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还没等刘远回答这个黄毛小子就自说自话的回答道:
“不不不,流民不会是你这样的,你的脸居然比少女的屁股还干净,那你一定是逃家的王子吧?”
说完同样不等刘远回答立马双眼放光的继续追问:
“说说,说说你的母亲是否深爱着你,并且她的家族是否足够富有。”
刘远都要气乐了,斜眼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黄毛小子挑衅的说道:
“我妈有没有钱关你屁事?信不信我让你尝尝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约束下的成人年的铁拳?”
说着还用拳头在黄毛面前比划着。
看到黄毛被自己吓得不敢动弹,刚想弯腰去捡沙鹰,眼前一黑。
再睁眼看见就是被树叶切割的斑驳的阳光,这个时候刘远估计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双眼直直的盯着树冠,好像苹果树下的牛顿在无声的控诉苹果树干嘛要砸自由一样。
刘远没看清楚过程我躺在沙发上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看见刘远出拳的黄毛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全身肌肉立马紧绷,紧接着黄毛就发现对面的逃家王子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嘴角的嗤笑就没有再消失过了。在刘远收手的一刹那,只见黄毛小子右手隐蔽的一抬,不知道是剑柄还是匕首鞘正中刘远的胸口,只这一下就让刘远失去了意识。随后黄毛精准的后退几步,躲开刘远倒下的身体,还好心的用脚给刘远翻了个面,免得脸朝下被憋死。
黄毛用脸挡住刘远的视线说道:
“现在能说说你的母亲是否富有了吗?”
“富你妈的小可爱。”
一边骂着,一边猛的从屁股下面掏出沙鹰,举枪就要朝天上的黄毛脑袋射击。
期待的枪响,西瓜粉碎没有见到,扣下扳机以后才发现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双手空空,再扭头看向黄毛,黄毛正放松的就像课间操的小混混一样,靠着大树,一手还在转着沙鹰。
刘远默默起身,拍拍屁股和后脑粘着枯叶,又擦了擦脸上的泥土。人畜无害的笑容出现在脸上,笑嘻嘻的问道:
“大哥,你刚刚问的问题是啥来着?”
估计刘远的这波不要脸的操作把黄毛都给震惊了,手枪都差点掉在地上,干脆也不转枪了,站好问刘远:
“好,我再问一次,希望你这次能诚实回答,你的母亲是否深爱你?你母亲的家族是否富有?”
刘远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
“我妈爱我,应该是爱我的吧?虽然嘴上天天让我死外边别回来除非带上女朋友。可是家族是否富有,这个怎么说呢。”
说到这估计刘远意识到他的家人和异世界也不挨着呀,这个黄毛问这种问题干嘛,所以直接就问:
“哥呀。”
正要继续询问的刘远被黄毛打断了问题:
“不要叫我哥,我的名字是旺,斥候旺。哥是我另一个队友的名字。”黄毛淡淡的说。
“啊?”大脑有点过载的刘远有点发愣。
“忘?汪?那个王,怎么写的?”刘远从来没有见过名字是单字还发wang音的人,所以一时间没听清楚。
黄毛倒是好说话,随即用树枝一笔一画歪歪扭扭的在地上写了个“旺”。
看到黄毛写的旺以后,我和刘远都没有发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虽然黄毛说话我们都能听懂,可是仔细听的话其实方言口音还是挺严重的。具体像是那里的口音倒是不好分辨但首先排除北方偏东的你瞅啥。语言可以是因为翻译的问题,毕竟人物对话听不懂那RPG和无双有啥区别?可这简体字就根本无法解释了。
不过现在的刘远看到黄毛写的旺以后只有一言难尽,都怪该死的网络。明明这么好的一个字,偏偏网络让它和狗叫联系在一起,这让刘远根本无法直视对面的黄毛。
压下嘴角的笑意我跟刘远解释一个问题:
“刘远呀,你猜当你喊对面黄毛名字的时候,到底谁才是狗?”
听见我的问题,刘远就更无法直视黄毛。可黄毛旺却不耐烦地说:
“别想着拖延,我离你的距离可以抹杀任何可能。”说着一抖斗篷,让刘远看到自己左腰插着的一排匕首,看情形应该是飞刀。
刘远一颤,赶紧开口:
“不拖延,不拖延,哎,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母亲家族是否富有。”黄毛旺提示道。
“哦,对,不对,大哥,呸,旺哥。”
“你为何总是在喊我队友的名字?我说了,我是旺。”
黄毛不耐烦的又一次打断刘远。
“哦,旺,你为啥要问我妈他们家有没有钱?”
在黄毛旺的威慑下,刘远也顾不得自己学狗叫了,直接当作无事发生的该说啥说啥。
“你现在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
现在轮到旺一脸懵逼。
“处境?啥处境?”
说着刘远看看旺又看看自己还是没搞懂自己啥处境。
“我现在有点猜到你逃家的理由了。”说着旺拍了拍脑袋:“你现在是我的奴隶,现在给你两条路。”
说着旺竖起两根手指。
“要么,你给你母亲写一封信件,让你母亲拿财产来赎买你。”
曲起食指说:
“要么,你就去我们的工地干活到死。当然,我也可以现在就让你去死。”
看着对着自己的中指,刘远想发火又怕打不过,只得诺诺说道:
“我就一个孤儿,哪有人给我赎金。而且吧,我吃的多,干的少,典型的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让我去你们公司干活我就怕把别的员工都给带坏。”
看见目瞪口呆的旺,刘远感觉自己的嘴炮发动成功,越说越起劲:
“而且我这么废物,旺,你杀我不还脏了自己的手,要不我请你吃烤兔子腿,你把手枪还我,然后当我不存在可好?”
洋洋得意的刘远回头指指火堆旁边的兔子腿,刚想看看旺是不是已经把沙鹰递还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一个拳头迅速在眼前放大。
连惨叫都没来得及的刘远就再次陷入黑暗中。
再次上线的刘远睁眼就看见一条浑身黏液的蛇从眼前爬过,吓的他一激灵爬了起来。后退几步就发现背后是一个木头的监狱围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关监狱了。这时候隐约还听到有人说话。
“队长,犯人已经关在监狱了,我还放了几个好朋友关照他。”一个没听过的声音说道。
“注意别让他死了,他的身份可能很不一般。”
哦,这是旺,说的是我?我的身份?我啥身份?创世神的人间代行者?笑死,我就是一个穿越过来的普通社会男青年。
“闭嘴。”我忍不了刘远的絮絮叨叨:
“你难道不知道一般在这个时候就是主角发现世界任务线索的时候么?”
“哦。”刘远闭嘴,我俩继续听对话。
“我明白队长,不过你放心,到这里,想死也必须我的点头才行。”声音里面明显有着强烈的自信。
“总之,这个人也许能要来大笔赎金,你知道轻重就行。”旺的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走远了。
伴随着关门声,铁链碰撞声都慢慢消失,对话也渐渐听不见了。
刘远四周观察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挑选了一堆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干草,抱起干草铺在一个较为干燥的角落。
坐在角落刚刚铺的干草上,刘远一边检查自己的身体一边鸡爪手问我:
“刘哥,我刚刚被打晕多久了,这也没个手机,手环啥的。”
我吐出嘴里的吸管说:
“我咋知道?”
刘远也不检查身体了,疑惑的问我:
“我手机没带过来就算了,你也没手机?”
我微微调整下姿势,回道:
“恩,你好像对我有点误解。我问你,你看电视的时候,电视突然没信号了,你会啥也不干,一直坐等电视自己重新开始播放画面?”
“那肯定不会,可是这和我问你现在几点了有啥关系?”
刘远这理解能力我又给忘了,对于他来说,事情必须说的直截了当。
我想了想对刘远说:
“我这么说吧,对我来说,你就是电视播放的节目,当你失去意识包括但不限于睡觉,昏迷,那对于我来说就是该换台了。”
说到这,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没啥好隐瞒的。继续说:
“其实大部分情况是当你睡觉的时候我会回到现实世界过白天。”
“你说的是啥意思?”这么直白的解释看来刘远也没听懂。
“额,简单的来说就是当你清醒的时候我在现实世界是在睡觉,但是当你睡觉的时候我就会睡醒。所以刚刚我是回去过日子了,现在我这里没有任何记录时间的设备,所以,我不知道你被打晕了多久,几十分钟可能,几个小时也可能。”我用我能想到最简单的例子对刘远解释。
“所以你在现实世界天天睡觉十六个小时,清醒八个小时?”刘远吃惊的问道。
“啥(⊙_⊙)?”我根本不知道刘远从哪的出来的结论。
“不是你说咱俩正好相反么,我每天睡八个小时,就是你清醒的时间,所有天天睡这么长头不会疼么?”刘远说着说着好奇中还透露出一丝羡慕。
“两个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这个世界时间流速以我为主。别说你的八小时是我现实世界的十六小时,如果有需要我甚至可以这个世界过去万年,现实世界一秒还没走完。所以你明白我为啥不清楚你刚才被打晕多久了吧?”
我用最写实的语句说着最凡尔赛的现实。
“为啥?”
什么就叫做一秒破功。
“因为我不会在你睡觉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因为我刚刚回去现实世界打了好几天的游戏,因为我在这个世界的据点没有任何可以记录时间的东西。现在,你知道为啥了吗?”
要不是杯子里的可乐还没喝完,我高低要让这蠢货知道玻璃高速撞击石头地面声音会有多响亮。
“哦,知道了,可那为啥不能是几天呢?”刘远又问。
“你饿吗?”我放下手里的可乐。
“有点饿,这次换个口味的炸鸡,上次的太辣了。”刘远吧嗒吧嗒嘴说。
“谁他喵的问你想点啥外卖了?!”我的可乐还是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
“算了,算了,不生气。怪我,我总是忘记你的脑子不好使。”
我重新弄来一杯双倍加冰可乐,喝了一口说:
“如果是已经过了好几天,那现在的你应该是快要被渴死饿死的状态,所以推断不可能时间太久。”
“哦,大哥你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那大哥呀。”刘远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你说,我现在应该干嘛?”
哦,哦,RPG里面经典的分支剧情选项,我想了想以前玩过的所有游戏遇见这个场景主角的应对,对刘远说:
“这样,我呢,根据大多数主角的应对给你提几个方案,你自己看着决定怎么做,你听懂了吗?”
“哦,就是指出好几条路让我选一条走是吧?”刘远这次倒是理解的很快。
我满意的点点头,意识到刘远看不见我,我点头给谁看?开口夸奖:
“对,就是这样,这次你倒是懂的挺快。”
不等刘远回答我继续建议道:
“这第一呢,我建议你看看环境,比如换气扇,牢门的锁头啥的,看看能不能越狱。”
刘远听到我的建议立即站起来晃了晃换气扇的栅栏,纹丝不动,又去看看牢门的锁头,用力拽了拽,继续纹丝不动。回头又坐在干草上说:
“试过了,不能越狱。”
不生气,不生气。[○・`Д´・○]
“第二条建议呢,你可以看看你隔壁,或者你能对话的的范围内是不是有别的囚犯,可以交换下情报。”
刘远倒是行动力max,听着就站了起来,头杵在牢门栅栏之间大声喊道:
“你好,有人吗?我是新来的,想找人交个朋友。”
喊完侧耳倾听,只听见一阵交个朋友,
个朋友,
朋友的回音。
两手一摆,示意我直接说第三个建议吧。摆完姿势就又坐了回去。
“摆烂吧。”我看着刘远的表现,懒得继续说下去了,直接抛出不会让大家都难做的选项。
“摆烂?”刘远一脸吃惊的样子,“这种选项真的好吗?”
笑话,刘远自己的行为不是已经告诉我了,除了摆烂啥都不会做。
“摆烂也是一种对付事情的办法是吧。”我违心的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得,这么好的事件看来又废了,别想写出来啥好情节了。
“恩,说的也是。”刘远靠在墙上看着窗外的天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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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食物的美味不单单是她的味道,其中还有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她的气味。感冒严重到嗅觉彻底消失的我深有体会。即使是吃在嘴里,你能感受到食物的味道,口感,可是缺少了气味在鼻腔的流转,就感觉食物不好吃了一半。不过好消息是因为嗅觉消失,自己放的臭屁不用再闭气了。坏消息是我分辨袜子使用年限的法宝消失了Ծ‸Ծ
啊,啥时候才能月入百万呀,要是现在我已经月入百万,我指定去医院雇佣几个护士小姐姐贴身照顾我,肯定不是现在撒个尿还要自己上厕所的苦逼样子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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