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预想中，佳人时装没有服装商捧场，现场一定会很惨淡。
他于心不忍，没敢去现场看。
又听说闹出很大动静，他唯一能想到的，一定是被珠光服饰为首的服装联盟欺压。
可这喜气洋洋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小春进来汇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
“朱老板，是珠光服饰的郑老板托人送来的，说请朱老板务必收下。”
打开一看。
“致歉书？”
朱茯苓扬眉。
之前抄得那么嚣张，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又联合其他品牌挖佳人时装的墙角，一桩又一桩事件，不是挺嚣张的吗？
突然怂了？
“代表珠光服饰诚恳向佳人时装致歉？落款是郑业晖？那不就是珠光服饰的老板？”
莫老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
狠狠揉了两下眼睛，又看了一遍，然后人就傻了。
“郑业辉那个恶霸，我就没见他向谁低头过，你是咋做到的？你找人盖他麻袋，揍他了？”
不然以郑业辉那傲慢脾气，怎么可能向一个女人低头？
还送什么致歉书，不只是姿态低，甚至是屈辱了。
可他真这么干了，简直见了鬼了！
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等朱茯苓说什么，小春又急匆匆进来汇报，说：“朱老板，外头来了好多人，说是来找你的，把咱门口都给堵了！”
“是谁？想干什么？”
这下连林彦也坐不住了，拦在朱茯苓面前。
朱茯苓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我出去看看。”
结果一看，好家伙，全是熟人。
“王老板，你们这是做什么？”
可不就是之前弃了佳人时装的服装商吗？
为首的正是王志鹏。
王志鹏挺尴尬的，勉强挤出来的笑也很僵硬。
“要不咱们进店再慢慢聊？”
态度跟上一回，完全两个样。
上回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客气。
林彦面色一沉，“有什么话，在这里就可以说。”
上回他们几个大男人，联手给茯苓施压，他可都记着呢。
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都是放屁。
欺负人的是他们，凭什么他们突然示好，别人就要接受，给他们台阶下？
朱茯苓也是这个态度，语气也挺冷淡，“大家都很忙，王老板长话短说吧。”
王志鹏更尴尬。
另一个人憋不住，站出来说：“我们是来谈加盟合作的，带了十足的诚意，现在就可以签加盟合同，在外头不方便吧？”
朱茯苓记得他。
上回来加盟会议时也有他，只不过跟王志鹏一样，他最后跟着钱胜利，一块儿去珠光服饰了。
当时是怎么讽刺她的加盟方案的，都给忘了？
“我记得你们看不上佳人时装是个小品牌，说我们的加盟条件太过苛刻，是空手套白狼。”
那人一噎，不说话了。
王志鹏硬着头皮，说：“佳人时装的加盟模式太先进，我当时不理解，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佳人时装的模式更有发展潜力，所以……”
说得跟真的一样。
只怕是看到许远霖加盟，觉得佳人时装攀上许家这棵大树，比珠光服饰更有合作价值，所以才临阵倒戈吧？
真应了后世那句话，昨天的你对我爱搭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莫老板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珠光服饰送来致歉书已经够离谱了，再看这些服装商，一个比一个客气，简直匪夷所思。
更离谱的是，他听到朱茯苓冷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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