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果然来到了仙居。
玉泉寺,相传建于隋朝,后毁于战火,明末清初时兴建,香火曾旺极一极。
玉泉寺不大,庙宇破旧,香客寥落。
钟良意欲重修庙宇,重振玉泉之雄风。
这天,“郝厅长”将一品农庄的事情交给了九九,就要来玉泉寺。因为农庄建设临近尾声,九九见方小鱼和凤妹也没有多少事情,就要他们两人一块去寺里,照料好自己的父亲,生怕山路坎坷,秋风伤人,毕竟“郝厅长”年岁也大了。
凤妹十分乐意,正好去玉泉寺许许愿。方小鱼岂能说半个不字,就答应下来。
到了寺里,“郝厅长”叫方小鱼和凤妹四处转转,自己要去求见主持。
钟良并不认识“郝厅长”,又不知方小鱼、凤妹他们来了,就告知身边的小沙弥,说:“既然有施主要见我,你就先安排他到后殿稍等一下。”
方小鱼不知道钟良是这玉泉寺的新主持,就与凤妹直接跪在蒲团上上了香,嗑了头,许了愿,又投了功德钱。
凤妹求菩萨保佑自己婚姻顺风顺水,有一个好的归宿;方小鱼则祈愿母亲安康,长命百岁。
跪拜过后,两人就出了大殿,寻了一个花坛,坐着等待“郝厅长”出来。
果然,凤妹闲不住,说:“我许了一个愿,你知道我许的是什么愿吗?”
这哪里是个简单的问题呢,凤妹要方小鱼回答,相当于到大海里捞针;只有孙悟空才有可能做到,他方小鱼是断然完不成这个任务的。但是,方小鱼不敢惹凤妹生气啊,说:“我想我知道你许的什么愿!可是,我听周归一讲过,许了愿,要默默地记在心里,不可以说出来,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不灵验了。”
凤妹微微一笑,说:“还真的有这讲究?你又不中外人,你知道了,也没有关系的。既然归一哥说,不能说出来就不出说来啰。其实,我知道你是不知道,故意来骗我的,是不是?”
方小鱼这次不敢退让,否则就退到悬崖边上了,说:“我没有骗你,只是我不能说出来。”
凤妹一听,故作轻松地说:“你不知道,我也不怪你。”
方小鱼见凤妹信了,说:“我真的知道,只是我不能说出口,我是怕坏了你许的愿。”
凤妹轻轻地打了一下方小鱼,说:“我叫你嘴硬?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说完,目光朝地上看了看;正巧,花坛边上有半截白粉笔,凤妹捡了起来,递给方小鱼,“菩萨不让我们用嘴说,那么,你就写出来?这下,总可以了吧!”
完了,方小鱼无法了,就接了粉笔,皱着眉头。在花坛边沿上,写了起来。因为心里确实拿不准,方小鱼就写了擦,擦了写……说:“能不能给点小小的提示?”
凤妹急了,想了想,说:“好。”
方小鱼眼巴巴地望着凤妹,说:“给点提示吧?!”
凤妹见方小鱼可怜的样子,依然说:“好。”
方小鱼不敢再问,突然,瞅见一个小和尚和一个小尼姑走了过来,就灵机一动,画了两个圆圈:一个像光头,表示男人;一个光头上加了一撇一捺,像个女人。
凤妹一看,乐了,笑了笑,说:“你还不算笨,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方小鱼莫名其妙,心里依然不明白凤妹许的是什么愿,但知道自己过关了,有些得意了,说:“怎么样?不用你说,我就知道。”
凤妹又推了推方小鱼一下,说:“不是我提示,你就是想破脑壳,也是枉然。”
方小鱼又不明白了,心想,我一再要你给我提示,你就只说“好”,却不说别的,哪有什么提示啊?我画和尚和尼姑,你倒说我猜中了,真是个怪事。
其实,凤妹说“好”,就是指一个女和一个子;女是女孩,子是男孩,这一男一女,暗示男女婚姻。
方小鱼知道凤妹脑子转得快,就转了话题,说:“怎么郝老板和九九还没有出来?”
凤妹想了想,说:“这一品农庄马上要开业,得慎重选一下开业的日子;归一哥,又不在仙居,他们只好请庙里的大师。”
方小鱼点了点头,说:“这破旧不堪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大师?”
凤妹不同意,说:“破窑里出好瓦,寒门也出贵子。说不定,这玉泉寺还真藏着高人呢!”
的确如凤妹所言,“郝厅长”就是听九九母亲说起,这里来了一个新主持,年轻有本事,所以就特意来请教请教的。一是问问开业的吉日吉时,二来问问九九的婚姻。
“郝厅长”一边喝着小沙弥端上的茶,一边等着钟良接见,心诚得很。
一会儿,钟良僧服庄严,缓步而至。一个小沙弥连忙,将座椅用拂尘轻拭了一下,请钟良落座。
这钟良本身年青俊朗,身材秀硕,又有诗书功底,加之修行于佛门,大有超凡脱尘之意味。
“郝厅长”连忙起身,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
钟良坐定,施礼道:“阿弥佗佛,施主不惧风尘,前来我寺,敢问有何指教?”
“郝厅长”还了礼,说:“不敢当,惭愧。郝某听闻大僧佛法精妙,特来请教。”
钟良微微一笑,说:“郝老客气了。您请讲,有何心结?”
“郝厅长”稳了稳神,就说了农庄开业和九九的婚姻之事。
钟良一听,捻动佛珠,说:“此事贫僧虽有一二建议,但另有一人,郝老为何不请?”
“郝厅长”不解,说:“大僧讲明示?郝某洗耳恭听。”
钟良顿了顿,说:“一品农庄,确实是好名字。这一品二字,真是煞费苦心,不可多得之名称;开业也依一品之意,可定于农历冬月初一辰时三刻;至于令爱婚姻,天意已定,不可着急也。婚姻虽有波折,但结局大好。”
“郝厅长”大喜,说:“谢谢大僧。我见贵寺有些地方尚需修缮,郝某愿意出些钱物,以表诚心。”
钟良起身,真诚地说道:“善哉善哉。贫僧谢过了。”
“郝厅长”起身告辞,说:“改日请大僧到我农庄一坐,商议一下出资修缮一事,如何?”
钟良点了点头,说:“阿弥佗佛。郝老留步,贫僧有一事相问?”
“郝厅长”站定,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僧欲问何事?”
钟良望了望“郝厅长”,说:“郝老,可否知道有个叫周归一的人,是否也在仙居?”
“郝厅长”大惊,说:“周归一?大僧何以问及起他?”
钟良也不相瞒,说:“周归一与贫僧友善,又易法高明,实乃不可多得之人才。郝老,如有缘与此人相见,贫僧也一定前去会面,畅聊一场。”
“郝厅长”定了定神,说:“郝某亦极其看重周归一,曾有大师断言及,我们郝家将与周归一有特殊的关系……”
钟良送“郝厅长”出殿门,说:“贫僧有言,应是九九归一,却有一些纠葛。”
“郝厅长”又是一惊,说:“九九归一?莫不是前世的姻缘?”
钟良站在殿门前,说:“阿弥佗佛。”
不料,却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来,高声叫道:“钟良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钟良一抬头,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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