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后,夏晚清见安志翔放开了自己便舒了口气,以为安志翔戏演完了就不管夏晚清了,没想到夏晚清一坐下,安志翔就大步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了起来。夏晚清惊恐的看着安志翔,这时安志翔却露出了前几日在霓虹一样的表情扑了过来。
夏晚清被安志翔压在床上,刚想大喊,却听见安志翔恶狠狠的说:“你喊啊!只要你喊了你古耀峰舅舅可便要生气了,到时候即便你告状,也没人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们本来就已经订婚了不是吗?我也是做我们该做的事情罢了。”
夏晚清咬着牙,身体在反抗,却不肯说一句话。最后实在挣扎可是,夏晚清冷漠的看着安志翔淡淡的说:“卑鄙!”安志翔听完后呵呵一笑,眼睛里透出一丝狠厉:“卑鄙?我安志翔向来有仇必报,上次你在霓虹咬我脸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我到要看看现在你在安家你能倔到哪里去?!”
“呵,我看你不仅猥琐下流,还小肚鸡肠嘛。也对,能去霓虹买女人的男人肯定都好不到哪里去!”夏晚清扯起嘴角,用言语返攻。安志翔脸上多了几分怒气,低吼道:“你别太嚣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身下,一会我就让你知道后果!”夏晚清推了一下安志翔,安志翔从夏晚清身上掉到了床的另一边,夏晚清乘机赶快收拾下衣领想要逃出这个房间。
安志翔见夏晚清一走,猛的起来把夏晚清一把抓住还不知羞耻的说:“上次在霓虹,我就奇怪,戚天承的女人到底尝起来有什么不同,你有什么本事能勾了戚天承的魂让他那么为你死心塌地又让我爸明明知道你有个小杂种还安排我们两个结婚。我安志翔从来没因为一个女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可是我却为了家族利益要娶你这个冰块脸,真是可笑!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惹到我的后果!”
夏晚清彻底慌了,手捂到胸前退后,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却还是能听出恐慌:“你你要做什什么事?!”
“大小姐,你觉得我会做什么?当然是上次我们在霓虹没做完的事咯,别忘了我可是花了两个亿把你买下来的,花钱享受,你难道觉得我安志翔会这么算了?”安志翔的阴笑愈发逼近,夏晚清没有退路了,眼里噙着泪却还是倔强的低吼一句:“恶心!”
安志翔听了非但没有停下反倒还又笑笑:“这女人还真有意思,愈发感兴趣了!我要看你逞嘴强能到什么时候!”说完夏晚清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安志翔身上的奢侈品香水此时也变成了恶心的味道,安志翔的唇在夏晚清的脖颈上一点一点的印下,夏晚清一开始两手被固住动弹不得,后来假装接受,安志翔才松开了夏晚清的手,夏晚清急忙随手抓起床柜上的一盏台灯,用力一砸,“咚!”的一声,安志翔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头。
夏晚清急忙收拾衣服,露出来的几肤大片大片的红,红的刺眼。就在夏晚清准备跑走时,安志翔站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夏晚清的脸上,瞬间夏晚清脸上就多了几个手指印,微微肿起。
“死女人!别不知好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吗?”安志翔的性玉还没褪去,但因为夏晚清惹怒了自己,摸了摸头没有流血,便摔了门想要去夜总会解决一下。夏晚清坐在床上,脸上肿起来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腿上也有因为和安志翔推搡时磕碰的淤青,衬衫的口子掉了两颗锁骨上星点丹红。
念念如果看到自己的妈妈狼狈成这样,她还会喜欢自己吗?戚天承如果知道自己被迫压在了别的男人的身下还会要自己吗?自己的命是古玉柔用她的命换回来的,早知道是这样,不如牺牲的是自己。反正古玉柔和古家也不要紧了,到也能活的逍遥快乐。
夏晚清坐在床上,泪一颗一颗的滴在腿上,居然冒出了想死的念头。站起来,夏晚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衣领整理好,没错,她不能放弃!为了念念也不能!擦干眼泪,夏晚清打开门下了楼。
这时古耀峰和安柏鹏已经谈好工作坐在会客厅闲聊了,安母在为两个人沏茶,安柏鹏见夏晚清下来,熟络的叫夏晚清下来一并喝茶,好像将夏晚清脸上的红肿视而不见。其他人也是一样,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或者疑问的表情。
“安总,这茶有些年头了。”古耀峰轻珉一口安母带来的茶,完全无视了夏晚清。
“早就听闻古总茶品一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哪!哈哈哈!难道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茶友,下次还要请小古总来与安某好好的聊一回茶。”安柏鹏哈哈大笑,对着古耀峰一个劲的夸赞。
古耀峰和安柏鹏从茶聊到天文,再从天文聊到地理,就是没有人理会夏晚清,夏晚清坐在古耀峰旁边暗自神伤。
古耀峰只是简单的看了夏晚清一眼,就若无其事地转头继续跟安柏鹏聊天,夏晚清见古耀峰的态度,完全不在乎自己,也是,本来就没有奢求过古耀峰能有一点血性,古玉柔与他朝夕相处几十年,最后古耀峰也并不在乎不是吗?夏晚清摇了摇脑袋,有些心痛。
到了离别的时候,看着古耀峰和安家两父子在门口上演的英雄惜别这虚伪一幕,夏晚清露出了不屑和嘲讽的神色。
为了商业利益。古耀峰可以抛却亲情,把她的安危和尊严扔得远远的,对她的诉求视而不见。就像刚才。哪怕看到自己那么明显地被安志翔欺侮的样子,也还是挂着笑,一副熟人相见的相惜模样。和那对伪善的父子洽谈,丝毫没有要替自己伸张的意思。
她的心如同冬日的冰水浇过般,寒意弥漫。痛彻心扉。
曾以为,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会慢慢长好;有些委屈。受过了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有些伤痛。忍过了疼久了也成习惯了。可是,当夏晚清一次次那么近地感受到被古耀峰放弃的绝望。她那扇通往亲情房间的心门还是会受到重重的捶打,一击又一击,逼得她不得已再一次收回去开门的手,躲回尘封已久的房间。
“古老板,今日招待不周,实在有失远迎。下次我和犬子必好好招待!”
“这是哪里的话,安老板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晚清可还要你的照拂呢!”
“好好好!”安柏鹏爽朗地大笑。拍了拍儿子安志翔的肩膀。“古老板都这么说了,以后你可要好好招待古小姐啊!”
安志翔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夏晚清,又转到古耀峰身上。嘴角挂着谄媚的奸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晚清的!”
听到这一来二去的虚伪对话,夏晚清早已面露鄙夷,把目光转向他处,强忍着愤怒和屈辱的心情,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恶心的不堪之地。
沿路的精心布局和奢华装饰处处透露出主人非富即贵,可在夏晚清看来,这些铜臭无非是为了掩盖主人身上的虚伪和谲诈。这种靠黑色交易和阴谋诡计得来的钱,她夏晚清一点也不稀罕。
一行人一路无言,古耀峰走在前面,徒留给夏晚清冷傲孤寂的背影。夏晚清则磨蹭地跟在后面,想着能不能趁机逃跑。
只可惜,她怎么会斗得过老谋深算、中横商场十多年的古耀峰呢?她的身边两个黑衣男子寸步紧跟,气氛压抑得让人喘可是气,就像他们的老板一样,冷酷而绝情。
夏晚清只得断了逃跑的念想,怏怏地跟到地下室。
却不想,一抬眸,她竟见到了日思梦想的人。
戚天承侧身而立,身形修长挺拔,五官轮廓深邃而俊美,遗世而清冷。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戚天承转过了身子,眯着眼看着来人。
夏晚清看到身形的那瞬间就怔住了,此时她的目光早已凝在他身上挪不开。
面前的男人,眉峰微微拧着,而她多想上去,把它抚平。那半敛的眸子,盛着疲惫与坚毅,两者相矛盾的情绪却兼容得这样和谐,夏晚清知道,戚天承一定好几天没阖过眼了,强撑着精神。最近烦心事那么多,戚家的重担都在他身上,他一定忙可是来吧!看着往日如刀削般的两颊现在却有些凹陷,夏晚清很是心疼,这段时间没见,他怎么瘦了这么多?哎,一定是没好好吃饭!
想着想着,夏晚清眼眶有些湿润,不禁想要落泪!她视线马上往下移,不,绝不能让戚天承看到她哭,他已经够烦的了,怎么能再为她担心呢?况且,她已经不值得他为她担心了!
这时,她看到男人瘦削修长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未熄的烟。烟是新点上的,长长的烟头还残留着一节未落的烟灰,星星点点,细细碎碎,落寞而又颓废。
地上还有零落的些许烟蒂,看样子戚天承已经在这等了许久。夏晚清既心疼又生气,医生早已告诫过,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抽烟了,她也曾明令禁止过不准再抽,哪怕,当时她是以念念的名义告诫他的,“就当为了孩子要好好照顾自己”,也是,三年后的现在,她已不敢直面表现出自己的关心。
可是,现在他又不声不响地抽上了。他这是不要命了吗?他一向听不进劝,当初要不是为了念念,他才戒了烟瘾。可以后她不在他身边,可怎么办?戚天承,你真是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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