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阴笑一阵:“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迷之自信。我奉劝你,想要赢我的话,还是叫你的那些笨蛋手下一起上吧。”
谢文东把脑袋摇了摇:“用不着。万一你出尔反尔,也叫很多人来,那我岂不是更加没机会了?我不叫更多的帮手,你也不能叫更多的帮手。”
“法老”简直要被谢文东的“天真无邪”给气乐了。他干笑阵阵:“谢文东,你可真看得起自己?想知道,为什么我只一个人过来么?”
这个问题,谢文东还真不知道。他反问一句:“为什么?”
“法老”:“因为,我的手下,正忙着追杀你的手下呢。我也根本就用不着帮手,因为你们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今天,将是你的末日。”
谢文东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根本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意。他耸了耸肩膀,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人终有一死的,就算我今天死了,我这辈子也够了。”
“法老”:“这个倒是。毫不夸张地说,你这个人的经历,确实算个传奇。能从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混混,一步步打到现在,确实不容易。”
“呦呵”,谢文东笑了笑,然后颤颤巍巍地坐到地上:“承蒙夸奖了。哎,累了,我坐会儿。”
然后,他也招呼余勇等人:“你们也被拘着了,都坐,都坐。”
“东哥,我们不累,不用坐。”余勇神经紧张,重重说道。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同意余勇的话。
作为一个保镖,站着当然比坐着反应要快。如果对方真要下手,那他们也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过来。
虽说,打败眼前的这个高级钻石干部的希望很渺茫。然而,渺茫归渺茫,总归比完全没希望好。
为了这一点点希望,他们愿意试一试。
可是,谢文东却坚持让他们坐下来:“都坐下吧,等十分钟,也怪累的。听我的,没错。”
说这话的时候,谢文东眼眸清澈,眼神深邃,好像这话里话外,还有别的意思。
余勇仔细想想,一下子就明白了。
刚刚,东哥在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伯奈利钢刀”,“还有雷利剑”这两个名词。他们对巩聪很了解,他根本就没有这两把剑。
倒是,在热兵器的战斗中,有伯奈利霰弹枪和雷利烟雾弹。也就是说,东哥是想要用霰弹枪和烟雾弹对付他。
这倒真是一个绝佳的主意。
现在,东哥让大家都坐下来,是想要在援军使用霰弹枪的时候,尽量不误伤到自己人。
因为人站着的目标,远没有坐着的目标小。
这也是,东哥一种保护大家的手段。
跟着谢文东越久的时间,大家就越能感受到,东哥的睿智和机警。有时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很可能深藏玄机。
想到这里,余勇赶紧松了口气,将手中的“银勾”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悠闲地点上了烟:“哎,都被站着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反正也打不过人家,反抗也没用。”
剩下的诸位九门提督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也猜到了具体的原因,有的则是猜到东哥这是要让大家养精蓄锐,等着接下来的进攻。
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东哥和勇哥两个人都这么说了,大家也都只好照办,一个接着一个坐到了地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看到这里,“法老”倒是有些意外。他呵呵一笑道,看来,这谢文东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还得提防他们,可以安心地等巩聪过来了。
这边,余勇刚刚给兄弟们散完了烟,除了魏佳美之外,一个又一个地,蹲在地上吞云吐雾。
谢文东看了一眼,重伤的王如朋和周汝杰,问道:“他们两个,情况怎么样?”
九门提督的李恒回答道:“看着情况还算稳定,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时间如果一长,就不好说了。”
谢文东叹了口气:“希望,他们挺过这个难关吧。”
周庚:“东哥放心,如朋兄和阿杰兄都是意志力顽强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倒下去的。”
马侯:“嗯嗯。”
“其实,就算挺不过这个难关,也没关系。能够跟这么多兄弟待着一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李恒眼圈通红一阵,狠狠吸了两口烟。
艾清:“是啊,东叔,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万能:“没错,东叔,我们这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我们这辈子经历过的事,可比别人几辈子都多多了,值了,值了。”
魏佳美眼圈也通红一阵:“能跟义父死在一起,是我的荣耀。”
谢文东心里听完,也是暖暖的,一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得好,我为你们自豪而骄傲。”
九门提督等兄弟,齐齐说道:“能成为东哥东叔、义父的手下,我们也很自豪。”
谢文东和九门提督相互打着气,相互鼓励着,这一幕被一旁的“法老”看在眼里。
他脸上虽然不屑,可是,心里却还是挺佩服的。
虽然寒冰很庞大,底蕴很深,可是,偏偏就缺少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人情味。
不管是寒冰和“智脑”,都太执着于力量的压制了。谁厉害,就听谁的。谁厉害,谁就是老大。
这种管理模式,虽然高效,可是如果真到了大树要倒下的时候,恐怕崩得比谁都快。
这是从个人情感而言,“法老”的感触。
不过,就理智而言,他又必须保护寒冰这颗大树不倒,谁想要动这颗大树,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拧下对方的脑袋。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眨眼之间,“法老”和谢文东约定好的时间就到了。偏偏,还真有一支小型的车队大概四五辆车,踩着点过来了。
本以为,这是谢文东旗下的巩聪,率领旗下的干部杀到了。
没想到,这四五辆汽车,竟是阿联酋军方的军车。他们直接把车,停到了谢文东一行人与法老的中间位置。
而随着车门一拉,从车里面,居然跳下来十几号身穿军装、全副武装的阿联酋士兵。
““法老”先生,我们是阿联酋军方的士兵,奉命巡逻到这里,是不是需要帮忙?”为首的,一个长官模样的男人,对着“法老”拘礼道。
“法老”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你们,这里的事我自会办妥。”
“哦,是这样的.....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军装男人一挥手,转身进到车里面。
本以为,这十来号人,也会跟着上车。
谁知,车里面突然扔出十几号圆滚滚的东西。
砰砰砰!!
现场立刻就发生了爆炸,一大团浓烟,就近在他们的附近炸开。
紧接着,男人大喝一声:“开枪!”
伴随着这声音,十几号人,齐齐端起早已经上膛的枪其中霰弹枪有四把,其他的是手枪或者突击步枪,对着面前的“法老”,连连扣动扳机。
叭叭叭
霰弹枪,发出特有的声响,沉闷却又不失杀气。而手枪或者突击步枪,则响亮而尖锐。
没想到,来的这些人,居然是谢文东的人马。
“法老”脸色一变,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个谢文东,实在是太狡猾了,自己居然上了他的当。没把巩聪叫来不说,居然用霰弹枪来对付他。
他连想都没想,赶紧往后暴退十几步,而与此同时,如雨点般密集的钢珠,穿透浓雾,噼里啪啦地扫射过来。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他们配合也十分默契,几乎不给“法老”任何考虑的时间。
而刚刚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并没有去查看“法老”死没死,而是快速打开汽车的另外一面车门,大声吼道:“东哥,快上车,我们是驭血的,森哥让我们来救你。”
谢文东和九门提督简直就是喜出望外,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他们大叫一声:“上车...”
然后,七手八脚地把谢文东和两位重伤员,弄上其中的两辆汽车。
紧接着,车门一拉,汽车迅速离开这里。剩下的枪手,也不与对方纠缠,在打掉前手中的霰弹之后,未等浓烟散去,就跳上了汽车,直接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连十秒钟都不到,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到汽车行驶开好一段距离,确定那个“法老”,没有跟上来之后,大家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齐齐欢呼道。
“实在是太好了,终于摆脱了那个“法老”了...”
“对啊,那么多霰弹枪,肯定打成筛子了...”
“东哥这一招,实在是太高明了...”
......
每个参与进这个计划的兄弟,脸上都挂着喜悦,这事办得太顺利了。
然而,谢文东却不像他们这样高兴,反之,他一直眉头紧锁。
大家搞不懂,这都逃掉了,东哥怎么还这幅反应。
未等大家发问,谢文东竖起一根手指头,作出一个安静的手势,淡淡道:“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就在他们这一行五辆车的最后一辆车,突然一个急转,重重地撞到了旁边的马路牙子上,当场人仰车翻。因为惯性实在是太大,有人直接从驾驶舱射出来了,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两三秒钟之后,这辆车,随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在爆炸所产生的巨大火焰的照耀下,大家通过后视镜,分明能看到一个鬼怪一样、须发皆张的家伙,从车里窜了出来,迅速往倒数第二辆汽车狂奔而去。他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散发着金光的宝剑。
此人不是刚刚的高级钻石干部“法老”,还是谁?
而且,从他的动作和反应来看,刚才如此猛烈的霰弹枪,居然对他没半点作用和影响。
众人齐齐骇然:“这到底是不是人?”
更让大家觉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的是,这速度,居然比飞驰的汽车还要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家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怪物。
这就是高级钻石干部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级钻石干部。
这个级别的高手,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它分明就是妖怪。
就在大家无比震惊的时候,“法老”已经咬上了第二辆汽车。
他直接飞奔到第二辆汽车的驾驶室位置,然后抬手对着开车的司机兄弟,就是一刀。
咔嚓!司机兄弟脑袋被直接刺穿,当场死亡。紧接着,汽车失控,一头栽向旁边的人工湖。
喷这第二辆汽车,也跟着当场报废。
照这样下去,根本就坚持不到逃到安全的地方,就得被他追上给做掉。
大家简直要被这家伙给逼疯了,这不,纷纷打开车门和车窗,对着他的方向,连连扣动扳机。
好家伙,起码有十把枪,齐齐向“法老”开火,怒射的子弹,交织出一张死亡之王,扑向“法老”。
然而,这法老,根本就不把这些玩意儿放在眼里。
只见他闪展腾挪,飞天走地,时而直线,时而s形,时而l形,子弹无一例外,全都打空了。才一会儿功夫,他们这边的弹药,就全面告罄。
这也不能怪这些过来接应的兄弟准备不充分,实在是因为时间紧张,他们没有过多的时间准备。刚才突围的时候,弹药消耗太厉害。
就这几把枪,还是他们好不容易省下来的。
没有子弹的威胁,“法老”更加可以放开手干了。这不,他故技重施,又把第三辆汽车,给弄得报废了。
现在,谢文东这边就只有两辆汽车了,而且,是载着谢文东和九门提督的。
看来,没办法,只有跟他拼了。
余勇咬了咬牙,招呼身边的兄弟们说道:“停车,停车,准备和对方,同归于尽。”
然而,这时,旁边的那位穿着军装的驭血干部赶紧说道:“不要停,快走。大家别担心,我们还有援手。”
余勇和谢文东一愣:“还有援手?”
还没等这位干部向大家解释,突然旁边有人开过来一辆大货车,将马路直接拦腰截断。
紧接着,从大货车里,跳下十来号人,当即就拦住了“法老”的去路。
“他们是谁?”大家问道。
这名干部回答:“是巩聪和几位天候的兄弟,他们是第二波援军。起一个双保险的作用。万一我们没有杀死“法老”,他们再出动,比如现在。”
巩聪的出现,可以说,让大家是又惊又喜,如果还有人能阻拦这个“法老”的话,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不过,惊喜之后,大家又不免有些担心,这“法老”的能耐,大家可都看到了,简直高得吓人,万一连巩聪都打不过,那可就太糟糕了...
谢文东沉吟片刻,随后重重说道:“停车,我们要去帮忙。”
然而,那位开车的时机,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依然踩着油门,往前狂奔。
谢文东还以为他没听到,加重了声音,重重道:“兄弟,停车,停车。”
他这次的声音非常大,除非司机是个聋子,要不然,他绝对能听到。
然而,他只是回头看了一下,却根本没有要停车的意思。顿了几秒钟,他才使劲摇了摇头:“东哥,请恕手下不能答应。”
谢文东挑起眉毛,还没人敢违抗我的命令呢。
他脸色顿变,厉声说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司机兄弟,吓得全身一哆嗦,可是,他依旧硬着头皮,往前开。后面的那辆车,见前面的车没有停下,也踩实了油门往前冲。
这时,沉默半晌的那位驭血干部,终于开口了。
他挠了挠头,一脸为难道:“请东哥恕罪,这是森哥的命令,我不能违背。森哥交代了,无论如何,都得把您安全地从“法老”的视线里带出来...”
谢文东当场就怒了,吼道:“老森的命令就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你可知道,巩聪那是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送死。”
驭血干部扑通一声,直接在车里就给谢文东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东哥恕罪,东哥恕罪...我知道,巩聪老大是东哥的兄弟,我们也是东哥的兄弟...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不能让东哥去送死。
巩聪兄弟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给他赔命也在所不惜。可是,如果东哥有个三长两短,那天就塌了...。”
谢文东这时候,当然听不进去,他直接毫不客气,直接啪啪两个大嘴巴,打在这位干部的脸上,随后,重重把他推开,吼道:“我,绝不贪生怕死。九门提督听令,给我把他们的武装卸了...把这该死的汽车,给我停下来。”
谁知,旁边的余勇,周庚、李恒等人,有听却没有动,一个个低着头,好像做错事一样。
谢文东眼睛一撑,吼道:“难道,你们也想抗命?难道你们要造反?”
这时,余勇才硬着头皮,小声说道:“东哥,这位兄弟,说的...有点道理...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我相信,巩聪兄弟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的。”
“是啊。”周庚吞了吞口水,也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法老”,就是冲着东哥你来的...你现在,可不能现身啊...”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听自己的命令。
谢文东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气直冲天灵盖,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那么大,眼睛里更好似要喷出火来。
他攥了攥拳头,咬牙切齿道:“好,很好,你们不停车,我来帮你们停车...”
说着,就探过身去,想要去抢夺司机的方向盘。
刹那间,汽车就跟着方向盘的摆动而摆动。司机吓得直接就哭了,尖声说道:“东哥...不要啊,不要啊...这太危险了...”
别看谢文东,有时候是高高在上的老大风范,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领导人的霸气。不过,有时候,也挺偏执、挺固执的,有点孩子气。
谢文东才不管那么多,继续大声吼道:“危险?知道危险,还不给我停车...”
然而,他这边刚刚说完话,后面突然觉得脖子一酸,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用说,谢文东这肯定是遭了暗算,被打晕了。
而且,动手的,肯定就是他身后的这些人。
当谢文东晕过去之后,车内的众人,齐刷刷看向余勇。
此时的余勇,正抬着一个手掌,脸上挂满了纠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干咳一声,用着手掌在自己后脑勺上摸了摸,散然道:“你们...什么也都没看到,对吧...”
大家怔了怔,随后,立马明白了,一个个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说道:“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
“就是,发生了什么?东哥这应该是...困了,睡着了吧...”周庚左右晃了晃脑袋,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九门提督之一的李恒,老神在在地说道:“一定是睡着了,唉,东哥太累了...也该好好睡一睡了...如果事后东哥问起...大家可别说漏了...”
“嗯,咱们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快...”
九门提督的几位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自己就把谎言给圆了,弄得那位驭血干部和那位开车的司机兄弟,一阵风中凌乱,这大名鼎鼎的九门提督,怎么说起瞎话来,也是一套又一套的。
虽说,大家的方式,可能有所不妥。不过,毕竟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救出谢文东之后,那位驭血干部,立刻给姜森打去了电话,把这边的情况,通报了一下,并让他做好接人的准备。
话分两头说。
说完了谢文东这边,再来说说巩聪这边。
巩聪一行十来人的及时杀出,阻挡住了“法老”的去路。
“法老”这边对谢文东是势在必得的,所以,当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之后,他非常不爽,直接沉声喝道:“滚开!”
“你就是“法老”,对吧?我是巩聪。”为了让对方暂时停下追击的脚步,巩聪直接开门见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法老”一听对面站着的是巩聪,迅速刹住了脚步。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面容俊俏。眼睛寒光四射,如壮士出山,剑气如虹,浓浓的杀气渐渐在脸部聚集,透出锋刃办的峻厉,裹挟着一股强大霸气,令人不寒而栗。
左耳上的三只男士耳环,随风摇摆,发出一阵叮叮清脆之声。
他一眼就认出,此人绝对就是巩聪。
“你可总算是来了,巩聪!”“法老”在四周的空间,如同幽灵一样,飘荡出阴森森的“鬼语”。
他在打量巩聪,巩聪也在打量着他。
本来,按照计划,这人应该被霰弹枪打得稀巴烂的。可是,再看眼前这人,哪有半点被霰弹枪打中的样子,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巩聪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躲避开那些霰弹枪的,但是,他敢肯定,能够躲开霰弹枪的家伙,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反正自己,是躲不开的。
高级钻石干部啊,这就是高级钻石干部啊,这就是自己下一步要攀登的高峰。
也是自己这个身体,永远也无法登上的高度。
诚然,巩聪觉得自己的打赢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依然,对接下来的这场战斗,充满了期待。
他倒要看看,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巩聪眯眼笑了笑,点头说道:“没错,我可算来了。不会,打扰了你的好事吧。”
“确实,你打扰了我的好事。因为,我差一点就把谢文东给干掉了。就凭这一点,你的过错不可原谅。”“法老”阴森森地说道。
巩聪一众兄弟,明显能够感到,对方的气势,正在暴增,就好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的呼吸都感觉到压抑。
巩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随后接过话来,说道:“东哥,是天之骄子,更是天选之子,是我们至高无上的王。他怎么可能,被你这种小角色给干掉呢?”
“呵呵,小角色?阁下,真的好大的口气啊。”“法老”冷冷地笑道。
巩聪:“难道不是?现在,东哥已经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想杀他,没机会了。”
“法老”:“这次杀不了他,我就当多送给他几天阳寿,他蹦跶不了几天了。至于你...那我就要拿你开刀了。”
巩聪:“我看你,才是好大的口气。想杀我,有那么容易么?”
“法老”:“更正一下,不是杀你一个,而是杀你们十一个。别废话了,你们一起上吧。”
此时,巩聪身边,确实还站着十位兄弟。
其中还不乏武术教练姜怡帆、毒枭张忠、炸弹专家刘洪南这样的悍将。
只是,这些悍将,在高级钻石干部的眼里,根本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他顺手杀了也就杀了。
他这话刚刚说完,姜怡帆、张忠、刘洪南等兄弟不乐意了,一个个骂爹喊娘的,纷纷拔出刀剑,想要跟他拼命。
然而,巩聪却把他们拦住了。
只见他嘴角扯出一段弧度,冲着他们轻轻摇了摇头:“你们先别动手,我先独自领教领教,这高级钻石干部的能耐。”
“聪哥”
巩聪:“这是命令!”
诸位兄弟,虽然很想帮忙,然而,见他如此坚决,大家只好暂时隐忍一下,等待着合适的战机出现,再过去帮忙。
这边,巩聪直接从背上的“饕餮宝匣”当中,抽出唐刀秋水,直背刀鬼彻和斩马刀雪走。
他先将秋水握在右手上,鬼彻放在左手上,雪走被牙齿狠狠地咬住。
而对面的“法老”,也活动了一下筋骨,两只手握住金色宝剑的剑柄。
两人相距四米站立。
若隐若现的光芒中,两人相互对视着,脸上都有着冰山般的冷寞和杀机。
“法老”枯瘦却挺拔的身影,就像是金芒毕露的战刀,似乎把这夜晚漆黑的夜色给刺破,全身散发着着舍我其谁的彪悍威严。
巩聪本人衣衫也猎猎迎风,仿佛是黑色魔鬼在发出无声的咆哮。他的身上扑天盖地而来的滔天杀气,给人以钢铁般的坚硬和刚强。
看到这两位大佬,即将开展,姜怡帆等兄弟,自动往后退步一阵,给他们留下足够战斗的空间。
咔嚓!!
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惊雷。
好家伙,这迪拜可是很少打雷的,而且,头顶的星空也是璀璨明亮的。鬼知道,这道妖雷,是从哪里打过来的。
难不成,他们的战意,已经传达到九霄云外,连天上的雷神都惊动了?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姜怡帆等人是相信的。
他们相信,这场史无前例的超级大混战,绝对是可以强烈改变天气气候的一场大战。
一行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擦亮眼睛,等待着激战的来临。
随着雷声降落,巩聪的头顶,先是有一只麻雀大的黑影,隐隐约约出现接着,黑影越来越大,变成了猫头鹰,猫头鹰越变越大,又变成了金雕。
不,那根本就不是金雕,那是高级钻石干部“法老”是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金色的宝剑。
天呐,这家伙刚刚不是在大家跟前么,怎么一下子就冲天而起,接着重重俯冲落下的。
巩聪也是大感意外,这tm的是什么神仙速度,这tm的,也太妖孽了吧。
意外归意外,巩聪的反应也是很快的。
他迅速脚下一沉,将唐刀和直背刀交叉架起,迎战钻石干部“法老”的金剑。
轰隆!
现场再次出现一次电闪雷鸣,声音之冲击力,既似比刚才的响雷还大。
不,
这不是电闪雷鸣,而是他们武器碰撞,产生的火花以及声响。
再看巩聪,被震得往后退了七八步,连鞋底都磨平了一大截。
巩聪感觉,自己不是接住了一个人,倒像是接住了一座山...
再看旁边的姜怡帆,被这刺耳的声响,震得耳膜生疼,下意识都捂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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