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天魁说完那句话后便转身离去,面对杀手们再次从济府撤离,济秀明从直觉上判断裘天魁其实已经怀疑府内有前朝公主。
程语汐(茹婷)成为济秀明本人主要保护对象,甘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济秀明将府内家丁“阿淮”唤来,吩咐事情并令其照办。
“阿淮,你拿着虎符却颐莲密见前朝萧贵妃,萧贵妃的兄弟萧青柯与我是同僚,从他那借点兵要保护府内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是,侯爷我这就去办。”
“记住要暗中联络,现在那帮杀手严查的紧呢。”
“是侯爷。”
济秀明将虎符递给阿淮,阿淮接着虎符便起身离开,随行也有数名济府家丁。
济府内
济秀明似乎感受到裘天魁必会对程语汐(茹婷)不利,好在前朝公主的身份没有暴露,为安全起见济秀明让府内女婢给程语汐换了身衣裳。
“公主现在唯恐那帮杀手还在暗处窥视,为你的性命安危还请暂时委屈数日,这件衣服或许能保命。”
程语汐(茹婷)拿着济秀明给自已的衣裳,她接过衣裳放在身前比量,拿到铜镜面前,静思许久,才将那套衣裳穿在身。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已,因为衣裳的衬托使得自已仿佛变龄增加十三岁,那便是三十三岁,比自已现代实际年龄都要大的多。
偶买噶,古代的审美观点与现代审美真的是不能苟同。
我原本以为某小淘与某猫和某拼三家网购的古装衣服也如同电视剧一般让人看着顺心,那都是商业化,制作衣服以现代审美来定制,真实的古代衣裳颜色并不鲜艳,做工地方明显没有现代细致,还有些粗糙。
“古代人穿的也并非像电视剧那样花里胡哨啊,这身服饰齐腰襦裙穿在身是看着别扭,还不如直接给我配个丝绸罩衣与百褶如意月裙呢。”
程语汐(茹婷)站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前的打扮便想调个角度来让自已瞅着这件齐腰襦裙更顺眼些,又想到这衣裳可能是穿几日就会习惯,大不了就先凑合着。
济秀明还在门外原地蹋步,大概是想知道自已府内的衣裳给公主穿是否合身。
开门声“吱呀”
济秀明看着程语汐(茹婷)这身打扮,不禁竖起大拇指夸赞公主的美貌。
“公主穿上我府内这身齐腰襦裙,真是让旁人看着羡慕啊,简直是有着小家碧玉,花容月貌之美。”
程语汐(茹婷)看了看自已穿的齐腰襦裙,确实是勒着腋下有些不得劲,要是用手去调整玉酥也会隐约而至,我不明白这身襦裙的色泽青蓝是真欣赏不来。
“好吧,这身襦裙(勉强)还算可以。”
程语汐(茹婷)稍微不情愿的拉着衣裳,搁着腋下是真不如其他裙子穿的舒服,最次的凤尾裙也行,中等的千褶裙或马面裙也成,最好的是石榴裙与霓裳羽衣。
济秀明时刻为了眼前程语汐(茹婷)性命安危担忧,走上前便看四周无声,确定府内周围无人,握拳低声而语道。
“日后为了不被那帮朝廷派来的杀手怀疑,公主还是先委屈自已的身份吧。”
程语汐(茹婷)本人表示自已只是想活命,对于身份可以不论如何,她象征性的点头答应。
“嗯。”
济秀明本人果然是个忠心耿耿的主,先王遗诏还在衣袍内保存,拿出来并贴在胸前,闭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大王将公主托付与臣,让其年幼之时离开权利斗争的腥风血雨,为保公主决定随臣姓济,字号茹婷不变,能允先王血脉流传于世,望在天有灵能保此女健康无忧。”
济秀明深情看向天空,仿佛我从未谋面的“父王”对他是恩重如山,才会让他济秀明如此死心塌地的追随吧。
“臣必当竭尽全力以赴,不畏艰险生死与共,也要护公主周全。”
程语汐(茹婷)摇头晃脑,站在济秀明身后无济于事,她扣着手指是低头不语,声色没有丝毫悲伤,(原来真正的茹婷已经在寺庙的雪夜被冻死,现在附入她灵魂体内的是程语汐)。
大殿
宫内
裘天魁由于没能抓到罪犯之女,回到殿内那子棣是暴跳如雷,用大臣批阅的奏折砸向裘天魁。
“废物,你连一个罪犯之女都抓不回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茹婷)。”
裘天魁只得捡起奏折并放回案桌,退后几步并抱拳行礼,以济秀明阻拦缉拿罪犯之女为由来嫁祸济府。
“禀告大王不是臣不出力抓捕,而是从中有济侯(济秀明)阻拦啊。”
万子棣还对自已登基之时那济秀明当众臣之面口无遮拦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又听到他阻拦自已缉拿罪犯之女,怒不可歇。
“济秀明,我三番五次忍你,你却变本加厉,好大的胆子。”
裘天魁窃喜,事后还不忘添油加醋的谎称济秀明带府内兵马与自已抗衡。
“大王更过分的是,济秀明明知道我是大王派来缉拿罪犯之女,还故意派兵与朝廷对峙,就是和您对峙啊。”
“济秀明本来就是先王之臣,与那被杀死的伍青昭都是对大王的新朝建立颇为不满,何不以朝廷令派人围剿济府呢?”
听闻裘天魁之言,此刻,子棣心里明白若是不除掉济秀明,日后是必定为患。
他眼神犀利,握紧拳头,语气缓缓说道。
“说的有理啊,过些时日就命人给济府定罪,顺道围剿叛军。”
裘天魁邪笑,低头抱拳回答道。
“是。”
大殿内那子棣摸着龙椅上面雕刻的金蛟,他胸有成竹的把握好一切事情,高傲自大的性格让众人为之惶恐。
“这招应该是杀鸡儆猴。”
转眼间,殿门外。
批阅奏折的文臣听罢子棣此话,他被吓的将奏折不小心扔在地上,子棣质问一声。
“大胆是谁在殿外偷听,本王说话?”
那位文臣只是碰巧送奏折听到,子棣认为他是前朝子良留存在宫内的亲信,当场质问道。
“你偷听多久了?”
文臣不敢对视子棣,他只是低头回答道。
“臣只是来送奏折。”
“送奏折至于如此慌张吗?”,子棣挑着胡须,厉声而言:“送奏折如此的巧啊,武士安在。”
殿外武士摁住文臣,文臣惶恐不禁求饶。
“大王饶命啊,臣只是过来送奏折的啊。”
子棣冷笑几声,随后指着那名文臣说道。
“借口会有很多,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子棣眼神示意武士,随后很自然的说道:“将偷听的贼子,乱棍打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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