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张凡的手机响了。
“张总,我有重大发现!”手机里,传来年侦探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激动。
张凡一喜:年侦探正在跟踪欺骗过顾公子的两个货,那肯定是有进展了!
“年侦探,听你口气有收获?”张凡催道。
“张总,我通过技术手段侦知,那两个牛散最近潜伏在一支股票里。他们每天小口小口地吃!目前他们手里的股票虽然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要坐这支股票的庄!”
咦?坐庄?
知道有人在哪只股票底部坐庄,那比睡人家媳妇还爽!
“哪只股票?”
“淡山化工。”
“淡山化工?”
张凡一惊,脱口而出。
淡山化工,这不是欣然她爸爸当董事长的那家上市公司吗?
那是一家国企,近些年来业绩平稳,不好不坏,股价一直低迷不振,处于历史最低价位,有人在底部建仓,也属于正常。只不过恰巧是欣然她爸爸的公司,这就非常寻常了。
张凡镇定下来,稳稳地道:“我知道了。你别打草惊蛇,继续跟踪。对了,那两个二货还住在阳光大酒店吗?”
“对,他们一直住在阳光大酒店,常年包了一个房间。”
“好的,我知道了。”
张凡放下手机,嘴角现出一丝诡笑,耸耸肩,拨通了欣然的号码。
欣然一听是张凡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忙道:“张凡,是江北出毛病了吗?”
张凡嘿嘿乐了一下,“我说欣然,你家江北已经正式上任当矿长了,你以后对他得刮目相看,不要总是贬低他。男人的成就是女人捧出来的,他在你眼里不行,他就永远不行!”
“呵呵,”欣然放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俺家江北那点能力,你还不知道吗?他干矿长,我心里确实有些胆突突的。”
“算了不谈这些了,我给你打电话是要问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你这话说的不爱听!俺家江北在你手下讨饭吃,你的事我能不管?”欣然还是那一副自负。
“你可不可以向你父亲渗透一下,问问他淡山化工近期有什么重大事件要披露?”
“哈哈哈……你问这个呀?我告诉你,不用问我爸,我全知道。淡山化工什么事件也没有,业绩平平,股价半死不活,我去年买的八万股还在山顶站岗,账面赔了快二十万,不知牛年马月能解套呢。”欣然笑道,声音里明显充满了苦涩。
“那好,欣然,这两天江北要从m省回京办事,你过来京城一下,一来我要你帮我点忙,二来可以和江北在京城小聚一下。”
欣然这几天离开董江北,相当不适应,听说能见他,她当然高兴,马上道:“我今晚就到京城。你先帮我订个酒店。”
“好的。我在阳光大酒店给你订个房间。”
“要好一点的套房啊!”欣然叮嘱道。
张凡启齿一乐,这妞才离开董江北两天就旱了?便揶揄地笑道:“肯定要好一点的,小别胜新婚嘛,你和江北……呵呵。”
“去!张总,你再笑话我,我可不去了!”
张凡放下手机,恰好苗英从浴室里冲完澡走了出来。
苗英表情慵懒,禀着一件浴衣,黑黑的头发湿湿地披在肩上,有如瀑布一般垂在高高的胸前,从浴衣里露出来的部分肌肤,细腻滑白,像无暇的美玉一般。
看见苗英娇美动人的模样,张凡就按捺不住,马上迎上去,一把搂住她的小腰,不容分说,霸道地把她抱起来摁到沙发里。
苗英也十分主动地回应着,细心而认真地吻着张凡的嘴,脸颊上泛出一抹红红的羞晕,“小凡,你兴致这么高?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兴致不高就不能要你吗?”张凡哼了一声,用一阵狂风暴雨的吻,把她彻底击垮。
苗英勾住他的腰,轻轻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肯要我,我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不过,你到底有什么高兴事,快说,你瞒不住我的。”
“你猜?”他嘴角一挑,反问道。
“傻样儿,我才懒得猜呢,”苗英瞥了他一眼,把浴衣的领口收了收遮住胸峰,羞嗔道:“我怎么卖力气也喂不饱你这个馋嘴猫!算了,别想美事了,等晚上的吧,去,替我把那套粉红色的外套找来。”
张凡忙去衣柜里找来一套艳粉色的收腰外套,帮她穿上,笑问:“你这一打扮,挺像金融大鳄的老婆。”
“金融大鳄?”
“今天晚上,我想要你配合我演场戏。”
“演什么戏?怎么演?”
“我扮演一个金融投资家,你扮演我老婆……”
“别的我不会演,演你老婆,肯定实至名归,特能进入角色。”
“那就好,今晚,我们去会见一家上市公司老总的女儿,名叫欣然。而在我们会面的地点阳光大酒店,有两个炒股的骗子,我们要给他俩设个套子,让他们钻进来,然后关门打狗。明白吗?”
苗英眼睛一亮,感到这事挺有意思,欣喜地答应:“明白明白。”
“到现场时,你除了装嗲之外,少说话。”
张凡看了看手表,现在还只有上午九点半,股市刚开盘。
“你跟我来,我们先进点低价货。”
他拉着苗英的手走进书房,两人坐到桌前,打开电脑,进入股票交易系统。
今天的大盘平平淡淡,波澜不惊,个股也少有表现,基本面和消息面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件。大盘跌也跌不下去,涨也涨不起来,属于缩量盘整的性质。
“你看,这个淡山化工,董事长就是是董江北的准岳父,也就是欣然的爸爸。我们今天就要拿它说话。”张凡自信地道。
“要是你买了就跌了呢?”
“这么低的价格,市盈率只有五倍,往哪跌?即使真跌了,也会很快反弹回来。再说,我们是要买了之后等两个骗子给抬轿子。”
张凡说着,便开始一笔笔地买入。
买得很谨慎,每笔几十手,每分钟买一两笔,节奏相当慢,不显山不露水。每当股价有所上升时,马上停止买入,反而低价砸出去几十手。
这样,买多卖少,到下午收盘时,已经买了九百多万股。
虽然这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但对于这个国企大盘股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并没有引起股份的大幅起伏,不过,毕竟量能增加,引来了部分跟风盘,收盘时上涨一个半点。
张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成本,九百五十万股,均价3.5元。
“太吓人了,我都不敢看。你想想,要是跌一角钱,你就损失九十五万哪!”苗英直吐舌头。
“你怎么光想着跌呢?怎么不想想要是上涨一元钱,我就挣一千万呢!”张凡得意地道。
“听说股市里赔钱的多,你怎么就能赚钱?光指望那两个骗子?要是人家不上当呢?”苗英还是忧心忡忡。
“所以说,今天晚上,我们要把戏演好,叫他们乖乖地钻进套子里。”
黄昏时分,酒店二楼大餐厅渐渐来了客人,三三两两地取了自助餐坐下用餐。
窗口附近,两个面色鬼鬼崇崇的牛散相对坐在桌前,默默地大口吃饭。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对年轻伴侣。
男的是张凡,女的是苗英。
今晚的张凡一反往常衣着低调的作风,身穿刚从专卖店买来的boss西装,八十多万的西装,穿在他笔挺的身上,显得相当不凡。
再加上身边紧挽他胳膊的美少妇苗英,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华贵:
这年头,没有人会相信这样极具诱惑的美女会瞎了眼!
她那一身名牌和手上的名包、钻戒,以及她那得意而巴结的表情,无不向周围用餐的人们表示,这个男的绝对是大金主!
两人昂首插胸,目不斜视,一路来到窗口旁边,找了一个空桌,轻轻坐下。
这张桌子离两个牛散的桌子紧挨着。
不过,张凡连扫他们都没扫,完全无视他们两个人的存在,显得气势相当强。
两人坐下之后,苗英把包放在桌子上,起身去挑选饭菜,而张凡则掏出手机,压低声音,小声说着什么。
两个牛散互相对了对眼神,职业的敏感,令他们特别想知道张凡在讲什么。因为他们住在这家五星大酒店,一来是为了装门面,二来就是为了能接触到有钱人,然后把有钱人的钱给圈过来。
所以,张凡越是声音放低,他们越是心焦,各自尖起耳朵,假装吃东西,但极力想听张凡说话。
张凡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看见张凡嘴动,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显然,张凡在电话里谈重要的事情。
这两位牛散急得两位恨不得凑上前去。
不过,好在张凡快结束通话之时,忽然声音放大一点,说了一句“明天开盘全部清仓,把资金都调淡山这边来……”
说完,关了手机,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轻轻骂了句:“猪脑子……一群猪脑子!”
这时,苗英一手托着一只托盘,款款地走回来,把托盘放在张凡面前,轻轻问道:“又跟他们沤气了?”
“不提了不提了,”张凡不耐烦地挥挥手,“这次做完,把他们几人都炒掉,让你弟弟过来操盘!”
苗英把盘子往桌上不轻不重地放下,嗔道:“哼,我早就跟你说,我弟弟学金融的,是专业,你就是不相信,这下好了,被你那几个哥们把你坑了吧?”
“闭嘴,吃饭。”张凡重重地说了一句。
两人不再提这件事情,坐下来慢慢吃东西。
两个牛散心中豁然一亮,喜得裆内一紧,心想:眼前这位,是口肥猪!绝对有油水可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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