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要留下你那肮脏的玩意也行,将土灵活交出来,我便保留住你唯一紧剩的这点尊严如何?”
悦妃握剑的手微微的动了动,毫不留情的在南陵皇的右大腿根部划了一刀子,猩红的血液缓缓的流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潮湿的地板上,滴成了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为了土灵珠,这一点退让她还是愿意做的。只要他交出来,他可以求太子妃给他一个痛快。
“云浅浅!只要你找一百个最低贱的男人将这个贱人!凌辱至死!或许朕可以考虑将土灵珠交给你!呵呵!”
悦妃的话似乎提醒了南陵皇一般,他猩红的双目看向了远处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云浅浅,艰难的开了口。
这个贱人既然不想让他好过,他就是死也一定要找个垫背的。况且,他也不一定会死不是吗?
“你的话,你认为有说服力?”
摸了摸已经难受得想大吐特吐的胃,云浅浅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像看一个傻子一般的看着南陵皇,勾起了一丝讥笑。
当她是三岁小孩,谁都可以骗的么?草!
“那你便任由她折磨朕吧,朕也不怕告诉你,土灵珠的下落只有朕一人知晓。朕若是失去了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朕保证土灵珠你一辈子都拿不到。”
南陵皇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一下子硬气了起来。他寻思着,楚国现在整备秦晋拖着,就算有心也无力来对付南陵。只要南陵没有到了生死存亡的瞬间,他是绝不可能屈服的。
“哦,南陵皇还挺有骨气的。看在你如此有骨气的份上,本宫暂且留下你唯一仅剩的尊严。不过你可别以为本宫是被你威胁了,本宫只是觉得真的要阉割了你,也得找个好地方不是,至少也要达到万人空巷的效果。”
云浅浅挑了挑眉,对着悦妃使了个眼色。南陵皇的话不想是有假,他要是I帧的失去了他那脏脏的玩意,恐怕会发疯。一个因此发疯的人,那绝对是有些玉石俱焚之心,到时候恐怕更难逼他开口。
但,她也是绝对不接受威胁的。这世上,威胁她的人,也只有楚璃萧还能案让无恙的活着。其他的,就算不死,也绝对会吃上她的大亏。
“太子妃说的是,要阉割他也一定要在大庭广众千万人围观的状况下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悦妃接到了云浅浅的示意,握着银剑的手顿了顿。冷笑一声,随即拿起了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很淡定的在南陵皇面前晃了惶。
暂时不能让他当太监,拔了他的手脚指甲应该也还是不错的选择!
“你!你这个贱人!”
南陵皇虽已有了视死如归的打算,可感觉到那冰冷的工具夹住了自己的手指甲,还是心惊不已。他看着悦妃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就如同一条沾了毒液的眼镜蛇。
“嗯,我就是个贱人,被你逼成了贱人,呵呵!”
悦妃的眉眼弯弯,唇际的笑冰冷刺骨。低垂着眉眼,很认真的将南陵皇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拔了下来,拔完之后又仔细的欣赏了一下南陵皇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惨样,笑容也越发的温和了。
“他要是不想说,你也不用客气了,这些刑具一一的替他都上一遍。本宫还有事,先行离去了。两个时辰,你必须都将事都办完了。”
地牢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云浅浅也感觉到越来越不舒服,胃里搅得难受,胸口又被一口气给闷着。在呆下去,恐怕会有晕倒的可能。
一甩衣袍便站了起来,留下来淡淡的一番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而一旁的毁,看到自家的太子妃身子似有不爽,立刻给了香雪一个眼神。香雪会意,也跟在云浅浅的身后快速的离开了地牢。
因着两人的离去,小小的地牢里变得更加的死寂,空气中飘荡着腐败的臭味,一阵一阵的扑面而来。
“悦儿,动作快些。我先出去安排离开之事,这里便交给你了。”
毁皱眉看着浑身是血已经快晕厥过去的南陵皇,大抵也明白了,他暂时应该是不会吐出土灵珠的下落的。那么,按照太子妃的计划,明日一早他们便要火速离开南陵。
离开之事虽然已经安排妥当,但关系到太子妃和小皇子,他还是不放心要亲自在娶督查督查。
“嗯,你去吧,我很快便会回去跟你们会合。”
悦妃点了点头,目送着毁冷硬的背影离开了地牢。这才又抓起了桌子上的锤子,阴侧侧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痛得连话都不愿意在说的南陵皇。
“南陵皇,该敲牙齿了!”
两个时辰后
夜色依然深沉,初秋的风呼呼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悦妃从地牢里出来,黑色的夜行衣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就连那张美如明月般的小脸上也沾染上了不少。远远的看去,煞是吓人。
她快步的走进了一处厢房,将身上的血衣换下,简单的清洗了一遍,便急匆匆的往云浅浅的房间跑去。
她已经用尽了一切办法,将南陵皇折磨得不知道昏迷清醒过多少次,也依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这让她实在有些懊恼,觉得对不住云浅浅对她的信任。
而此时的云浅浅,刚刚睡醒了一觉,懒懒的斜靠在床榻之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到几声怯生生的敲门声,便知道是云妃来了。
“进来吧。”
清透的双眸漫不经心的抬起,出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初醒的黯哑,听上去带着一点点的诱惑。
“太子妃,悦儿没用,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悦妃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忙碌的香雪和紧闭着眼的灭,走到云浅浅面前,略带沉重的开口。
“土灵珠关系到南陵的生死存亡,不到逼不得以,他绝不会开口的。”
云浅浅抬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南陵皇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既然能在腥风血雨的夺位大战中胜出,又能安稳的在龙椅上坐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好对付的。
要不是她实在担心楚璃萧的处境,给上她十天半月的,她绝逼有办法逼得南陵皇开口。
“太子妃是想将南陵皇带回楚国交由殿下来拷问吗?”
悦妃愣了一下,没想到云浅浅竟然如此的平心静气,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一般。转念一想,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楚璃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抗击秦晋联军,南陵皇就不劳他费心了。以你对南宫朔的了解,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云浅浅摇了摇头,否定了悦妃的话。抓南陵皇其实也是她在冲动之下做的决定,当时也确实没有考虑什么后果。现在人是抓到了,却忽然觉得这一行为或许会激怒南陵。南陵若是也出了兵,恐怕楚国的压力会更加的大。
“南宫朔此人好色成性,心狠手辣,却没什么胆识,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倒是南陵的皇后,算是个雷厉风行之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至于会不会出兵楚国,这还得南陵皇后说了算。”
悦妃很局促的坐着,真是没想到云浅浅会如此的没有架子。偏头想了想,很实在的回了云浅浅的话。
南陵皇后绝对算个角色,要不是有她,恐怕南陵皇也不可能稳稳的做了那么多年的皇位。那女子,手段狠戾,性子阴晴不定,很多大事上南陵皇也都会去与她商议,对她极为敬重。
“嗯,也罢,反正人都弄来了,不达目的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南陵要是敢挑衅,我便亲自带兵剿灭了之。”
走到了这一步,回头是断然不可能的了。要是因为自己给楚国带来了灾难,她会很乐意自己亲手解决。南陵皇后在狠毒,还能不管南陵皇的死活么?
“太子妃已经怀有身孕,应该好好的养胎才是。若是南陵真的敢出兵楚国,悦儿愿意亲自带兵前往誓要灭了南陵。”
悦妃娇媚的脸上一片肃杀,对于南陵皇的恨已经到了某种极致。要是能亲手灭了南陵,于她来说,那便是彻底的出了心中的那口怨气。
她看着云浅浅平坦的小腹,某刚闪烁,心中百感交集。原本她也曾经有过身孕,但却被她自己硬生生的打掉了,理由也无外乎便是那孩子不是出自楚璃萧。
“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值得吗?”
云浅浅不可置否,嘴角微微的翘起,想起了地牢之内她在给南陵皇上刑之时的那些话,禁不住一声叹息。
一个人气质是很难改变的,这悦妃此前的家世一定是不错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置于这般难堪的境地,真的值得吗?
悦妃一愣,没有想到云浅浅会忽然问出这样一个窥探她内心的问题。苍白的唇瓣张了张,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回应云浅浅的问题。
值得吗?或许值得吧,这个问题其实她自己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想起过往两年多那些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由得红了眼圈。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看着她那一副委屈心酸至极的摸样,云浅浅也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诗拉表达自己当下复杂的心情。这个女子,就算为了楚璃萧去死,那货应该也不会有半分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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