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大多时候都是顾及着她的感受的,就算是前几日折磨得她差点下不了床,那也大多是和风细雨。可这一次,他不想了,他要让她明白犯了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样的代价,足够她刻骨铭心一辈子。
眼前白茫茫一片,一会置身于天堂,一会如同掉入了地狱,那种飘飘然然不知所以的茫然让她下意识的将身上的绝色男子抱得更紧。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以前的他对她是多么的手下留情。要是此次都是这样的节奏,她八成早被折磨得去冥界报道了。
楚璃萧搂抱起她娇小的身子,步出了浴池,扯过一条大毛巾将两人包裹住,两人便像连体婴一般的走向了浴室里的大床。
将两人的身体擦拭干净,便将云浅浅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动作很是娴熟心情很是急迫,让云浅浅很是无语的看着屋顶,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或者在坚持那么一小会,这丫的会提前妥协。
“嗯!那个!楚婉容两日后出嫁!你不去送么!”
云浅浅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紧,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抵着他的胸膛,想起他说的那所谓的三天三夜的话,头皮一阵的发麻。
经过刚刚的停整,她的欲念已经被压下去许多,已经没有那么饥渴的想扑倒身上的男人了。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她不惜将楚婉容的婚期这种她一点不像理会的事都抬出来了。
“本来是要去的!现下也是去不了了!晚些时候吩咐毁将嫁妆送到便可!”
楚璃萧倒开始慢慢的动作起来,也并不急切,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很是有耐心的解释。看着她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害怕,心情就无端端的又变好了很多。
“好歹!好歹是你!你最宠爱的皇妹!于情于理你还是该!该去送送的!”
云浅浅被那突如其来的欢愉所震,在那一阵一阵的沉浮之中,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更是试图说服他。那副急切的摸样,完全忘记了她与楚婉容是不对盘的,更是忘记了她是巴不得自己的男人与那有恋兄情结的女人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会处理好!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楚璃萧邪气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话虽说的很有威胁性,但那满脸的宠溺却是骗不了人的。这女子看来是真的怕了,居然还会用楚婉容做挡箭牌。可他决心已定,是绝不可能更改的。
不让她早日有孕,他始终是不能放心。一来是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让她一再的喝下落子汤,二来也是害怕她为了那他所不知道的使命再次不告而别!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我跟你没完没了!嗯!”
云浅浅顿时觉得天都塌了,不过就是喝落子汤罢了,至于他这么发狠的对付她吗?还十天十夜,那还不如给她一刀子来得痛快。
“好!那你便跟我没完没了!这辈子都没完没了!”
楚璃萧看着她那张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小脸,嘴角的笑意更深。堵住了云浅浅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坏心眼的又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这下,云浅浅连咒骂都没机会咒骂出口了。只能瞪着大眼,一脸纠结的看着白色的纱幔,欲哭无泪!
天清晴美,阳光柔和的洒落,带出斑斑驳驳的光影。
三天三夜的折磨后,云浅浅就如同一名被关押的重刑犯一般,很准时的被放了出来。当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顿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扶着酸痛不已的腰,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院子里,躺在软榻里,眯着眼看着蔚蓝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飞鸟飞过,却也能带起她无限的向往。
“宁儿,灭的伤怎样了?”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才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一旁有些惶惶不安的小丫鬟,很是淡定的开口问道。
她依稀记得,在某一次她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了他吩咐毁去皇宫拿药材,向来灭的伤应该还不会因为自己的搬石头砸脚行为所连累。
“好得差不多了,这三日多亏了北岳太子,要不然灭也不可能恢复得如此的快!”
宁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看着自家小姐脖子上青紫交加的吻痕,心中那个汗啊。姑爷也实在是,太凶猛了有没有,也不怕自己的小姐连见人的勇气都没有。
“那我便安心了,唉!”
云浅浅揉了揉眉心,动了动酸涩不已仿佛被车子碾压过几百次的身子,懒懒的点了点头。灭恢复得如此的快,她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等她的身体舒服一些,在去好好的教训教训那只狼,这一次的教训定然要叫它铭记在心。
“小姐,咱们还跑么?”
宁儿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小姐这般无可奈何的摸样,大眼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凑到了云浅浅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么跑了一次,小姐便受到了这般惨绝人寰的折磨。要是在跑一次,恐怕会被姑爷折磨得一年半载的下不来床。
“唉,你觉得咱们还能跑得了吗?”
云浅浅翻了个白眼,绝美的小脸上愁云惨淡。这一次的不告而别之后,那货绝对是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她想在他的地盘上逃出去,恐怕是做梦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顺其自然吧。反正土灵珠的下落也尚未找到,火灵珠也得等到北冥灵大婚之后在提。貌似,之前的不告而别也实在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
她要真跑了,就凭着她和灭,想要在南陵找出土灵珠恐怕比登天还难!
“呃,姑爷好像安排了很多暗卫监视我们!”
宁儿吞了吞口水,扁着小嘴十分不悦的开口。自从她那夜回太子府搬救兵之后,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那种感觉很不爽,可她却又奈何不得,只能向自家的小姐抱怨抱怨。
“以后咱们恐怕会寸步难行了,唉!”
云浅浅耸拉着小脑袋,宁儿说的她岂能不知。当她踏出房间的那一刻,她便明了了,那货安插在她这小院四周的暗卫绝对不下于十个,其中还有他最得力的暗卫之首毁。
这般想着,不由得再次深深的叹息。往后的一段时间,恐怕是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姑爷也真是的,咱们又不是犯人。不跑不就行了嘛,弄那么多人监视咱们是想闹哪样?”
宁儿小嘴一撅,清丽的小脸上各种狰狞。想着自己上茅房也要被监视,禁不住满头的黑线条。原本还指望自家小姐能解救解救她们这人不是人的生活,现在看来自家小姐倒是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她心中的希望泡泡也彻底的被戳破了。
“放心吧,他们不会逾越的,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和往常一样,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对了,这几日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云浅浅强打精神,安抚性的拍了拍宁儿白嫩嫩的小手。自从那货清晨离开太子府上朝之后,她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总感觉要发生一些什么事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预感也更加的强烈了。
“倒还真有一件,原本两日前便该出嫁的楚婉容硬是拖到了今日还不肯跟着秦国太子走,说是非得要见姑爷一面才能放心离去。这三日,除了夜晚回宫,其余时间都呆在太子府,恶心死了。”
宁儿脸上的神情瞬间转换,想起这三日那楚婉容的所作所为,满心的不屑。以为她自己是谁啊?不过是一个即将远嫁和亲的妾罢了,那么嚣张是做给谁看啊?
要不是她不想惹事,就在那楚婉容故意刁难自己时将那不要脸的女人往死里揍了。可终究为了自家小姐的不至于落个不好听的名声,她硬生生的将那口气给忍下去了。
“看来她还是不肯死心!”
云浅浅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眼中的眸光闪烁不定。楚婉容竟然敢违抗圣旨拖延出嫁的时间,心中定然是有所谋划的。想起那一夜她眼中时不时闪过的决绝,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楚璃萧那货对楚婉容定然是没什么防备之心的,那楚婉容想在背后做点手脚也是轻而易举。想要留在楚国,或者他真的会孤注一掷。
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滑过,惊得她猛的一下睁大了美目,浑身的冷汗都被吓出来了,仿佛也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楚璃萧身边的一名贴身暗卫已然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
“太子妃,请立刻随属下进宫,殿下出事了!”
夜垂着眸,那张线条冷硬的面容上全是咬牙切齿的意味,紧握成拳头的右手青筋都暴了出来,愤怒至极的摸样。
“发生什么事了?”
云浅浅一骨碌从软榻上爬起,脑袋一下子炸开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看夜这般愤慨的样子,发生的应该是让他机为不耻之事。不耻之事,大概也只能有一种可能。
“楚婉容对殿下下药!殿下他!他!”
夜被云浅浅冰寒的眼神所震,头都不敢抬起,只觉得心虚不已。要是他将那话说出来了,云浅浅会直接一掌将他劈死。
可这事连太后和皇上都知道了,想要隐瞒住太子妃也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此,殿下才派了他过来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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