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闺房。
【宿主,这个世界bug后改变时间,变成槐夏时节】
早就知道如今是槐夏的宿主沈棠,吃了一口红色的果子。
【棠棠宿主,已经确定黄裳系统与黄裳被抹杀成功,对了,宿主是否好奇,自己为何穿着嫁衣,出现悬崖。】
沈棠并不记得因何穿上嫁衣,蓦地听到修正声音。
眼神微微困惑。
【是谁娶我,我嫁给谁,是我自愿嫁的吗?我只是知道,肯定是黄裳或者黄裳系统带我出现悬崖,其他不知】
修正刚要回答,查到穿上嫁衣的原因。
骤然。
修正无法发声,系统功能出现一些问题,暂时下线,回归总部修复。
*
深夜。
国师走近沈棠的闺房门前,附近无任何人看到他,国师放心进入。
缓缓推门,目光垂见沈棠躺榻,忘记灭灯火的身影。
国师几步走到沈棠身边,坐下。
渐渐爬到床榻。
眼眸染上贪恋与情意。
紧抱心悦的人。
沈棠哪知国师半夜跑她的闺房,习惯性的抱住被子睡觉。
误把国师当做被子。
国师感受着沈棠与自己挨得很近,听到沈棠微弱的喃喃梦语。
渐渐。
国师阖眸,差点入睡。
晏清幽凉凉的音色响起。
“身为师父,爬上徒弟的床榻,偷偷抱徒弟安眠的行为,真是让人不耻。”
晏清坐在窗口,凝向国师。
国师听到声音,看见晏清不知何时,出现沈棠闺房窗户上。
动作轻轻的离开床榻,离开沈棠闺房。
片刻。
晏清与国师走在路上。
眸染着嘲讽,看着国师外表清心禁欲,一袭深竹月颜色精致长袍,腰间佩戴着香囊与玉佩的身形。
“想不到堂堂国师,竟也做出背地里爬榻之事,只可惜,她失去那段变傻后的记忆,如今不会说什么喜欢你嫁给你的话。
不像我,不是她的师父,可以继续想办法让她喜欢我。”
说着此处。
晏清走到国师面前,眼底讥笑。
国师凝向晏清这双和他相似的眸。
瞥了一眼附近,确定仍然并无第三人,放心一些。
若是旁人听见这些,会有损棠棠的名声。
须臾。
国师冷声。
“你不是我的真弟弟,请你离开国师府,不要继续住在这里,吃我的喝我的,还讽刺我,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如此厚。”
晏清讥讽的笑容,倏然发僵。
翌日。
国师派人送晏清走。
晏清故作茶里茶气,跑向沈棠身旁,可怜巴巴的说着,自己被国师赶走,他没地方住的一些话。
沈棠后退一步,避开晏清想抱她的手。
眼神淡淡的。
“师父又不是你的爹爹,你没地方住,可以自己找地方住,没钱可以赚钱,我家师父为何要管你。”
晏清闻言,差点绷不住茶艺的神情。
沈棠目光萦绕着几分幽色。
凝看晏清还想装可怜的脸。
“你装可怜太低级了,我一眼就看出来。”
晏清顿时绷不住,放弃继续扮可怜神态。
沈棠看着晏清被送出。
*
半晌。
晏清遇到阎朝忌。
阎朝忌请晏清在雅间用膳,并未带下人伺候。
雅间里面,只有晏清与阎朝忌二人。
晏清专心吃膳食,阎朝忌眉眼算计之色。
“国师也太过分了,怎能把亲弟弟赶出府。
不过,我最近得知,公子你和国师,似乎都格外对沈棠有些好感。
只要你替代国师位置,还怕沈棠不是你的吗。”
闻言。
晏清这才意识到,阎朝忌派人监视国师府。
继续用膳,听着阎朝忌的声音。
“本皇子知道,你和国师容貌很像,只要你稍微改变下穿着打扮,语气再像他一些,没有人会怀疑,你不是国师。
或者,可以想办法把国师踢下位置,你直接被封为国师,并且想办法获得皇帝信任。”
说到这些。
阎朝忌看见晏清,终于抬眼正视他。
“三皇子,今日与在下说这些,不怕在下把话传出去?”
晏清缓缓抬起茶盏,稍尝一口。
阎朝忌瞧着面前的人,毫无防备品着茶。
轻扬唇角。
细长眼眸凝视晏清的眼睛。
“今日你吃的膳食与喝的茶,全是有毒,本皇子虽然也吃了膳食,可已经服用真正的解药。
若是你把话传出去,或者不想与我合作,你会毒发身亡。”
晏清听言,放下茶盏。
唇齿含笑,危险眸子对视阎朝忌那双眼睛。
“在下的确有兴趣与三皇子合作,只是殿下竟然下毒,在下也只能拒绝合作。”
说完。
晏清抬步,即将离开雅间。
阎朝忌口吐鲜血,身体剧烈疼痛。
意识到什么。
微抬眼眸,凝向晏清的背影。
“本皇子是皇室之人,如果我身上的毒是你下的,你难逃一死。”
晏清侧转着视线,看向阎朝忌苍白的脸色。
勾起笑意,黑眸讥诮。
“在下吃了解药,皇子把那盘放解药的菜,当做有毒的菜,把有毒的膳食当做解药吃了,这是殿下自作自受,何必说是在下投毒。
殿下又不会死,也没证据证明,是在下投毒,毕竟,下毒之人,是殿下本人。”
下一刻。
晏清推门离开。
阎朝忌又吐出血迹,身摔地上,弥漫着似万千虫蚁啃食着肚子与其他位置的痛苦。
身体翻滚,痛的连说话都做不到。
*
晌午。
晏清来到友人常去的位置,想知道世界改变一些后,友人会不会忘记他。
友人并未忘记,只是记忆变更,仍旧是晏清的友人。
晏清的友人帮忙,晏清住在友人府里,与友人借钱开酒楼。
友人知晓晏清需要,立刻痛快的借给晏清。
虽说国师把晏清赶出府里,但很多人都认为国师是一时之气。
晏清开酒楼没多久,竟然爆火,每日客多。
沈棠知晓晏清生意兴隆。
听说,晏清近日又开棋馆。
某日。
友人得到晏清归还钱财,并未想到晏清会这么快还钱。
晏清开始画大饼,忽悠友人。
友人以投资名义,往酒楼与棋馆砸些财。
未时。
国师早就预知到晏清未来会生意爆火的画面,听到沈棠提起晏清的事,并不意外。
沈棠吃了一口米糕,看向石凳上,国师微微低眸的样子。
“阿晏在想什么?”
国师抬起深邃凝重的眸,看着沈棠鼓着腮帮子,嚼动米糕的漂亮小脸。
“我在想,明日是否入宫见皇帝。”
沈棠闻言,看向远处的几位奴才。
回视国师。
眼神流转着沉色。
素手轻点桌面,动着嫣红的唇。
“师父,他们不太对劲。”
国师明白沈棠这句话是何意,睨了一眼奴才们。
抬起茶盏。
“我会查。”
*
漫长晚墨。
瞧着奴才们跪在地上求饶命的样子。
国师阴鸷浓黑色的长眸,看向管家。
“是平日对他们不好,打骂,还是钱财给的不够多,或者,是他们被人拿捏把柄威胁,不得不做别人眼线?”
管家跪下,低着眼眸。
语气恭敬。
“秉主子,不曾打骂,钱财从未亏待,也查到了,没有什么威胁弱点,只是他们喜欢更多的财罢了。”
说完。
管家抬眼,看见国师坐在椅上,身着雪色长袍,佩戴海棠玉簪,神情显然透露着危险。
渐渐。
国师伸出一只手,抬起帕子,擦着本就干净的剑身。
冷戾幽沉的声音,缓缓道着。
“不曾亏待不被威胁,那就不怪我了。
我说过的,进国师府,断不能背叛。”
说到这里。
国师长剑狠狠叉入跪在地上,曾把他和沈棠过于亲密的消息,传给三皇子的,那位奴才身体。
管家看到国师又对背叛的奴才们下手,心底并不害怕。
只要他不背叛国师,他就不会被伤。
国师抽出锋利的长剑,血迹溅在雪色纯白的衣袍。
其他奴才们看到国师这副模样,立刻磕头说出幕后主子又让他们最近做些何事。
国师手里的帕子擦干净长剑。
嗤笑一声,眼底散漫。
“总是用剑处理背叛的人,真是无趣,不如,把你们扔到我养的蛇窝里,你们觉得如何?”
闻言。
奴才们更加恐慌不安。
次日。
国师安排人隐瞒他如何审问奴才们的过程。
管家得知国师又想瞒着沈棠姑娘,心底猜想。
倘若沈姑娘知晓国师每次审讯手法比较残忍,会不会,厌弃国师。
书房。
【宿主亲亲,国师总是喜欢用同样的手段审讯那些确定是背叛者的奴才】
沈棠蓦然得知此事,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修正本想说国师的审讯方法,残忍暴戾,与平日里不一样。
忆起宿主那日对待想杀了她的敌人,也是毫不留情,凶残杀意的模样。
修正系统不再想出声。
算了吧,不说出国师的事,宿主本身也不太正常。
思及这些。
修正默默看向沈棠。
沈棠执笔绘画着一位少年身影。
少年身穿着病服,却没有容颜五官。
沈棠想不起来少年的脸。
半晌。
精致华丽的皇宫里面。
皇帝扶着额头,俯视奏折上的字迹。
贴身公公端着皇帝日常饮的茶。
皇帝看向公公。
公公立刻端茶到皇帝身旁。
皇帝抬起玉红色的茶盏,喝下。
公公低着首,眼中暗色。
国师缓缓走入御书房。
皇帝抬眼,看向会预知未来的虚职国师。
“商礼,是又有什么事,即将可能发生?”
除了预知未来,国师找他还能说什么。
皇帝思索此处,翻开一页奏折。
国师不易察觉的睨了一眼茶盏。
温声响起。
“臣的府里,出现一些,另有主子的奴才们,那些奴才自称,他们是三皇子派来,陛下觉得,臣是否应该信这些奴才?”
皇帝翻动奏折的那只手,倏地一僵。
与国师谈些什么。
良久。
国师出离御书房。
路上。
国师确定皇帝仍然吃着慢性毒的药。
当初皇帝往他的香囊里下毒,他一直安排人对皇帝下毒,只要皇帝不对他动手,皇帝能一直吃到延缓慢性毒的药。
那瓶毒药无色无味,是只要按时每月吃某种延缓解药,不会痛苦也不会死亡,但若不按时吃下某种药,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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