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跟君墨尘相信,这个蛐蛐笼子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慕容盈袖却参悟不透。
这个蛐蛐笼子,成了慕容盈袖跟君墨尘的心头疑惑,却又得不到解惑。
聂凡竣在房间等得十分着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云韫过去了。
看见云韫,聂凡竣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样,看出问题了么?”
“没有,王妃也看不出端倪。”云韫凝重的说。
聂凡竣头疼的道:“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东西是姓闵的从十里坡带回来的,问题肯定是有问题的,至于是什么问题,却还得好好的研究一番。”云韫说。
聂凡竣问:“现在那东西怎么处理的?”
“九筒拿着,因为是他从吴卿那里抢过来的,他不带在身上,王恒智那边一定会怀疑。”云韫担忧的说:“我现在最怕的是,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会伤及九筒……”
她刚说到这里,就赫然站起来,“对啊,那是蛐蛐笼子,是不是能藏东西?”
“你快些回去让殿下拆来看看,千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聂凡竣也很忧心。
此时。
九筒抱着他的蛐蛐笼子离开了将军府,出门玩耍去了。
云韫回到君墨尘房间,没见九筒,便问:“九筒呢?”
“说是你来了,他要休息,出去玩去了。”慕容盈袖给云韫倒了一杯茶,笑着说。
云韫蹙眉道:“我觉得问题可能藏在蛐蛐笼子里面,这个笼子既然能装蛐蛐,那里面一定还可以藏污纳垢。”
“你的意思是说,那里面可能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君墨尘道。
云韫点头。
慕容盈袖说:“那现在去将九筒叫回来。”
她说话间,云韫已经飞身出去。
君墨尘担心云韫寻不到九筒,连忙去了吴卿房间。
说明来意后,吴卿带着一群人悄然出门去了。
云韫在城中到处找不到九筒,吴卿的人也多番寻找,都没有找到他。
此刻,九筒正一个人在山野之中找蛐蛐。
他觉得里面那只蛐蛐长得不够好,他想自己去山里抓一只更威风的蛐蛐取代里面这只。
所以,在城中谁也找不到他。
云韫找得满头大汗,还是没找到九筒,不得不回去。
君墨尘问:“怎么样?找到人了没有?”
“没有,城中无人。”云韫道。
君墨尘道;“给他发信号。”
“可这会不会惊动那些人?”云韫问。
君墨尘道:“偶有人家放一点点烟花,谁能怀疑什么?”
云韫点头,离开将军府,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信号弹放上天空。
一朵绚丽的蓝色花朵在夜空中炸开,将平静的大地都染成了幽深的蓝色。
正在抓蛐蛐的九筒见到蓝光一闪,吓得把已经捂在手中的蛐蛐都放走了。
“我……”九筒气呼呼的看了一眼天空已然消失的蓝色,又看了一眼已经不见踪影的蛐蛐,无可奈何的飞身回了将军府。
他回到将军府,刚好吴卿也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
看见他,吴卿当即道:“我的九爷,你这是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
“找我作甚?是出事了么?”九筒笑问。
吴卿道:“回去,去殿下屋里说。”
好吧。
九筒跟着吴卿回到君墨尘的房间。
君墨尘道:“蛐蛐笼子呢?”
“这呢?”九筒把蛐蛐笼子放在桌案上问:“怎么了?发现问题了么?”
“正在发现。”云韫一把推开九筒,站到君墨尘身后去。
君墨尘拿了一把薄如蝉翼的BI首,轻轻的撬开蛐蛐笼子的暗锁。
咔哒一声。
蛐蛐笼子打开。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很温顺的蛐蛐忽然扑腾着飞了出来,就在蛐蛐飞出来的瞬间,蛐蛐那两只小眼睛里,忽然发出一道诡异的红光。
红光照过,九筒跟吴卿的眼睛也同样闪过这么一丝红光。
大家都盯着蛐蛐笼子,几乎没人发现问题。
君墨尘拿BI首再发力,轻轻的挑开暗格里面的暗锁,咔哒一声,那暗格被打开,里面躺着一只已经僵硬的黑色的虫子。
“这是什么?”云韫问。
君墨尘道:“虫子?”
“是蛊虫……”慕容盈袖的话没说完,就看见站在君墨尘身后的九筒不知何时已经举着剑朝君墨尘劈下来。
慕容盈袖瞳孔骤然一缩,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飞扑过来抱住君墨尘大喊:“相公小心。”
九筒的剑落下,削断了慕容盈袖一缕头发,剑尖刺破了她的衣衫,慕容盈袖的后背上,瞬间就多了一条血痕。
这厢,吴卿也举剑朝君墨尘砍过来。
云韫吓得一脚踢开吴卿的剑,可那头的九筒已经再次发动攻击。
君墨尘将慕容盈袖护在身后,激动的问;“小四你怎么样?”
“我没事,相公你们要小心,他们俩中了蛊毒。”慕容盈袖道。
云韫与君墨尘互看一眼,两人默契的各自行动,云韫牵制吴卿,君墨尘牵制九筒。
“怎么办,他们现在不死不休,再打下去,不是我们受伤,就是他们受伤。”云韫道。
君墨尘说:“先摁住他们。”说罢,他解开腰带,将九筒绑起来,丢在角落里面。
九筒双眼冒着红光,即便被绑着,也要冲上来杀君墨尘。
君墨尘与云韫两人一起制服了吴卿,而后对慕容盈袖道:“小四,你看看你能不能控制他?”
慕容盈袖忍着背上的疼痛,拿着银针包走过来,在吴卿的灵台上扎了两针。
吴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动了。
“现在怎么办?”云韫问。
慕容盈袖道:“他们的计谋倒是歹毒得很,假装让相公受伤,然后你与九筒打,吸引聂大哥跟闵大人过来,然后将他们两人关进地牢,看管起来,我要与闵大人好好的算账。”
“王妃想要闵大人的命?”云韫问。
慕容盈袖冷笑:“这样趋炎附势的小人,留着浪费银子,杀了反而干净,让人去他屋里,将他收受王恒智贿赂的证据找到,杀了他,在将证据呈给皇帝,我看他还能说什么?”
慕容盈袖说话间,已经拿茶杯在调制。
不一会儿,一茶壶看上去闻上去都跟血液无二致的血茶就做好了。
慕容盈袖道:“相公,又要委屈你装病了。”
“辛苦你了。”君墨尘亲了慕容盈袖一下,便乖乖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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