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回到了齐王府门前,宋青书停下脚步:“你是说当跟踪忠义军的人到了竹竿巷附近就失去了他们踪影?”
“不错,”骆冰一边回忆一边点头,“我就是太专注于寻找忠义军的人,结果反而被贾珍的手下暗算,以致失手被擒。”
“竹竿巷……”宋青书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临安城的地图,若有所si。
“宋大哥!”林平之正焦急地在王府门口等消息,远远看到了他便急忙跑了出来,看到一旁美的骆冰也不由愣了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查到她们下没有?”
宋青书摇了摇头,林平之顿时露出一脸失望之。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虽然还没有救出她们,但现在我手里已经有点线索了,我还需要整理一下silu,你继续留在这里理各方反馈的消息,有什么进展来通知我。”
林平之本来想说自己出去找,但想了想自己就算出去也毫无头绪,于是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宋青书领着骆冰回到堂,陈圆圆早已在那里坐立不安,见他回来欣喜地迎了上来,不过忽然注意到他边的人,硬生生止住了步伐:“青书,这位是?”
“圆圆,她叫骆冰,是我的一位旧相识,也是李沅芷的好朋友。”宋青书此时无暇考虑两的心si,随便介绍道。
“你好~”陈圆圆很有礼貌地对骆冰笑了笑,心中却在寻si,旧相识么?看起来似乎是旧相好啊……
“圆圆你好。”陈圆圆量骆冰的时候,骆冰同样也在量她,震惊于眼前子的美貌,同为人都有些被她住了。
“宋青书还真是风成啊。”骆冰暗暗撇嘴,她又如何看不出刚才若非自己在一旁,陈圆圆早已雀跃地扑倒了宋青书怀中了。
“青书,查到任小她们的下没有?”陈圆圆来到宋青书边,关切地问道。
宋青书摇了摇头,并没有答话,而是全神贯注展开一副临安城的地图开始研究起来,看了一会儿想起什么,随口对陈圆圆吩咐道:“圆圆,骆冰她舟车劳顿,又刚刚从牢狱中脱险,你带她去洗漱休息吧。”
“好。”陈圆圆牵着骆冰的手,“骆冰妹妹,跟我来吧。”
骆冰这段日子的确已经耗尽了心神,如今轻松下来顿时觉得眼皮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闻言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圆圆~”
两走后,宋青书对着地图陷入了沉si,没过多久林平之领着陈友谅找了过来。
“子,我已经安排了帮中的兄弟在城中各走访,已经搜寻两成的地方,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陈友谅一脸惴惴不安,毕竟任盈盈份特殊,万一出什么事对方迁怒在自己上就郁闷了。
宋青书却并没有怪他,临安城这么大,短时间陈友谅能安排得井井有条,搜寻了五分之一的地方,已经很难得了。
“你在竹竿巷这附近加派一下人手试试。”宋青书指了指地图上某个位置吩咐道。
“是。”陈友谅并没有问为什么要去哪里找,毕竟这些日子宋青书在他心中已经近乎无所不能,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有他的理由。
看着陈友谅与林平之离去的声音,宋青书忍不住捏了捏额头,其实对于竹竿巷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骆冰是在那里跟丢的,并不意味着那些人就藏在附近。
“盈盈,他们若是敢动你一根头发,我一定会让忠义军所有人给你陪葬。”宋青书眼中光闪动,渐渐泛出一丝暴之意。
此时临安城某宅子里,任盈盈和岳灵珊被关在一个窗户封死的屋里,话说起来,两一正一邪,再加上互为敌的缘故,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特别是任盈盈一看到岳灵珊就忍不住想起当令狐冲在绿竹巷对自己倾吐对小师妹的爱意,心中便酸涩难当;岳灵珊则认为令狐冲就是因为贪恋任盈盈美,以致误入歧途被父亲逐出门墙,所以两互相都没什么好感。
不过任盈盈雍容大度,岳灵珊骨子里也是个善的人,倒也不至于把厌恶写在脸上,表面上还是能维持礼节的ke。
特别是此时同时难,看着眼前的人,反而多了一丝亲近之意。
“任小,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岳灵珊抱着双肩,语气中隐隐有一丝**。
任盈盈毕竟是日月神的圣姑,大风大浪比岳灵珊见得多得多,此时倒是极为镇定:“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是冲……”看了一眼岳灵珊,她将“哥”字吞了回去,改口说道:“想来是你师兄的对头。”
“啊?那大师哥喝得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现在会不会有危险?”岳灵珊急了。
任盈盈摇了摇头:“刚才他们明明已经抓住了令狐冲,最终却只抓了我们俩,听那口气好像是威胁他做什么事,所以岳姑娘你不必担心,短时间不管是我们还是你师哥,都不会有危险的。”
听到她从容的语,岳灵珊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渐渐平静了下来,忍不住说道:“任大小,你就一点都不怕么?”
任盈盈淡淡一笑:“因为我知道有人回来救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想起了谁,表倒是极为复杂。
“也是,”岳灵珊点了点头,“冲哥那么喜你,肯定会拼了命来救你。”
任盈盈秀眉一蹙,心想明明是冲哥那么喜你,不过张了张嘴,她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岳灵珊忽然愁眉苦脸起来:“也不知道小林子能不能找到这里来,不过就算他找来了,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任盈盈正想安她,岳灵珊却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的颓意一扫而空:“对了,还有宋大哥呢,宋大哥武功高,这世上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一定会来就我们的。”
听到她提起宋青书,任盈盈面古怪,不过终究还是认可了她的话,真要有人能救出她们的话,肯定不是林平之,也不会是令狐冲,多半只有那个男人了。
岳灵珊忽然想起了刚才宴会上的事,悄悄看了看任盈盈的脸,犹豫半晌方才试探着问道:“任小,冲哥那么喜你,还为了你被正道所不容,你为什么最后还是嫁给了宋大哥?”
尽管这些年没少受宋青书恩惠,不过她和令狐冲从小青梅竹马,不仅把他当成哥哥,曾经还对他有过一层朦胧的愫,再加上她素来爱憎分明没那么多心机,心中替令狐冲不平,嘴里便直接说了出来。
任盈盈脸一黯:“这期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怪造化弄人。”
“什么造化弄人,我看一定是你和大师哥之间有误会才对,”岳灵珊皱着眉头说道,“依我看不如你们摊开了说,在一起去找宋大哥,以宋大哥的人品,他说不定会选择成人之美。”
“宋青书的人品?”任盈盈一脸古怪,没好气地看了岳灵珊一眼,心想你是没见过他恶的一面,他若有心对你下手,你以为你和林平之还能这么快乐地在一起么?
见岳灵珊神经大条地还要说什么,任盈盈一阵烦恶,对比两人的遭,她有些讨厌对方这种无忧无虑的样子,不冷冷说道:“你又何必再这里装好人,令狐冲明明喜的是你,我就不信你感受不到。”
“我……”岳灵珊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她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出令狐冲对自己的意。
任盈盈说出了一直以来憋在心底的话,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不过话一出口她还是有些后悔了,这样一来和那些争风吃醋的愚又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开,之前那个黑人头领走了进来,目光在两上扫了一眼,然后挥了挥手,早有属下跑上去拉着岳灵珊想将她带走。
“啊~”岳灵珊不由得惊呼出声,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大半将自己带走,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好事发生,想到一些可能遭的场景,她一张小脸得煞白起来。
任盈盈急忙跑过去挡在岳灵珊前,张开双手住她:“你们要干什么?”
尽管她心深并不是很喜对方,可是让她坐视对方险,她也做不到。
那黑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哟,任大小,据我说知,这位华山派的岳小曾经是你的敌吧,她若是发生什么事,你不应该高兴才对么?”
任盈盈脸一寒,冷冷地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宋青书的妻子,除非岳小也喜我丈夫,不然怎么会成为我的敌。”
尽管前不久她还恨不得取消这个婚约,可是她却并不傻,如今危机关头,自然要好好利用这层关系。毕竟宋青书这些年武功威震天下,势力也雄踞一方,如今还成了宋封的齐王……故意提醒对方自己的份,就是想让其投鼠忌器。
黑人首领冷笑连连:“你也不必拿姓宋的名头来压我,实话告诉你,姓宋的是我们的头号大敌,这次来临安就是冲他来的。”
任盈盈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之前自己和岳灵珊的推测通通全错了。
“带走!”那黑人首领懒得和她废话,直接转就走,几个手下推开了任盈盈,架起岳灵珊便走了出去。
任盈盈如今力被封,想相救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在后面不停拍着门,想到岳灵珊很可能遭的暴行,她拍着拍着两行清泪就了出来,嘴唇也快被牙齿咬出血来:姓宋的,你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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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河蟹词好严重,连政.治斗争都算
又想到前面的孤男.干柴烈火,和干连在一起也是屏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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