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可是我觉得我们要思考的不是这件事本身,江主任把信交给我,也没那么简单!余问天一脸的愁容,政治场真的是太累了。
南门秋领会余问天的意思了,联想到之前两人的对话,笑道:您是在想这封举报信出自谁的手?那个人又是什么目的?
你刚才还说就怕出现意外,给我的感觉有人就是想让温岭出意外,还想让张書記卷进来,甚至最后牵扯到省里的事事非非
南门秋闭上眼睛想了想,说道:我们假设一下,假设张書記见到了这封举报信,那该如何解释?
那就解释得通了!张書記看破了这个局,他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出乱子,所以装作视而不见!
是谁想让温岭出事呢?难道会是南门秋没有说下去。
你觉得会是谁?
最有可能的人就应该是您心里还不明白?
你是说巴布尔?
南门秋点点头:放眼市里的这些干部,别人用不着做这种事。
可是我想不通,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您昨天不是还说省长和司马省长之间
余问天猛然间惊醒,诧异道:如果我们的分析是对的,那么事情可就大了!
呵呵,我想张書記慢慢会清楚的
不好办啊!余问天嘴里发苦,现在的温岭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铁板一块了,自从伊力巴巴倒下后,各方势力都没闲着。
南门秋微微一笑,说道:余書記,我们就好好跟着张書記发展经济吧,这是一条安全的路,至于其它的就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了。
余问天点点头,笑道:市长,我发现你才是深藏不露啊!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啊
余问天说:或许我应该提醒一下高昌浩,最好还是别出乱子。
我同意。南门秋点点头。
余问天和南门秋有疑问,江小米也有疑问,她也以为张清扬会先去温纯乳业集团,随后再去牧区基层。等车子上了高速,渐渐远离黑果县之后,她才准备提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嘴皮子动了好几次,最终没有问出口。
有事吧?张清扬的嘴角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眼角的余光早就发现了江小米的举动。
我江小米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香舌,问道:您此行不是调研企业吗?为什么要先到牧区呢?
去牧区就不能调研企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我记得你说过,想看看真正的大草原,所以就带你过来玩玩,这个理由怎么样?张清扬笑的很真诚。
呵呵江小米红着脸低下头,难道他也有烽火戏诸侯的雅兴?
张清扬接着说道:我也想看看牧区老百姓的生活,看看公司加农户的模式有没有什么问题,企业上的问题好搞,我现在对西北企业存在的问题已经摸索得差不多了。我们在改革的同时也要充分考虑老百姓,所以就要过来看看。
哦江小米有些失望。
温岭其它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就在牧区住两天,深入农户走走。
嗯江小米一想到能陪着领导在大草原上散步,心里又有些开心。
张清扬偷偷拉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小声道: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当被,地当床,躺在草原上聊天了
江小米脑海里浮现出浪漫的场景,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应该非常美好吧?
温岭还在夜色中时,哈木的天早就亮了。放眼整个西北省委领导,或许要数司马省长最为舒适惬意了。此时此刻的他正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背上骑着一位妙龄女郎,长相甜美,正是他的干女儿米乐。米乐骑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臀部紧紧重叠在一起。
米乐的双手拍打着司阿木的肩膀,娇喘吁吁地问道:这个力度行吗?
行行司马阿木躺在下面哼哼呀呀,一副享受的表情。
哎,好累啊米乐娇羞地说道:干爹,你是不是太累了,所以身总疼?
可不是嘛!司马阿木心说我如果不那么说,你会帮我按摩吗?
米乐又往下移了移臀部,双手像切菜一样敲打着司马阿木的后背,他趴在下面感受着上面柔软的娇躯,早就蠢蠢欲动了,有很多次他都想就把这丫头按在办公桌上扒掉。
丫头,谢谢你啊
哼,谁让您是我干爹了呢!米乐嘿嘿笑了起来。
司马阿木还想说什么,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烦死了!司马阿木正在感受着柔情,可没心思接电话。
手机响个不停,米乐问道:您怎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
您还是接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米乐跳下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司马阿木无奈,伸手捏了一下米乐的小脸,看了眼号码,笑道:还真是一个重要的电话。
我就说嘛!米乐满脸的得意。
喂司马阿木一边拉着米乐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接听了电话。
司马省长,是我!
知道是你,扯什么淡,说正经事吧!别看司马阿木对干女儿温柔,但是面对老下属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是这么回事,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可是没什么动静啊!
司马阿木皱了下眉头,问道: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确信那东西送过去了?
肯定送过去了!
他们今天去哪儿了?
听说去草原了,其它的什么消息也没有。
再等等吧。
要不要我再做些什么?
先不要做,看看情况再说。
好的。
司马阿木放好电话,伸手摸了摸米乐的脸,笑道:这个电话很重要,可消息不怎么好啊!
有事吗?
没事,这事你就别管了司马阿木低头正好可以顺着米乐的领口望到一抹雪白的凸起,嘿嘿笑着伸手握了上去:丫头,身材不错呀!
啊你讨厌!米乐生气地站了起来:你再这样,人家不理你了!
瞧你,干爹和你开个玩笑嘛!司马阿木老脸一红,反正都要被男人摸,让干爹碰一碰怎么了?
干爹好坏米乐白了他一眼,然后又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屁股压在他的腿上扭动着:干爹,人家的身材真的好吗?
当然了!
性感吗?
非常性感!
哼,就知道骗我!米乐扭开头,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我要走啦!
再坐一会儿吧?司马阿木有些恋恋不舍,下身被这丫头挑拨得早就支起了帐篷。
不坐啦,下次的!米乐摆摆手,像个小精灵一样逃了出去。
这骚丫头!司马阿木把手指放在鼻间,满脸的陶醉。下身顶得不太舒服,他努力调整了好半天那东西才渐渐软下去,随后他起身去找吾艾肖贝。
吾艾肖贝正在忙着,办公桌前堆满了文件。为了在经济上能和张清扬竞争,他最近每天都要看许许多多的报表和项目材料。
有事啊?吾艾肖贝头也不抬地问道。
您可真是忙!司马阿木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面前:休息一会儿吧!
呵呵吾艾肖贝放下签字笔,伸了个懒腰说:你可真是闲啊!
闲什么闲啊,我也是刚忙完!司马阿木笑道。
忙着和小职员打情骂俏吧?
瞧您说的,我可没那个时间!司马阿木老脸一红:说正事吧,那边的消息您了解过没有?
知道关心工作了?吾艾肖贝满意地点点头,高兴地说道:这很好,我就需要你替我分担一些!他们今天去牧区了,看样子一两天之内还不会离开温岭。
省长,温岭不会出什么事吧?
为什么这么问?
伊力巴巴可是
吾艾肖贝心中一痛,说道:也不要那么敏感,那个他这次主要是针对经济,省内刚刚平稳下来,他和我都不想再出事了。
希望吧司马阿木点点头,心想如果省里不出事,那我不是就没机会了吗?
话音刚落,吾艾肖贝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示意司马阿木别出声,然后接听了。
省长,您好,我是高昌浩!
昌浩,你有什么事吗?吾艾肖贝看了司马阿木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省长,我刚才接到了余書記的电话,现在
吾艾肖贝听完了高昌浩的讲述,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上了,其余的没有任何表示。
怎么了?司马阿木关心地问道。
是高昌浩,他说张書記对温特酒厂的发展不太满意,对他似乎也有些意见。
要换他?
没有,只是余问天让他最近小心一点,张書記正不高兴呢,别撞到枪口上。
应该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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