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真的是妇产科医生吗?”女人还是想亲口问问再做决定。
“阿姨,我是不是妇产科医生并不重要,我的真实身份是乡村医生,什么病都治,给村里的女人看妇科,给孕妇接生,都是很平常的工作。其实,问题不在这里,不是你要不要我给你女儿接生的问题,而是我要不要承担这种风险的问题,您把问题想简单了。”
壮大爷说到这,女人紧张了,空姐也关切地望着他。
壮大爷继续说道:“我刚才大致扫了一眼,您女儿很可能要临盆了,看她这肚子,孩子应该也就九个月左右,甚至不到,这样的早产儿,若不是在正规医院接生,风险很大。没准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但孩子的危险更大,他发育并不健全,就跟树上的果子一样,没有成熟就摘下来,果子肯定不好吃是一个道理。所以,您让我给您女儿接生的话,咱们先要把丑化说在前面,我可以给您女儿接生,但只保证您女儿的命,孩子的命我只能尽力,不敢保证,如果你答应,我就马上给您女儿工作,让她尽量少些痛苦,早点把孩子生下来。当然,机组人员,也要尽快跟我们省城的妇幼保健医院联系好,派车到机场接一下,怎么做,医院懂的,不用我教他们,只要把这里情况告诉医院即可。”壮大爷说道。
空姐马上就点头应道:“好,这个我们会通过我们航空公司有关方面联系相关医院,你放心吧!肯定会有救护车提前赶到机场等候我们。阿姨,我感觉这位先生是个内行,您应该相信他,而且,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人命关天,早下决定吧!”
“好的,莫兰,别想那么多了,没啥害羞的,你别想着他是个男人,你只把他当你的医生就可以了。何况,欧阳就算是知道是男人给你接生的,他能怎么样啊?人家还不一定认这个孩子呢!让你别轻易把自己交给那个男人,你不听,唉!”
“妈、、、您别说了,啊、、、、疼!”孕妇被她妈妈数落一番,情绪一激动,下面有又疼了起来。壮大爷连忙扶住了她,开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她调整位置,让她更舒适一些,并且,将她的裤子也脱掉了,小腹一下啥遮羞物也没了,孕妇羞得无地自容,但疼痛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尽管孕妇莫兰的肚子不大,可是她的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型,产道就跟小芹的似的,太小了,就像一个小窟窿眼,壮大爷心想,我嚓!这么小的窟窿眼,她老公的几把得多小啊!大一点要进去真的必须费一番努力呢!像壮大爷这样的超级霸王,估计都没法玩了。
用力努力了十几分钟,宫口是大了不少,可孩子的头还是看不到,莫兰就已经疼得咬牙切齿了,眼泪都出来了,嘴里一直骂着欧阳你这个骗子,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你个死鬼!
壮大爷也不打断她,随她吧!或许,这是她缓解痛苦的一种方式。
她母亲则心疼的要命,见女儿哭,也跟着一起流泪,跟女儿一起数落着孩子父亲的不是和绝情。壮大爷和空姐大致是明白了一点,莫兰的男人实际上是个已婚男人,换句话说,莫兰是小三,是个第三者,但她开始压根不知道,直到怀上了那个叫欧阳的男人的孩子,才知道人家是有家室的男人。
可是,这个时候,莫兰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她只能选择生下来,而那个男人又说,只要孩子生下来,他是认的,但他只认孩子,不能娶莫兰,孩子可以交给他,他会给莫兰一笔钱。
莫兰的妈妈觉得这件事不靠谱,在家里呆到肚子里的胎儿快九个月,想到男人的老家省城去找他,要生也在男人的老家生,要不莫兰一个未婚小姑娘在家里生孩子算怎么回事啊?那个男人也让莫兰住到他们省城的妇幼保健院去生,他会安排好一切。
这就是莫兰坐上这趟飞机到她男人所在的省城去的根本原因。
从莫兰的话中可以判断出,她男人姓欧阳,也是壮大爷他们一个省的,莫兰和他都是在南方打工认识的,结果莫兰被这个男人骗了,肚子让人给搞大了。
壮大爷对姓欧阳的人有种天生的排斥,因为安晴的处就是让欧阳成功的儿子欧阳中给破了,每次想到这,壮大爷都不爽,要不是后来壮大爷日了他老妈张媛,心里稍微平衡点,肯定要找机会去揍他一顿。那是壮大爷一生的痛点,因为他真的爱安晴。
闲话不扯,莫兰一直坚持到了航班在省城的机场徐徐降落,都还是没有把孩子生下来,壮大爷一直蹲在她下面给她加油,给她支招,其实,壮大爷基本上可以断定,靠莫兰自己,这个孩子她是生不出来的,她的骨盆和产道实在是太小了。
好在已经到了目的地,否则,壮大爷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若是也像帮助小芹一样,用内功给她助产的话,风险实在太大了,这航班上可没有输血设备,孩子也很危险,生下来就要进入重症监护室,这里哪有这种医护条件?
为了孕妇和胎儿的安全,乘务长临时决定让所有乘客先不要下去,等壮大爷和机组人员协助产妇先下去上了救护车,其他乘客再下飞机。
航空公司还是很给力的,早已联系好了省人民医院的妇产科主治医师在机场等着,壮大爷小心翼翼地抱着孕妇上了救护车,都来不及跟莫妮卡和秀儿打招呼,跟着呼啸的救护车一起上医院去了。
在救护车里,两个女护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看似非常有经验,她扒开莫兰的下面一看就明白了,“必须做剖腹产,孕妇的骨盆太小,产道也太小,自然生产风险太大,大人孩子都有危险,小伙子,到了医院你去办住院手续,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女医生对壮大爷说道。
莫兰的老妈在副驾上坐着,不知道救护车里面的情况。壮大爷知道女医生把自己当成了莫兰的老公,本想解释一下,见莫兰疼得直哆嗦,心有不忍,就点了点头,心想,好人做到底吧!就当她几个小时的老公自己身上也缺不了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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