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玥的话,让所有人都在看向霍危楼,似乎在问他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霍危楼嘴角的笑意不曾下来过,看向沈心玥的时候,倒是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这么多。
「你去找了老国公询问了这些事情?」
想了想,今日进宫后,没多久她就去了国公府,应该是顺路了,按照他对自家王妃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被瞒在鼓里的人。
沈心玥耸了耸肩,语气轻松的告诉霍危楼,「王爷瞒着臣妾,臣妾只能自己去找出真相,却不想,真相竟然是这般的不堪呢,王爷又是如何想的呢?别说不知道哦,臣妾不信。」
好不容易捏出两滴泪,沈心玥自然不会浪费的装扮着绿茶,要的就是恶心一番霍危楼也可以,让他嫌弃自己。
还不跟自己说那些事情,让她去查案,还要将老国公那个老东西医治好了以后,给自己找罪受,都是他自己活该受的。
沈心玥越想越生气,手中的茶马上就不香了,满脸不满的盯着霍危楼。
「王爷,这件事情您要是不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可是不依的。」
霍危楼被她这么威胁着,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心中还有点小确幸,不知为何。
「爱妃说的在理,是本王疏忽了,这便解释。」
笑吟吟的回答着沈心玥时,同时也扫了其他人一眼。
他们身子瞬间一僵,随后立马福至心灵的齐齐站起身来。
「禀王爷,臣等还有些事情需要离开,今日所议之事他日再继续,臣告退!」
紧接着又是另外一个,「臣也有些事情要走,既然齐大人走了,那臣也告退了。」
剩下的那一人,更是不用说,直接说:「两位大人都走了,臣一人在这里也商量不出什么,臣也告退。」
接二连三的一个个的离开书房,没多会儿,书房里静悄悄的,就剩下了沈心玥跟霍危楼。
沈心玥细细的打量着霍危楼的书房,似乎有了些许的变化,这窗户倒是常开了,她记着自己某一次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句霍危楼这书房什么都好,就是不透气,这窗户打开的话也许就透气了,现在倒是听话的打开了。
沈心玥挑挑眉,没说什么,只是一脸疑惑的看向霍危楼,不懂的问着霍危楼,「怎么回事,我来就走了?你们是商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这么害怕我听到?」
不怪她怀疑,这几个人从自己进来时,脸色就不怎么好,尤其是方才一个个的离开时,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些复杂。
沈心玥不明所以的看向霍危楼,这一次霍危楼倒是看明白,这三人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带着暧昧,尤其是在离开时,更是好心的将书房的门都给关了起来。
「没什么,玥儿不必懂,他们许是真的有急事就走了,再者,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来之前他们都知道,也都默认了你过来,说的事情跟老国公的事情也有些关系,还有一些朝中的政事,都是一些你不爱听的。」
沈心玥闻言,眉头立马舒展开来,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她不爱掺和进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愿意算计阴谋诡计,但这些的前提是都不能犯在她的手上,不然,绝对不轻易的放过。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我不能听的,差点以为我不该进来呢,王爷也是,你就不能好好的解释清楚?对了,我刚才说的你听到没有,皇帝对你,到底是忌惮了,可他又想你依靠他,做出选择,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霍危楼跟皇帝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具体上是什么沈心玥又说不上来,但就很奇怪就是了。
「不必担心,这些本王自己都有分寸,倒是王妃,今日竟然这般
的闲情雅致的去问了本王的事情,到底还是关心本王啊。」
霍危楼揶揄的看着沈心玥,好看的双眸里透着笑意,嘴角微微勾着,衬托的他的心情很好。
他的心情确实是很好,沈心玥这么关心在意他,这让霍危楼心中莫名的甜滋滋的,他似乎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又有些陌生,从未有过的感觉,仅限于沈心玥一人的专属。
「你以为我想?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出事了,我还能好到哪里去?再说了,我后面还需要王爷帮我多多助力呢,这个时节可不能出事。」
她这副急忙解释又脸红的模样,看的霍危楼心中燥热难忍,更是想要伸出手捏一捏她的脸颊,想要逗一逗她,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沈心玥的下颚的软肉被捏着,甚至是被他捏着手中揉捏着,甚至是看到了男人舒适的眯了眯眼,道:「手感不错。」
沈心玥双脸爆红,不可思议的盯着她这举动,不难想象出这人在做什么,又想什么。
「你……」
沈心玥想要甩开霍危楼的手掌,却不想,一时没站稳,朝着霍危楼栽了过去。
而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跟他站在对立面,在对上他的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因为霍危楼忽然的举动。
沈心玥甩不开,就朝着霍危楼的怀中栽了过去,霍危楼情急之下,便松了手,小小的呼了一声:「小心。」
便双手捏着她的腰用来稳固着她的身子,胸膛却意外的碰触到了一片柔软,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的霍危楼,只需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了沈心玥不安时,眨啊眨的睫毛,很长,很好看,弯弯的,让人忍不住的就看迷了眼。
霍危楼竟然舍不得放开她,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半晌后,沈心玥这才稳定住了心跳,想要从他的怀里起身,却在对视时,意外的跟他对上眼,不知怎么的,也许就是那一瞬间,她被他的双眸吸引了进去。
两个人一步步的靠近,呼吸交错之间,就在双唇要碰上时,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王爷,好消息啊,我去?我什么都没看见。」声音说完,又是一声「砰」。
房门被关了起来,而两个人恍如大梦初醒一般,迅速的分开,尤其是沈心玥,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垂,甚至是不敢去看霍危楼。
她尴尬的抬手捋了捋两额边上的碎发,咳嗽了几声后,说:「我,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王爷自己处理。」
不等霍危楼做出反应,她飞快的夺门而出,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外面等着看好戏而笑的一脸暧昧的莫东言,沈心玥一咬牙,迅速地跑了。
霍危楼有些可惜,又因为她的夺门而出反而有些失落,莫东言进来时,看到霍危楼欲言又止的眼神痴痴的望着沈心玥消失的眼神,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王爷还真的是当代的圣人啊,这都没下手?」
莫东言开着霍危楼的玩笑,对霍危楼还是没有对沈心玥有些心急,这哪里是那个行为上雷厉风行的摄政王了?
「你说,若是终有一日你会因为对方的喜怒哀乐而牵引着情绪,甚至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将她护在身边,算什么?」
莫东言没忍住的一下噗嗤笑了出来,倒是没想到,咱们这位摄政王还是个纯情的男子呢?
「王爷,你完啦,你动心了呢,但这不是属于正常的吗?她是你的王妃啊,你动心实属正常的很,若是不动心,臣倒是怀疑你是不是有些难言之隐了,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在身边,甚至是还这般的不一样,又这么的耀眼你都不会动心的吗?」
想想外面那些传闻的话,莫东言都要觉得说的都是对的呢。
「好了,不说
这些,你来找本王何事?」
霍危楼轻咳了一声后,提醒着莫东言。
心中却因为莫东言的话起了涟漪,面上却半丝不显。
莫东言这才收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凑过去在霍危楼的耳边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同时,在凤仪宫中。
皇帝破天荒的过来,皇后坐在偏殿的佛堂内诵经礼佛,不曾注意到门口站着的皇帝,倒是身后的宫人发现后,想要提醒,却被皇帝抬手阻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皇后念完后,在佛像前拜了拜,这才打算起身,一抬手,一只熟悉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皇后诧异的抬头,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过来了。
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急忙的后退了一步,朝着皇帝行礼。
「臣妾见过陛下,不知陛下何时来的,竟然不告诉臣妾。」Z.br>
见皇后这般跪下后,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急忙的伸出手将她扶起来,眼中带着深情注视着她。
「皇后,都是朕来迟了,今日云贵妃带着那些妃嫔过来了吧,让你受苦了。」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到底被她掩饰了下去,垂眸说道:「臣妾不觉得苦,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受的,父亲做出了这种事情,臣妾没办法挽回,只能每日诵经,提陛下以及父母祈祷i,给父亲赎罪罢了。」
她说的真真切切,皇帝不知是信了还是如何,搀扶着久跪不适的皇后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寝殿内,坐在踏上,皇帝将她的衣裙撩起,就在皇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时,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调侃道:「夫妻这么多年,皇后还有什么地方是朕没看过的,不过是看看你膝盖,给朕瞧瞧。」
皇后想要推脱,皇帝却皱眉,语气带着冷淡疏离着说:「皇后可是怪朕,觉得朕罚重了你?那云贵妃都知道讨好着朕,跟朕撒娇,哪怕是没磕着碰着都娇弱的跟朕说,你倒是好,真的不适也不肯给朕瞧瞧吗?」
见他提到了云贵妃,又因为被云贵妃刺激的皇后,这才忍着不好意思的裙子撩开,裤脚挽起,将膝盖露了出来。
她的年纪本就不大,虽说这些年操持着后宫,可到底没有缺了什么,身上的肤质保养的不错,双腿更是白皙透着粉,皇帝瞧着这双小腿,眼神不免暗了暗,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皇后本就有意逢迎,竟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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