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娘,周兄弟,这是张泽贞,皇宫御厨;这位是金蛰,是我师出同门的好兄弟。”
“张姑娘,金公子好!”
“周鹏和周大娘一家本是安分守己的买卖人,但因为陈景,他们二人沦落至此,只能过着清贫地生活。”
听到这里,张泽贞心里地疑云似乎解开了。
“那周大娘和周兄弟是如何得罪了陈景?”
“谈不上得罪!陈景的儿子是这里地县令,每年都会朝商户们收取一些保护费,我家是做面食地,一开始生意很好,后来遭遇天灾,粮食都不长,所以,生意一落千丈。”
“可是那县令却依然仗势欺人,根本无视百姓地疾苦,继续收取不合理的保护费,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就写了一纸诉状,将他告到了京城。”
“谁成想,连续写了十几封书信,全都石沉大海了,不仅如此,最后还那个混账发现了!最终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父亲被暗地里打死,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被他们抢走了。”
“前两天萧将军说是来严查陈景和他儿子的,我觉得这是我们的希望。”
张泽贞笑笑说:“你也不怕他编个身份来骗吃骗喝?”
“张姑娘料事如神,一开始我和娘也这样认为,但是萧将军带来了尚方宝剑和皇上密函,我们这才半信半疑地将他留了下来。”
“后来发现:萧将军人很好,这几日为百姓鞍前马后,也让我们确信了他的目的。”
“看来萧将军也是费心了?”张泽贞调侃道。
随后又对周母说:“大娘,您的面试确实做得很好,这么好的手艺不开个店着实浪费了。”
“多谢张姑娘夸奖,您可是皇宫御厨,我们这些家常菜怎能和您相提并论?”
“周大娘有所不知,我也出生在农村,幸运的是,我阴差阳错地来到了京城,后来还莫名其妙地当上了御厨。跟您比,我只是走了大运,和水平没什么关系。”
“张姑娘过谦了,萧将军在您没来之前,就曾夸奖过您,说您做饭天下一绝,很难有人与之相提并论。”
“是吗?”张泽贞看着萧天,“想不到萧将军背后也是懂得夸人的。”
“那自然!”
金蛰听了有些不服气地问:“周大娘,那他有没有和您提起过我?”
“提起了,提起了,说金公子智力超群,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乃是天赋异禀。”
“哦?嘿嘿,也没有了!”金蛰听到表扬之后,笑得嘴都合不上。
“你俩正经点,是来干正事的,又不是来听表扬的。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爱慕虚荣?”
“萧将军此言差矣,我们与周母是在交流感情,为了日后打倒陈景做准备。”
“呵呵!我信你个鬼!”
大家在聊天中将这顿饭吃完了,这之后,周大娘去收拾碗筷,留下来的4人开始商议行动。
“萧将军,我们什时候行动?”
“今晚!”
“这么快吗?”
“怎么?你还要再次几顿饭才开始干活吗?小心我回去给你告诉皇上,就说御厨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
“诶?谁说不干活了?我只是觉得进度太快了!”
“你们拖了一天才过来,自然觉得快!”
“我们不也是为了证据吗?”
金蛰听不下去了,便斥责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赶紧分配任务,这次要是让陈景跑了,咱们谁都别好过。”
两人觉得金蛰说得有理,便都闭上了嘴!
“话说,为什么不能多派一些人过来支援,只有我们四个,能抓这么多人吗?”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和路丞相说了,他的人今晚就会过来。”
“那就好!”
“现在我来分配一下大家的职责,我和周鹏去抓陈景。你和贞贞去喊冤叫屈!”
金蛰:……
张泽贞也一脸懵,“你说什么?喊冤叫屈?那不如我和周鹏去,还显得真实一点。”
“那也可以,周兄弟,你觉得可以吗?”
“张姑娘没意见,我一个大男人当然可以。”
“好!那就这样。”
“等等。”金蛰有点迷糊,“他们去喊冤做什么?”
张泽贞坏笑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当然是为了拖住陈元,等他们吧陈景抓来之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啊!”
“哦,懂了懂了!”
“好了,等夜幕降临之后,我们就开始行动。”
“嗯!证据一定要拿好,这可是铁证,容不得他狡辩!”
几人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之后,才开始行动。
金蛰和萧天的轻功很好,犹如腾云驾雾,转瞬即逝。
而张泽贞和周鹏则拿着他们之前的罪状再次朝县衙走去。
“周公子,我看了这个罪状,如果我们直接告他可能会不妥。”
“张姑娘的意思是?”
“萧将军他们那边不会这么快,我们得拖住时间,所以,需要拐弯抹角一些。你再和我说说,陈元到底是如何欺负百姓的,越拖越好,我们慢慢耗!”
“好!”
一路上,周鹏和张泽贞说了很多陈元作恶的事情,不仅强收百姓保护费,而且借着他父亲的势力,在外面到处强抢民女,毁了很多女孩子。
“他这么作恶多端,难道没有人管吗?”
“谁感动他?他父亲可是正一品大臣,得罪得起吗?”
“哎!”张泽贞一声长叹,觉得古代的人活得太辛苦了,即使是夹起尾巴做人,也依然难逃恶人的欺辱。要是放到现代,这种人最多在电视剧了活三集。
“张姑娘你看,前面就是县衙了!”
“这县衙,如此富丽堂皇吗?”
“是!县令将搜刮来的钱,全部用来装饰自己的县衙和住房,你别看这里的百姓住得很凄惨,但是只要来到县衙,就会知道,全县的钱都在这里。”
“呵呵!真不愧是陈景的好儿子,和他爹做出来的事,简直如出一辙。”
“所以百姓们才会非常恨他们。”
“也难怪了,你们京城有没有说得上话的人,想要告倒他们父子,谈何容易?”
“张姑娘所言极是。”
两人来到唐县的县衙门口。
张泽贞拿起手中的鼓槌,重重地敲在鸣冤鼓上。
“咚!咚!咚!”
陈元刚准备回屋休息,就听到了这声音,怒火一下从心中燃起。
“这是谁啊?一点礼貌都不懂,不知道本县衙要休息了吗?”
一旁的师爷连忙附和说:“陈县令所言极是,微臣这就是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捣乱。”
他来到门前,看到张泽贞和周鹏大声怒斥道:“何人击鼓鸣冤?现在天色已晚,大人都休息了,明天再来吧!”
“大人请留步!”张泽贞上前一步说:“县令的职责就是为百姓平反冤屈,不分昼夜,怎么?难道唐县有特殊规定?只有早上的冤屈是冤屈,晚上的冤屈就可以忽略不管吗?”
师爷盯着眼前这个穿着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杀气,“你是何人?难道不知道县令的规矩!”
“民女不知!还请大人明示!”
“在唐县,所有的案子都只有早上办理,晚上一概不予处理!”
“那这样,我就只能在这里一直击鼓,直到县令出来见我!”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的冤屈不能被平反?还不能让我找地方说理吗?”
师爷恨得咬牙切齿,自陈县令上位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叫板呢。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识趣点儿,赶紧给我滚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好,您把我抓进去,我就能见到县令了,也省得我在这里喊屈叫冤了。”
“你!别得寸进尺!”
随着两人争执的时间越来越长,周围的百姓也逐渐聚集了过来,这下,师爷有些左右为难。如果再咄咄相逼,很可能会出现官逼民反的事态,如此这般,就不好收拾了。
“有冤屈,凭什么不给办理?”
“县衙是干什么的?连案子都不办,还有什么用?”
百姓们早就被陈元欺负的抬不起头了,好不容易来了个张泽贞硬骨头的,便跟着势头,一起硬气了起来。
周鹏一直守护在张泽贞身旁,手一直放在匕首的所在位置,倘若陈县令派人杀出来,自己拼死也要保护好她。
师爷命令看门的人进去禀报,自己则在门前和张泽贞对质。
不一会,禀报的人出来,在师爷耳旁说了些什么。
“陈县令今日特批,允许你进去,为你平反冤屈!你还不赶快谢谢县令?”
张泽贞可看不惯这种货色的人。
“谢什么谢?平反冤屈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让我进去是他应该做的!还要我谢?我没告他就不错了!”
师爷一听这女人的口气,差点气吐血。
这还没完,只见张泽贞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周鹏一直护在左右,丝毫不敢懈怠。
“张姑娘,小心点,你太张扬了!”
“周公子别担心,倘若他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而且,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如果现在动手,很可能会引起县城的骚动,弄不好,还会惊动京城的人。”
“话虽如此,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嗯!”
其实张泽贞内心也非常探讨,她也是在与陈元在打赌,赌输了,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可即便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公堂之上。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民女张泽贞!”
“草民周鹏!”
“叩见陈县令!”
“起来吧!这么晚击鼓鸣冤,是有何事禀报?”
“陈县令,民女听大家说,您是一位青天大老爷,是一位好官!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陈元一听,这姑娘不仅长得好看,说话还很好听,心情一下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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