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琴看出白素珍现在的精神还是不正常,穿的衣服不整洁她都不在意。以前的白素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板板正正的。一丝不苟的。作为老师,她真的很注重她的外貌和身材,衣着和谈吐。于教授跟着白素珍一起,看着也有些憔悴。照顾了7天,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有的男人,看着生病的妻子,会格外嫌弃。会趁你病要你命。把财产转移,房产转移,妻子打发回娘家,这样他才开心。
苏玉琴很欣赏于教授对妻子的这种态度。白素珍么,还是中风后遗症没有好。但是不乏另一种猜测,她就是要假装胡搅蛮缠,拆散玉琴和雪松。还是喜欢那个城里的女孩姜艳。
雪松捉住玉琴柔软的小手,对玉琴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你和我是夫妻,我们特别恩爱,那是很久远的时代,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我外出的时候,就自杀了。我回来以后,特别的伤心,和你一起殉情了。我还梦见一个年级很大的老太太,她抱着玉瓶,对我叫主人。梦里的老太太特别熟,她是谁呢?我叫不出她的名字。”
苏玉琴的眼睛,因为喜悦,闪闪发光。她就是特别开心看到雪松醒了。植物人,到了2020年,植物人一样有一直不醒过来的现象。苏玉琴策划进空间,找华西猫问问,或者偷偷给雪松扎几针金针。还没有下手。她正在研究病例,这么严重的患者,玉琴也是第一次遇见。
所以迟迟没有开始治疗。越是喜欢的人生病,就会同时间列出好几个方案,在选择方案上游移不定。所以说医者不自医。
苏玉琴对雪松说的话,很有认同感,她说:“雪松,我也遇到过一个老婆婆,她给我念了一首奇怪的诗,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我就记住这几句。你说这是一首恋爱的情诗,还是一首诀别的情诗。好像是两个相爱的人,却在那里幽怨的抱怨,如果我们不认识,我们不相爱,就不会受相思之苦,回忆之苦,背弃之苦。都是悲观丧气的话。如果上下五千年,所有情侣都尊崇这个,那么也没有那么人,繁衍下去了。”
雪松听了玉琴的一番感慨,又问玉琴:“那你说,你后悔和我认识吗?我们因为偶然而相爱?还是因为追求而相爱?”
玉琴一脸平静地说:“我原本打算,如果你一辈子不醒,我就看护你一辈子。没想到你醒这么快。”
雪松突然想起他的旅店。雪松问玉琴:“那我的旅店呢?还有你父母,孩子,他们是不是都可着急了。”
玉琴嗔怪地看雪松一眼,说:“还说呢,自从你昏迷以来,我心里乱的很,就和父母通过一次电话。我说我这阵子住在医院实习,他们表示理解,让我安心学习,帮我带孩子。你的旅馆,自从你生病,我就陪你,根本没有回去过。我也不知道。雪松,你说了这么多话,你是成仙了吗?怎么一句不提想吃什么?”
雪松说:“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们找饭店去买,也没有呀。所以我就不为难你了。”
玉琴抻着懒腰说:“你不渴我还渴呢,我这假面皮贴在脸上,都快成死面了。且容我把她揭下来。你且等着,我这身上,太乏累了,我去卫生间一趟。”
苏玉琴进了卫生间,她跳进空间里,撕开面具,用清水仔仔细细地把脸洗一遍。露出原本的模样。那个面具贴的太久,这次撕下来,竟然破了!贴不上去了。玉琴又反思自己,她对于美貌,其实也不必非得那么纠结,无数女人还在追求这美貌呢。就无条件的接受新的自我吧!大概前世过得在容貌身材上,太没有存在感,有些不自在过多的注目。
苏玉琴拿着病床旁的水壶,从空间里舀了一壶水。华西猫围着她身边,说:“主人,你好久不进空间了。怎么进来了也不看我一眼?”
苏玉琴说:“我可忙了,我要伺候于雪松,他昏迷了,我都怕他会死,会成植物人,在病床前连续伺候了七天,真的累的要成咸鱼了。都没有打理自己。好在他现在醒来了,明天就出院了。”
华西猫抱怨说:“哎呀!你们人类呀!真是有了男朋友就忘记了别的任何事。为什么你不到空间里来取水给他喝?这水可是有生命之力,你可真是糊涂了。怪不得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呢!”
玉琴说:“亲爱的华西猫,空间里的灵泉可以拿出去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还有,可以拿外边的器具进来取灵泉吗?”
华西猫说:“你看你手里拿着水壶,怎么不知道外边的东西可以拿进空间呢?这是你和于雪松之间感情更加加深一步的奖励,主人你这次可别忘记了,一定要装满灵泉,拿出去给于雪松喝。还有以前,你卖的七白面膜能高价,就是因为咱们空间里的灵泉混合进入面膜才高效的。”
玉琴挠挠头:“好吧。华西猫,你说雪松的母亲,他对我充满敌意,你说我和雪松之间,还能在一起吗?雪松妈妈到底是真的中风糊涂了?还是在故意装疯卖傻呢?如果是故意装疯卖傻,那可真是为了拆散我们,无所不用其极了!服了。”
华西猫说:“主人,外边的世界太复杂,你和我说的,雪松的妈妈事情,我是一点也不了解。得到她的生辰八字,可以在空间网上查到她资料和意向。你侧面了解一下吧。等你记下来了,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她的问题。”
玉琴说:“那我出去了,这个卫生间上的,有点久。雪松该以为我掉厕所马桶里了。白白。”
玉琴拿着一壶灵泉,放到床头柜上。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雪松,雪松的嘴唇有些干燥脱皮。
于雪松捧起水杯,一下子就喝掉一杯,玉琴又倒了一杯,雪松又喝掉了。
苏玉琴劝雪松:“悠着点,别涨肚了。这是最好喝的水是吧?”
于雪松说:“我看着你真实的容颜,多少水都可以喝下去。而且这个水,好特别的清香。你从哪里灌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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