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瞅了眼，低声解释，“大有来头，人聪明，学籍在我们这，比你还不经常来学校，考试，还得老师提前通知。”
难怪。
楚然忽然就坐着不自在了，眼睛看着台上，看看又找别的地方看，她都犹豫，要不要找借口早点离场。
碰到穆雅斓，总有预感有坏事要发生。
不等楚然找到借口先留，校方整活了，想让前后演讲过的两位毕业生，同台，一起解决捧场同学的问题。
楚然说骑虎难下，没有理由不上台，可她又不想和穆雅斓正面撞上。
几番犹豫，楚然还是走上台，拿着话筒，做准备。
俩人站在一块后，大家乍一看，都以为出现幻觉，她们确实相像。
穆雅斓五官的凌厉感，是楚然没有的，她自带柔气儿，巧妙的中和在眉眼间，勾魂的丹凤眼，自带媚感。
若是比较，楚然是更胜一筹的。
“你们之前认识吗？会不会像某些电视剧里的一样，是失散的双胞胎姐妹？”
穆雅斓听后，举起话筒，利落道，“确定不是，我可不屑与某些人，扯上莫须有的关系。”
她是连校方的面子都不给，公然要给难看，让楚然进退两难。
台下隐约有惊呼声，大家都有个共性，那就是看热闹。
楚然保持着笑容，听出站在身边人话里的意思，一点没生气，眉头都没皱，“我也不喜欢和蛮横的人相提并论。”
有女人的地方，少不了硝烟。
台上不同风格，却又相似的俩女人，针锋相对，不存在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可能。
穆雅斓偏头去盯楚然，轻声笑了笑，藏着嘲讽的笑声，通过麦克风，传达了每一个角落，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听见。
“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你不觉得，跟我同台，你是自取其辱吗？”
楚然嘴角翘着，看向她的目光，耐人寻味，“上赶着拉踩的人，才是底气不足的那一方。身份矜贵的人，当然也不会做自降身份的事情。”
楚然笑意深了，问道，“你说呢？”
穆雅斓领会过楚然的伶牙俐齿，她不屑的抬起头，淡然的笑着，“事实而已，必须要个人点明，麻烦你认清自己。”
“你要是没有孩子，进得了慕北冥的身吗？”穆雅斓像是给楚然留脸面，特意压低了声音。她听了楚然的演讲，觉得根本上不了台面，情情爱爱的东西，也值得搬出来说？
楚然好整以暇的侧眼瞧她，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贬义的意思，“缘分这东西真不好说，他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有选择过你。”
“我们差点就结婚了。”穆雅斓强调。
“那是联姻。”楚然还是笑着，眼里的笑意淡了又淡，她透亮的眼底，似乎是残酷的真相，将人抓的死死的，“你确定…有感情基础吗？”
时间过去太久，穆雅斓记忆模糊，想不起来，当时是两情相悦，还是出于别样的原因。
楚然乘胜追击，抓准了机会，“你走进过慕北冥的内心吗？”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扰乱我。”
穆雅斓恍恍惚惚，心里如火烧，慌慌张张，密密麻麻的感觉袭了全身，她睁大眼睛，“那个时候，慕北冥就只对我好，只有我说话，他才搭理。”
这不是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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