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听见刘远的发问,书无名立刻开口回答,说道:
“族长如果没有天大的错误,那就只能等着自己提出退休,候补族长们才能竞争上位,可是,如果一位族长突然不会老,不会糊涂,那怎么可能会提出退位,然后,那些苦苦等了几十年,付出了天大的心血,并且拥有大量同辈拥戴的族长候补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不能接受的现实?”
“哦,所以你们书家就会因为权利交替问题陷入内乱,所以你才会说我能毁灭了你们书家?”刘远总算是明白了书无名的意思了。
“对对,是这样的,所以刘远你明白了?”听见刘远精准的说出自己话的中心思想,书无名兴奋的说道。
“可是,你们书家亡不亡和我有啥关系?认真的说,我和你们书家还有恩怨没了呢,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挺想看看你们这个家族是怎么毁灭的呢。”刘远斜着眼,无赖的说道。
“你!!!”本来还兴奋的青年被刘远的话气的一骨碌站起来,食指中指并为剑型指着刘远。
刘远依旧斜着眼看着愤怒的青年,嘲笑的看着他。
刘远其实一早就发现不对劲了,从被突然的袭击吓的大声尖叫,但是厅外的仆从一个都没有出现刘远就知道不对劲了。当看到袭击自己的竟然是书家的人刘远就更感觉不对劲了。
首先,刺杀自己这不是书画的命令。讲真,书画要是打算杀了刘远,那直接在客房杀了不就得了,要是担心弄脏客房那路过的牢房也绝对是个好选择。再者说,其实书画和刘远一直面子上也没有闹翻,并且书画也没有必要杀了刘远。其次,这书家的小子不是来给书廿报仇的。还是那句话,要刺杀刘远那昨天晚上绝对是最好的机会,傻子也不会放弃刘远睡在偏僻客房的机会而决定在刘远来到书画的小议事厅的时候刺杀。本来刘远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猜测的是不是对的,所以刘远用行动试探了青年,结果,青年主动释放善意的举动让刘远确定这人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并且还应该是团体的目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另外的人帮忙清空周围的仆从。
“其实你可以直接杀了我嘛,说不定其实我只用一剑就死了。”都这样了,刘远还是决定试探下恼羞成怒的青年,亮出脖子,还用手在脖子上比划着好让书无名可以准确的刺杀。
书无名从愤怒变的惊慌,刘远就知道了,可怜对面一直假装成熟的青年却是被扔出来探路的石子。
刘远猜测的完全正确,这青年其实依附在一个团体里,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开始刺刘远的一剑就是他们首领的命令,按照首领给书无名的解释,是说这当面的一剑可以再次验证下,关于刘远的传言是真实的,也可以通过这一剑宣告接下来的谈话,是以书无名为主导,最后,也是可以隐蔽的告诉刘远,如果不合作,这样的一剑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可惜,这一切都被见惯任何套路的现代人刘远全部看透,而且刘远也不怕任何威胁。其实刘远也希望跟这个不敢报名字的团体进行下合作,可惜面对上来就要用武力打压自己的势力刘远也不敢先服软,就跟谈恋爱时候一样,吵架的男女,先服软的肯定就要接受接下来对面提出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反正不管结果如何,刘远都无所谓,现在轮到对面的人纠结了。是赌一把,试着给刘远脖子来个口子,看看刘远是不是真的不会死,还是再来一个地位更高的人出来扮红脸,用道歉赔偿等行为和刘远进行友好协商。
刘远歪着头,抻着脖子一直看着面前书无名的表情,书无名从愤怒到慌张,然后视线转移看向一个地方,表情开始变得吃惊,最后看向刘远的时候变得锐利。刘远无奈的暗自叹息,看来对面的家伙喜欢玩赌博,自己不会死看来是要坐实了,那可是超麻烦的。
亲自动手杀了刘远,刘远死透了,那皆大欢喜,书家权利可以正常的交替,书画虽然是一个很合格的族长,但是年纪在哪儿摆着呢,等着当族长的中年人也有了盼头,而青年人也可以让自己离族长更近一步。可要是刘远不会死,那书画知道了这个消息,谁知道书画能做出什么事情,书画和书家所有的族长可不是抽签拼运气当上的,书画在当时的书家也是从许许多多的书家同辈中厮杀出来,不管是武力,还是智力,甚至是势力都是一顶一的,即使现在书画的老兄弟们也都和书画一样年老了,可是这也意味着书画的老兄弟们经营权利也经营了一辈子,所以,现在书画一天没有卸任,书画就一天是书家不折不扣的族长。
安心等死的刘远发现自己竟然猜错了,原来书无名锐利的目光不是收到了杀刘远的命令而锐利,而是……
“对不起,刘远,我不该刺你一剑,也不该冲刘远你发火,请刘远原谅我!”躬身说完这句话,青年扭头就离开了,转身间,刘远从书无名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深深的委屈,是呀,能不委屈么,自己明明是按照命令办事,但是最后还要让自己为错误的命令道歉。
“哈哈哈,尊贵的刘氏家族的贵客刘远,你好。”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刘远扭头看去,就见书无名离开的反方向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微微偏胖的中年人,豪迈的笑声和让人一看就感觉亲切的脸让刘远瞬间警惕了起来,因为故事里,这种人一般都坑死人不商量的。
“对于我小弟刚刚的失礼,做哥哥的提他向刘远你道歉了。”看见刘远转头看向自己,微胖的中年人立马给刘远先行了个礼,都说礼多人不怪,对于这胖子的行为,刘远也没法摆出臭脸,只能淡淡的说道:
“道歉就不用了,我也没生气,再说,那个不敢说名字的家伙也道歉了。”
“啊哈哈哈。”对于刘远那不软不硬的回答胖中年人先是又一阵豪迈的大笑,然后对刘远说道:
“我可以坐下吗?”胖胖中年人指着刚刚书无名坐着的地方问到。
刘远点点头,胖胖中年人坐下,然后拍拍手,就见一群仆从从刚刚中年人走出来的地方,也即是后堂排成一排走了出来。擦地的擦地,擦桌的擦桌,甚至还有仆从围起布帘,让刘远进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便热毛巾擦脸,重新包扎伤手什么的,反正一套龙下来,整个小议事厅除了多了一个胖中年人和刘远手上多了绷带,可以说和刘远刚刚进来议事厅的时候一模一样,哦,忘记了,不一样的还有刘远和中年人之间桌子上摆放了一些茶点。
刘远看着中年人,中年人等了半天,看到刘远也收拾停当了,开口说道:
“原来刘氏是把这有把手的木墩当做倚坐的器物吗?”
刘远没有听懂,迷茫的看看屁股下的椅子,然后看看中年人。
“我们书氏一般都把这墩子当做登上高台的踏脚台来着。呵呵,也许,我们是用错了吧,我觉得这器物坐着比跪坐在席子上舒服多了呀。”胖子一边说还一边扭扭屁股感受下不用屈膝的快感,要知道,跪坐对于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是多么大的伤害。
刘远听的更迷茫了,看看感受再新奇感觉的胖中年人,再看看大厅唯一的这么两张椅子和八仙桌,八仙桌?那不是让书画当成摆放饭几的高台用的么,刘远一脸黑线,看见椅子刘远当时就下意识的坐了上去,怪不得当时壮的眼光怪怪的,当时刘远还因为壮是鄙视自己没有礼貌,原来是鄙视自己坐都不会坐呀。
“咳咳,这叫椅子,就是让人可以舒服的坐着,而这不是高台,这是桌子,叫八仙桌。”刘远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能把错误归咎给世界。反正错的不会是我。
“哦,椅子,可以倚靠的墩子,好名字,不过八仙,仙是什么意思?”胖中年人好奇的问刘远。
“仙……”刘远刚开头就不知道怎么给魔幻世界的土著讲解什么是仙,切不说刘远自己也是半知半解,就算刘远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先不说对面的胖子能不能听懂,就是刘远自己也要讲上老半天,所以说了开头,刘远就意识到还是算了比较好,所以刘远画风一转,说道:
“那个不重要,先说说你吧,你直接说说你的目的吧。”刘远说完,忍着甜腻,吃了一块糕点,没办法,手上还有伤口呢,不吃东西不能愈合。
“哦,哈哈哈,是我失礼了,听见自己不知道的知识总让我沉迷,咳咳。”胖子清了清喉咙,严肃的说道:
“正式介绍下自己,我是书家第三代族人,我叫书旧,现在跟着一个很有能力的兄弟,正在竞争族长候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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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知道是说骚话好,还是解释故事的设定好。要不然,我还是表演个,表演个屁,我要是有才艺还能在这儿苦逼的码字,我早就去发短视频骗钱去了。那里的钱多好骗,只要你足够不要脸,说一句要赞的话就行了,啥内容都不需要。
说实话,刚开始写书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想过我居然可以天天更新,然后还写了快三十万字了,要知道,我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放弃。但是,庆幸的是我现在依然没有放弃继续更新(ฅ´ω`ฅ)
所以,不看功劳看苦劳,这不值得正在看故事的你留下点什么表示对我的鼓励么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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