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团长愣了愣,使劲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情。”
“别装蒜了,难道老鬼不是你勾结外敌绑走的,难道所谓的佤邦绑走老鬼,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昨天一晚上害我损失了多少弟兄”谢文东越说越生气,要不是身边有这么多人看着,他都要扑到刘团长身上去咬几口了。
一直以来,谢文东给大家的感觉便是沉着淡定,鲜有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的时候。由此可见,昨天晚上攻打佤邦的那场战仗,恐怕将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奇耻大辱。
刘团长听谢文东说了这么多,憋了半天才徐徐说道:“谢先生这么说,可是要有证据的。”
谢文东把脑袋凑到刘团长的鼻子跟前:“想要证据有何难,来人,把东西给我呈上来。”
旁边的金眼受意,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个平板电脑。他把平板电脑打开,从中调去了一张图片,把这张图片放大后,他将这图片展示给刘团长看。
刘团长接过这个平板电脑,先是茫然,茫然过后便是吃惊,吃惊过后又是震惊。他声音哆哆嗦嗦道:“你…..你…..”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很简单,只要一句话的事。”谢文东目如鹰隼地看着刘团长,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气势,让人忍不住退后三分。
“你这是诬陷,这是栽赃陷害”不知道为什么,刘团长突然变得失控起来。他发了疯一样,将手中的平板电脑砸在地上,还使劲地往上跺了跺。刚才还好端端的平板电脑,转眼就变得面目全非,屏幕碎了,充电口瘪了,芯片弯了,塑料片飞了出来…..
见他突然发疯,掸邦的老将军目光一凌,朝左右一挥手。左右点头一下,走到刘团长面前,一个漂亮的擒拿手便将他制住,并将他压在竹子制成的椅子上。人高马大的刘团长在这两人的手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浑身上下除了嘴巴以外,丝毫也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虽然被“定住了”,可那张嘴巴依然相当活跃。只听他不断叫囔道:“谢文东,你这是栽赃,这是陷害。将军,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别看掸邦将军年纪挺大了,声音依然亮如洪钟。只听他朗声说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刘,你为什么要毁掉谢先生的东西。”
被将军这么一问,刚才还呱噪不休的刘团长,立马变得沉默起来。
谢文东瞥了他一眼,看不起他道:“愚蠢的家伙,你以为毁掉这一个平板电脑,你的罪证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哼哼,真是笑话。木子,把证据呈给在场的各位看。”
木子爽朗地答应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把手机先交到了最靠近的黄文聪手上。黄文聪看了一会儿后,又把它交到旁边人的手里。旁边人看完,再把它交给别人看,就这样木子的手机轮流出现在大家的手上。当看完那张照片后,大家都明白了,谢文东说得真没错,这个刘团长果真是吃里扒外的叛徒。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能让刘团长如此歇斯底里,又让金三角掸邦众人认定就是刘团长搞的鬼呢。
在手机图片被轮流传阅之际,谢文东解释了:“大家看到的这张图片,是刘团长在老挝人民银行的一个账号。人民银行的账务系统现实,在老鬼失踪前的两天,曾经有三笔共计四十万美金的款项,由美国的一个账户打到了他的这个账户里。我想问问刘团长,你一个金三角的团长,一年不过二十来万的收入,拿来的这两百多万”
“啪”黄文聪听完后,立马就坐不住了,一拍桌面霍然而起。只见他义愤填膺,指着刘团长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蛋,老鬼待你亲如兄弟,你居然勾结外人,老子杀了你。”
不单单是他,掸邦许多有名有望的干部都表示出了自己的愤怒。他们对刘团长指责着,一幅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既然“皇帝的新衣”被人揭穿了,刘团长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任凭别人怎么骂他,怎么指责他,他都不吭声,俨然根本没听到,没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见场面有些失控,掸邦老将军终于开了口:“大家都住嘴,听听谢先生是怎么说的。”
老大发话了,现场很快就安静下来。
等大家都不说话了,老将军这才又开口:“谢先生又是从何得知,他刘长仁才是叛徒”
谢文东吸了一口气,徐徐道来:“事情,还得从昨日掸邦营地受袭说起。我一直很怀疑,为什么佤邦的人会从掸邦后方的雷区大规模行军。黄文聪团长告诉我,除非这是有人把掸邦的雷区布防图泄露给了佤邦。后来,有一个人在努力说服我,那张雷区布防图是佤邦的人从老鬼手中缴获的,我也没有多大怀疑。直到昨天,我夜闯佤邦营地,才发现佤邦的人并没有绑架老鬼。这也就说明,那个一直想把我往歪路上引的人,才是真正泄露出雷区布防图的人。”
听谢文东这么一分析,黄文聪马上就想到了。当日,佤邦袭击营地的时候,是刘团长在一个所谓的俘虏身上,找到了一个笔记本,上面记载着老鬼的日常和行动时间。也是他从那个所谓的俘虏的口里,得到了老鬼确实是被佤邦绑架的消息。令人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俘虏偏偏又死了。想在想来,这个消息得来的未免太容易,也太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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