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先在这里,一会在到床上去,朕已经等不及了,嗯!”
悦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尽管心中已经对身上的男人厌恶到了某种极致。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着南陵皇,雪臂更是将南陵皇的头扯了下来,显然是要掩饰自己眼中那浓重的杀戮之色。
这一声一声毫不掩饰赤裸裸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已经潜入了清悦宫的云浅浅一行人耳中,听得众人那是满头黑线,一脸的尴尬。尤其是香雪,如水的眸子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杀意。
云浅浅倒还算是其中最淡定的一个,只见她用手指戳破了薄薄的窗户纸,用眼神示意那跟着的男子们转开了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朝房间里看了过去。
这一看,看到的便是满室的凌乱,悦妃被南陵皇压在一张大桌子上,其激烈程度让她都不得不汗颜了一把。以前都觉得楚璃萧那货是个不着不混的色魔,如今看来那货倒是太顾及她的感受了。要是他想南陵皇对悦妃这般的对她,恐怕她早就兴起了杀夫之心了。
她就这般看着,将悦妃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得十分的仔细,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同情。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做到了如此的程度,忍受这般的屈辱,那感情到底是深刻到了怎样的程度?
“太子妃,还是让属下来接应姑娘吧。”
香雪收敛住了周身的杀意,太子妃刚刚的命令多少还是让她感动的,至少顾忌了悦妃的那唯一仅剩的尊严。要不然若是在让其他的男子看到了悦妃的身子,恐怕悦妃自己都没脸在活了。
可云浅浅到底是太子妃,盯着其他的男人这么看着,殿下要是知道了恐怕会发雷霆之怒,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云浅浅摇了摇头,示意她在一旁等候。从刚刚悦妃的话语中不难听出,悦妃是想到床上动手。可看着悦妃那痛不欲生的摸样,她确实有些不忍。手指勾起,一股强劲的内力透过破顺的窗户纸朝着正在醉生梦死的南陵皇悄无声息的咆哮而去。
“嗯!”
正做得起劲的南陵皇还沉浸在悦妃那美妙的身子里,危机感已经降到了最低,瞪他察觉到不对已然来不及,身形对云浅浅定住。正想大喊之时,却又瞬间感觉到了身体一麻,别点了哑穴。
他僵硬着身子,看着身下妖娆的女子,有些不敢置信。嘴巴张着却又发不出一个声音,心中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悦妃将南陵皇的身体用力一推,从桌子上迅速的爬起,扯过了一条床单盖住了浑身赤裸的南陵皇,便进了浴室手脚麻利的换好了夜行衣。
“太子妃,可以进来了。”
她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虽是有些无颜,却又不得不面对。心中忐忑,却又无可奈何的开了口。
房间的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云浅浅大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南陵皇,对着身后的毁打了个手势。
毁立刻会意,示意身后的两名暗卫上前,将浑身赤裸的南陵皇直接塞到了一个大麻袋里,连衣衫也懒得给他穿一件。气得南陵皇嘴角直抽搐,要是能说话铁定会将这两名暗卫的祖宗十八代都侍候一遍。
“毁,将这个老色鬼带回地牢,好好的侍候着。”
云浅浅一抬脚重重的踢上了大麻袋,脸上布满了寒霜,紧抿的唇瓣显示出她的心情十分不好。
“太子妃,你还怀着身孕,不可在做出这般危险的动作。”
毁一看云浅浅你不顾及后果的一大脚,小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跳了好几下。为了小皇子的安危,他只得硬着头皮提醒太子妃一句。谁然这些人当中,也只有他和太子妃的关系是最好的。
他的话让一旁的香雪和悦妃有些诧异,下意识的看向了云浅浅平坦的小腹,怎样都想不到云浅浅会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还用功夫,那是想小产的节奏有没有。
“毁,太子妃有身孕了你怎么也不拦着些,要是小皇子出了意外,你担当得起吗?”
悦妃首先反映过来,掩下心中的苦涩,很是不认同的看了毁一眼。殿下也真是的,太子妃都有身孕了怎么还放任太子妃到处乱跑。
“我!”
毁满头的黑线,自家太子妃的性子就连殿下都无可奈何,他一个做属下的就算说了能有用吗?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好了,别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怀个孕,没什么大不了的。毁,你带着人先走,我们断后。”
云浅浅一挥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对着毁微微的点了点头,毁便带着两名暗卫和南陵皇迅速的离去。
“香雪,你先去传旨说明日皇上不上朝,若没有传唤,不得来清悦宫打扰。”
悦妃看了看天色,对着香雪点了点头。这么一来,至少可以拖延住一日。一日,应该可以让他们顺利的离开南陵皇城了。
看了看被另外两名暗卫拖进来的已经被易容过的死尸,动作很迅速的将他们抬到了大床上,摆好了姿势。随后便抓起了一个包袱,对着云浅浅点了点头。
“太子妃,可以走了。”
云浅浅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两名暗卫吩咐了几句,让他们留下来接应香雪,这才带着悦妃出了房间,如规模一般的离去了。
浓重的夜色之中,两名黑衣女子掠过了南陵皇宫的上空,如一颗流星一般快速的闪过,悄无声息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楚国驿站的地牢,阴暗潮湿,因甚少被使用的原因,阴沉沉的没有一丝的人气。
南陵皇被两名暗卫从大麻袋里扔了出来,赤身裸体的倒在了一处干草堆上,极其狼狈。
毁看了一眼那面色腐败的南陵皇帝,英挺的眉毛动了动,考虑到太子妃要亲审,要是南陵皇就以这副摸样出现在太子妃的面前,恐怕殿下会直接剥了他们的皮拆了他们的骨。
“找一身囚服替他穿上,取一副手铐脚铐给他戴上,解开他的穴道。”
一挥手,一名暗卫便领命而去,走进了旁边一间干净的小屋子,找出了一套宽大的囚服很不耐烦的替南陵皇穿上,在给他戴上了千年玄铁打造成的手铐脚铐,最后很是放心的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挟持朕,全都不想活了吗?”
南陵皇黑着一张老脸,浑浊的双眼里一片森然的杀意,动来动长时间血脉不通导致有些僵硬的身子,怒视着面前完全不讲他当回事的几名暗卫。
毁略微不耐烦的瞥了南陵皇一眼,看着他已经沦落为阶下囚还嚣张叫器搞不懂情况的摸样,心中冷笑不已,却不屑开口回他的任何话。
他可没忘,这个禽兽是如何糟蹋悦儿的。尽管是没亲眼看见,但在进入悦儿的房间时,他很清楚地记得床榻还是干干净净的,而那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上还遗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淫邪味。
“朕警告你们,若是现在放了朕,朕可以既往不咎,全当这事从未发生过,也放你们楚国的太子妃安然里尅楚国,否则!”
南陵皇看着连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的几名暗卫,一股凉气从脚底迅速的在全身蔓延。在清悦宫时,悦妃的那一句太子妃,他自然也是猜出了云浅浅的身份。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几乎宠上了天的悦妃竟然是楚璃萧安插在南陵的一根针。
毁还是表示对南陵皇的威胁不屑一顾,寡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接,闭得更加的紧了。
这南陵皇是没脑子的吗?要是他们只是想安然的离开南陵,他们直接走就行了,还大费周章的抓他干毛。
“果真是一群狗奴才,朕不该在你们的身上浪费口水,让你们的主子来见朕。”
经过了这一场冷预,南陵皇的心情似乎是平复了很多,初时被挟持的慌乱已然过去。沉下了心,思考着如何脱险。
楚国的太子妃竟敢做下如此猖狂之事,他就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绝不能咽下这口气。若是能出去,他第一件事便是挥兵南下,与秦晋组成三国联军,彻底的覆灭了楚国。
毁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尤其是听到了狗奴才那三个字之后,周身瞬间涌动出凌厉的杀气。对着南陵皇那张浮白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完全没有留任何的情面。
他毁贵为殿下手中的三大暗卫之首,虽然是奴才的命,可殿下也从未将他当成了奴才。就连太子妃对他也还算是礼遇,说话都从不自称本宫。这个狗皇帝倒是好了,张口就来一句狗奴才,那他就让这狗皇帝见识见识,奴才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日。
“你!”
南陵皇的功夫虽然也是不错的,但却被千年玄铁禁锢住了手脚,在加上压根便没想到毁敢出手打他,一时不察竟结结实实的挨了毁的一巴掌,握着疼痛不已的老脸,竟是被气得直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而打了他的那只犬还是一直恶犬!
正在此时,地牢的门被人开启,几道急切的脚步声朝关押着南陵皇的牢房而来,一声一声敲击在南陵皇的心间,让他原本极度愤怒的心情一下子冷静了不少。
抬眼望去,被那远远走来的女子瞬间夺取了呼吸。什么叫绝代风华,什么叫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直到见到这名云子的刹那间,他才算终于是明白了。难怪楚璃萧会为了她,连楚国的江山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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