好玩!
……
入夜,躺下一会的恩晴突然被窗外耀眼的蓝光惊醒,下一刻突然翻身坐了起来。
第一反应是自己又做噩梦了。
自从以何恩晴的身份重生,午夜梦回,噩梦常常缠着她,那些撕心裂肺的过去早就渗透进了骨子里。
等她坐了一会回过神来,那蓝光再次照亮夜空。
恩晴猛地推开窗户朝外面看去。
一束蓝色火焰在空中散开呈三角形,看似是普通的烟花,顶多是颜色鲜艳了一点,但恩晴知道,这是辛漠洲遇到危险才会使用的信号锁。
她的是紫色,辛漠洲是蓝色,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会用信号弹。
恩晴的心一瞬提了起来。
之前在秦家码头,她曾找一个小孩去提醒辛漠洲,此次去京都万事小心,尤其要注意游星河那些人。
辛漠洲当时到处找她,但他肯定想不到,她已经变成了何恩晴。
如今蓝色烟火出现,无外乎两个可能。
一是辛漠洲真的出事,二是他因为上次的事情起了疑心,想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活着。
如果是后者,现在还不是她出现的时候。
整个大弥朝,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辛漠洲,她贸然出现,反倒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可关系到辛漠洲的安全,她赌不起。
恩晴穿好衣服来到令墨骞房前。
“何恩晴,这么晚了你干什么?”
不等她接近房间,暗夜闪身而出,犹如从天而降。
“我想找公子打听点事。”
黑暗中,恩晴瞳仁耀目,闪着坚定执着的光。
暗夜虽然嘴上总说她小村姑觊觎公子的身子,但心下总犯嘀咕,这双眼睛可一点不像懵懂无知的村姑。
“公子睡了。”
暗夜语气冷漠。
这大半夜的,就算公子没睡,她一个姑娘家的跑来公子这敲门,都够不要脸的。
“我找公子有急事,人命关天。”
恩晴也明白,深更半夜的来敲年轻公子的门,绝不是好人家的女子能做出来的。
可事关辛漠洲,她也顾不上什么名声不名声。
“你能有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你娘和弟弟都在衙门一墙之隔的院子住着!你现在吃喝无忧,你还不是馋公子身子?”
暗夜不屑的白了恩晴一眼。
别以为他是个暗卫就什么都不懂。
“那就得罪了。”
恩晴不想在暗夜身上浪费时间,掌心的药粉正要撒向暗夜,屋内突然响起清冷的声音,“何恩晴,进来吧。”
“公子。”
暗夜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公子怎么能让何恩晴进去呢?
恩晴急忙推开暗夜,径直进了房间。
屋内,令墨骞已经起来,点了一盏灯,光线幽幽暗暗,映照这起他完美如谪仙的面容,墨瞳撒了点点星辉,愈加深邃耀目。
“你想让我救谁?”
恩晴没想到,先开口的是他。
在她印象中,他因为病重,性格古怪,情绪阴郁。之前明明能说话,却不开口。
开口之后却偶尔失态,如疯魔一般的念叨着宋阑珊,但恩晴根本不认识他。
所以,无论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个主动和正常的人,但为了辛漠洲,恩晴顾不上太多。
“是……我父亲。”
恩晴开口,令墨骞眸子垂下,眼底闪过冷冽寒芒。
他是不是快要探到何恩晴的底牌了?
早知她不是一个普通村姑,如今看来,混入县衙也早有预谋。
“公子,那天在秦家码头我带着时年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一个叫辛漠洲的官员吩咐属下,要重新调查家父何居为一案,我担心那个辛漠洲对家父不利。刚才还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家父浑身是血站在我面前,让我今天晚上务必救救他。
所以我斗胆前来求求公子,也想劳烦公子帮忙打听一下那辛漠洲何许人也,现在何处?”
恩晴说完,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让自己呈现一种眼泪汪汪孤苦无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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